孙福兰匆匆吃完,将饭盒收到袋子里,道:“你今晚继续休息,就别干活了。”秦少秋嗯了一声。孙福兰又说:“你手受伤了,洗不了衣服,把你裤衩脱下来给我,我去给你洗了。”秦少秋大惊,红着脸说:“不……不用了,那怎么好意思?”孙福兰笑道:“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别忘了,我是弄伤你的人,我理应伺候你。”秦少秋见她灯下嫣然笑语,甜美绝伦,心中怦然一动,道:“那也不用。”孙福兰说:“哎呀你就少废话吧,快脱下来,你不会想穿着湿裤衩睡一宿吧?”
秦少秋见她如此大方,自己再矫情就显得小气了,只能点头答应,道:“你……你先出去吧。”孙福兰呵呵一笑,起身道:“你倒想让我看着你脱呢,男人脱衣服有什么好看的,哈。”说完转身钻出了帐篷。秦少秋原地愣了会,摇头苦笑,笑完才解开腰带,将裤子裤衩一股脑全脱下来,又把裤子套上,刚套到大腿上,孙福兰就从外面探进头来,问道:“脱下来没?”
此时秦少秋裤子刚刚套到腿上,且双腿正向帐篷口那里分着,胯下之物正好朝着门口昂然而立,孙福兰又正好探头钻进来,正好看了个清清楚楚。
秦少秋吓得脸色大变,心说这女人好是好,就是太鲁莽了,也不问问就往里钻,这不是闹笑话了?忙用手捂住腿间。
孙福兰却丝毫没有发窘,扑哧一笑,道:“捂什么捂,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儿子天天在我跟前显摆呢。”秦少秋嗫喏道:“我又不是你儿子。”孙福兰呵呵笑道:“那也没什么两样,就是大小不同。”秦少秋窘得都快哭出来了,心说这女人怎么这么疯,这种话都说出来,道:“你先出去呀。”孙福兰道:“你裤衩脱下来了就给我吧。”秦少秋道:“我找个袋子……”孙福兰截口道:“用不着,快点……哦,我瞧见了,呵呵,我自己拿。”秦少秋还没反应过来呢,孙福兰已经拣起他扔在地上的裤衩,随手揉了揉,捏成一团,就钻了出去。
秦少秋坐在帐篷里,害臊又好笑,半响叹道:“唉,这个女人啊……”
时间一分分流逝,很快到了晚上十点多。操场上堆满了帐篷,里面住的都是玉皇村的村民。老人孩子妇女加起来数百人,乱哄哄的,即使到了深夜,也是嗡嗡的不得安静。神经稍差一些的人根本就睡不着。
秦少秋睡了一下午觉,此时还不困,就躺在帐篷里闭目养神。忽然间,帐篷一动,有人钻了进来。秦少秋抬眼看时,却见来人正是孙福兰。
孙福兰坐在他腿边,道:“裤衩给你洗好晾起来了,估计明早上能干,到时候我给你拿过来。”秦少秋一想到沾满自己精华的内-裤被这个关系并不算亲近的女人手洗,就有些尴尬,却也是由衷的感激她,道:“你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孙福兰大大方方的一摆手,道:“跟我用不着客气……”说完目光瞥向他的裤子,笑问道:“裤子湿了没?要不要给你洗了?”秦少秋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没怎么湿。”孙福兰道:“我倒是想给你买条裤衩,不过村里小卖铺的裤衩都让村民们给抢光了,根本买不到。你以后再下乡出差,记得带条备用的,免得出了事没换的。”
这话其实用不着孙福兰来嘱咐,秦少秋也是老下乡的,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只是这次因为出来的急,没时间回家拿换洗衣服罢了。不过,他也感激她的善意提醒,道:“嗯,我记住了,你怎么还不去睡?”孙福兰道:“我这就睡去,过来看看你,手上伤口还疼吗……”
两人这就聊了起来,二人年纪本就相差不多,又都算是官场中人,因此拥有不少共同话题。两人从工作谈到官场,又从官场聊到彼此的家庭生活,再说起爱好与梦想,越说越亲近,到后来已经有相见恨晚之意。彼此互相留了手机号码,自然是期待此次救灾之后的再次见面。
一直聊到夜里一点,孙福兰这才姗姗离去。秦少秋虽然意犹未尽,可总不能让她留下来共宿,只能略有不舍的睡过去。睡下有一阵,身上忽然有什么动静,他睁眼瞧去,却是孙福兰正在往自己身上盖毯子,又惊又喜,一轱辘爬起身来。
孙福兰忙给他做出一个嘘的动作,低声道:“都睡着了,你也别说话了。山里晚上凉,我给你多加条毯子。”秦少秋感动的都要流泪了,曾几何时,就连老婆王宇都没有如此照顾过自己,想不到,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里,一个相识不过几日的女人却对自己这么好,喉头有几分哽咽,已经是说不出话来。孙福兰对他笑笑,低声道:“好了,快睡吧,我回去了啊。”说完转身出了帐篷。
秦少秋一夜无眠。
次日早上,孙福兰悄无声息地来到秦少秋帐篷里,见他正睡的香,就没有吵醒他,将他裤衩放在毯子上后便转身离去。
也就是她刚走,秦少秋就睁开了眼睛。其实他早就醒了,也知道孙福兰进来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起身跟她打招呼,她就又走了,坐起身来,一看毯子上的内-裤,眼睛一亮,伸手拿过来,已经干了,凑到鼻子底下闻闻,还有淡淡的肥皂味道,想到孙福兰纤手曾经在上面揉搓,不由得痴了。
吃过早饭以后,宋超凡在龙口乡党政领导的陪同下,再次巡视了玉皇村,查看抢险救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