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亲热热的聊了好一阵,后来秦少秋见她打了哈欠,就没再说,搂着她睡了。
两人刚睡没多久,外面忽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许晓南很快睁开了眸子,道:“有人来了。”秦少秋说:“这是谁呀,怎么不按门铃呢?敲那么大声,真粗鲁。”许晓南也听出了不对,对方好像不是要登门做客的,而是发泄怨气来了,听那响声,对方恨不得把门给砸开,坐起身道:“我去看看,你睡你的。”
秦少秋也没当回事,觉得这个敲门的家伙只是粗鲁一些而已,未必有什么恶意,就躺在床上没动,看着许晓南走出了卧室。
蓦地里,外面传来了一个嗓音尖刻的男子声音:“好你个许晓南,装了这么多年的清纯玉女,到了今天,终于忍不住啦?找了个野男人回家干什么来啦?给我瞧瞧,你们是不是正干好事儿呢?”很快又响起许晓南愤怒的叱喝声:“你给我滚,给我站住……”那男子冷笑道:“我滚?该滚的是那个野男人好不好?我好歹算是你前夫,跟你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嘿嘿,他算个什么东西……我非得瞅瞅,这小子是个什么东西变的,竟然能被你这个市长千金看上……”随后响起一连串的急促的脚步声。
秦少秋听到两人对话,就已经知道出事了,赶忙爬起身来,两脚踩在鞋子里,刚刚穿上,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卧室门已经被人推开了,外面站定一个留着平头、身材中等、打扮花里胡哨的男子。
这男子见他还坐在床上,床上又有他躺过的痕迹,嘿嘿冷笑,回头对许晓南道:“让我抓个正着啊,你果然正偷野汉子哪。”许晓南冷着脸说:“陈冬冬,注意你说话的分寸!你现在就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这男子陈冬冬嘿笑道:“晓南,别那么绝情啊,咱俩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关系啊,你怎么也得给我这点面子。”
秦少秋听他说话的时候,屡次把“一日,百日”里面那个“日”字加上重音,已经恨得牙痒痒了,闻言起身走过来,冷冷的说:“你说话嘴里放干净点。”陈冬冬冷笑道:“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子凭什么给你干净点。”秦少秋见他之前侮辱许晓南,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此时见他跟自己充老子,怒不可遏,陡然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将他提到自己跟前,怒道:“别给脸不要脸。”陈冬冬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吓了一跳,脸色都白了,结结巴巴的说:“你放……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我……我你都敢惹,你不怕死吗?”
许晓南忙走过来站到秦少秋跟前,劝道:“放开他吧,别跟他一般见识。”秦少秋很听她的话,立时就放开了这家伙,怒道:“你再给我不干不净,别怪我不客气。”
陈冬冬被他吓坏了,后退两步,色厉内荏的说:“你不客气?你……你他妈是从哪里来的土包子,竟然不知道你爷爷我陈冬冬的名号。在省城,还他妈从来没人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呢。”秦少秋傲然道:“我不管你是谁,总之你侮辱晓南就不行。”
陈冬冬伸手指指许晓南,又指指他,道:“好,好,好一对奸夫淫妇,他妈的,让我抓个正着,还敢这么横。”
秦少秋气得不行,冲上两步想揍他一顿狠的。许晓南却紧紧抱住他,对陈冬冬道:“陈冬冬,我告诉你,我跟你已经离婚了,咱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赶紧给我走,你再不走我报警了。”陈冬冬得意的说:“你报啊,你报警啊,我看省城有哪个警察敢不给我陈冬冬面子。是,没错,咱俩是已经离婚了,可你别忘了,咱俩还是老邻居兼老同学呢。嘿嘿,我找你这个老同学待会儿,不行吗?哦,我明白了,我这是打扰你们的好事了,你想赶我走,赶紧的再跟这个臭小子亲热一会。哼哼,真是想不到啊,你许晓南原来这么无耻淫-荡,竟然招野汉子上门……”
秦少秋推开许晓南的手臂,厉声道:“晓南,你别拦着我。这孙子一个劲的侮辱咱们,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许晓南只是拽着他,哀求道:“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不是东西,你就当他说的不是人话就行了。”
陈冬冬又往后躲了躲,对秦少秋冷笑道:“小子,你说你身边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上了床就跟死人一样,不哼不哈的,要多没劲有多没劲,跟吹气娃娃没什么两样。就这样你还跟她上床哪,啧啧,你还不如用手撸一管舒服呢,嘿嘿。”
这话终于激怒了许晓南,她气得粉面通红,娇躯颤抖,恨恨地说:“陈冬冬,你……你不是人,你给我滚……你现在就滚……”
她忘了拦住秦少秋,秦少秋可算逮着机会,立时拔步冲上去,左手揪住陈冬冬的脖领子,在他的尖叫声中抡圆了右手臂,在他白净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但听啪的一声脆响,陈冬冬整个人朝去力方向倒去。秦少秋得势不饶人,又正正反反的给他抽了七八个大嘴巴,不过,他谨记“习武之人不能仗势欺人”的道理,没有使用功夫,也没有对这个家伙爆头痛打。最后也不过是将他狠狠搡在地上而已。
饶是如此,陈冬冬也已经被他几个耳光抽得面部红肿肥大,鼻子也见了红,眼泪也打出来了,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