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啊,你以为女婿那么好当啊?呵呵,我不跟你贫了,得马上走。你自己搬东西吧。”

两人就在大院门口分手,随后秦少秋驾车从市区驶入高速,一路往省城驶去,路上给许晓南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马上就到。许晓南没想到他今天会过来看望自己,之前也没听他说起,闻言很是高兴,嘱咐他路上不要急,开慢点。

一个钟头多点,秦少秋已经赶到省城,驱车到许晓南家楼下后,连续上下楼两次,将送许晓南那份礼品全部搬到她家门口,这才按下门铃。

房门很快开启,许晓南笑意盈盈的出来接他,见门口满满的都是大礼盒,微微纳罕,问道:“你这是干吗?”秦少秋笑道:“这不快中秋了嘛,提前给老婆你送礼。也不知道中秋节你回不回市里,要不然我就全部让晓北搬家里去了。”许晓南嗔道:“跟我还讲究这个。”心里却很高兴,跟他一起搬礼盒进屋。

两人把礼盒放在餐厅里后,秦少秋没等许晓南站直身子,就扑上去将她搂住,笑嘻嘻的说:“老婆,可是把我想死了,快让老公亲一口。”说完就去亲她的红嫩小嘴。许晓南闻言羞恼成怒,两手猛地推开他,低嗔道:“要死啊,屋里有人!”秦少秋大惊失色,忙松开她,回头望去,正好望进客厅里面,可不是,家里不止她一个,还有一个外人哪。

那是一个年轻女子,衣着优雅,气质高贵,翘着二郎腿坐在正对餐厅的单座沙发上,品着茶,目光冷淡的望着秦少秋,嘴角带了淡淡的不屑之色。

秦少秋也没仔细打量这个女子的容貌,看清她神情里现出的鄙夷之色,就知道自己刚才的急色行为已经全部落在她眼底,又是羞惭又是恼恨,不由得埋怨起许晓南来,心说你也真是的,家里有人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害你老公闹个没脸,这下可好,被这个臭小娘看笑话了。

许晓南比他更要羞愧,脸色红得跟进口蛇果似的,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又咳嗽一声,讪讪的说:“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下。”秦少秋背对那女子用手捏了捏脸,厚着脸皮做出一副笑容,这才尴尬无比的跟许晓南走进客厅。

那女子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不动,素白的纤手端着香茗,眼睛盯在香茗之上,冷淡地说:“不必介绍了。姐,想必这位就是你的对象,也是害得陈冬冬三个月不能出门的那个家伙?”

秦少秋大吃一惊,这个女子怎么会认识自己?又如何知道自己跟陈冬冬的过往?咦,陈冬冬又怎么三个月不能出门了?又怎么是被自己害得?心中惊奇不已,凝目看向这女子,不仔细看不知道,仔细一看,大为震骇。

眼前这个女子赫然是个绝顶美人!

她留着一头玫瑰红色的秀发,额头是三七分的茂密刘海儿,堪堪盖住额头,一头秀发全部绾在头顶,鬓边垂下两绺发梢,脸呈鹅蛋,目似朗星,容光清冷,却是美艳照人。

秦少秋瞬间惊艳,作声不得,暗忖,自己生活圈子里面的女人,董丽丽、沈婕妤与田菁这三个女人,一个赛着一个的冷,也都称得上“艳”,但是三女与眼前这个不知道名姓的女子比较起来,在冷艳二字上可就稍逊风-骚了。此女浑似月宫里的嫦娥,高高在上,冷艳逼人,尤其是她说话的时候,都不看人,那股子冷冰高傲的姿态,显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心中暗叫惊奇,许晓南竟然有这样的姐妹?自己可怎么从来没听她说起过?再次打量她,见她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肤色微黄,晶莹如玉,穿着一身酒红色的毛呢连衣短裙,修长的大腿上着了薄薄的黑色丝袜,脚上蹬着一双暗黄色的高跟皮鞋,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一坐,显得既高贵又大气。

许晓南惊讶地对这女子说:“你怎么知道的?”此女冷笑一声,没回答她的问题,却悠悠的说道:“四五年了你也不结婚,我还以为你要找一个多么出众的男人呢。想不到,哼哼,会是这种货色,比陈冬冬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陈冬冬还是见过女人的。”

此言一出,秦少秋与许晓南都是羞臊不已,两人都知道,她讥讽的是刚才秦少秋一进屋就搂住许晓南索吻的事。

秦少秋更是气得心窝子一扎一扎的疼,恶狠狠的瞪向这个女子,心说你不就是长得漂亮一些嘛,那又如何?长得漂亮就能随便讥讽人了吗?愤愤地说:“同志,说话能别那么刻薄吗?我跟晓南两地分开,很长时间才能见上一面,见了面搂一搂抱一抱也是人之常情,又有什么可笑话的?”那女子悠然抬头,斜斜瞥他一眼,摇摇头,淡淡的说:“一激则怒,怒形于色,唉,姐呀,这人恐非你的良配。”秦少秋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个女子自从见到自己以后,就一直出言讽刺,自己说得越多,倒似错得也越多,既然如此,何必跟她斗口,干脆闭了嘴巴装哑子好了,但是,在装哑子之前,务必要说清一件事,便朗声说道:“同志,我不知道你是谁,更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跟陈冬冬的矛盾的。我要告诉你的是,不是我害得陈冬冬三个月出不了家门,这可能是他父亲对他的惩戒。”

女子冷冷的瞥他一眼,说:“我爸不会无缘无故圈禁陈冬冬的,起因还不是在你身上?”秦少秋惊得舌头都要吞到肚子里去了,道:“你……你是……你是陈国泰的女儿?”猛然想起,当日许光与陈国泰去青云县第二医院看望自己的时候,陈国泰曾经开过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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