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感觉,他懂了。
前方,寒非邪道:“湛湛!”
“哎,来了!”战湛屁颠屁颠地冲上去。
欧阳琳虽然被寒非邪暂时制住了,但表情明显不对。
战湛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眼睛中流露出来的满满恶意,不忍心地别开头道:“他这样子,怎么向朱晚交代啊?”
朱晚和欧阳琳是一对这件事经过几度自我催眠之后,已经被寒非邪默认了。他道:“先将人捆起来,带回去再说。”
战湛回头去拿绳子。
腾云帝国的士兵们见他进出药人群如入无人之境,一个个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是军人,原本因为战湛是皇帝所以敬畏他,如今这种敬畏之心却上升到尊崇的角度,听说他要绳子,立刻解下腰带,一段段地用死结绑上,不消片刻,一条又长又粗又结实的绳子就出现了。
战湛用绳子将欧阳琳捆结实了,丢给一号看管。
他回来看到药人的数量锐减,但是除了寒非邪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露出几分疲态,心里暗暗担忧。
他的顾虑朱晚也想到了,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这些药人被夺去心智,根本不怕死,即使他们的修为高于他们,打起来也十分吃力。腾云帝国的士兵大多数都没有修为,杀死一个药人起码搭上几十条性命,太不划算。
“小心!”
一号突然大叫一声,原本躺在他身边的欧阳琳被一个极快的影子抓走,等战湛和寒非邪赶回来时,那个影子已经带着人不见了。
“我擦。”战湛拔腿就追。
寒非邪冲朱晚递了个眼色,紧追在他身后。
战湛看他追来,张口欲言,却被寒非邪一边搂入怀中,半夹半抱地往前冲。
“你知道我的回答。”
“……”战湛道,“呃,其实我想说的是,手能不能在往上面一点,那里是我的痒痒肉。”
寒非邪依言改变了位置。
战湛沉默了会儿道:“还是放回原位吧。这个位置更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