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这次虽然认为必胜,可他打得非常小心,他也知道程文龙并没在沛县,但上次在韩国被程文龙的一套组合拳打得惨败的蒙恬并没有放下心来,经过几次的试探性攻击后,蒙恬终于认为沛县没有多少抵抗能力,现在程文龙也不在,看他们怎么跟自己斗。
前些天,在行军路上,蒙恬麾下千夫长突然发现一名卫兵非常可疑,不跟别的兵一起洗澡,却专门在士兵中打听来了多少人,怎么攻打什么的,千夫长起了疑心,就把这名卫兵给抓了起来。
抓起来后才发现,这名卫兵竟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外国人,当下,千夫长就上报给了蒙恬。
蒙恬也没太在意,就吩咐人把这女的关在了后帐中,派了几个卫兵看管,等攻下沛县后再行审问。
季申科本来要回沛县的,可是半路听韩国逃难出来的人说,秦军向沛县方向杀去了,季申科大惊,就化装成卫兵混到了秦军队伍中,想刺探些情报,不想却被千夫长发现了,现在给抓了起来,季申科心急火燎,也不知道沛县怎么样了。
程文龙带着愣头青们一路急奔,他们并没有直接去沛县,而去从侧面绕到了秦军后面。
因为程文龙知道,后面压阵的一定是秦国引以为傲的骑兵,把炸弹扔在骑兵堆里,战马受惊,他们也许会有机可乘。
程文龙到了秦军后方大营,秦军已在沛县城外列好方队,准备大举攻城。
程文龙让大家停下,自己去大营寻找季申科,他可不想到最后让蒙恬拿季申科来威胁自己。
“哈哈,这小娘们不错,弟兄们,尝尝味道去?”
就在程文龙费力的在秦军大营中寻找时,却突然听到有人说话。
程文龙听后就明白,这一定是秦军留守士兵,有可能就是看着季申科的,当下也不发难,一路跟着士兵去了一处大账。
几名士兵进去后就脱了裤子,光着下身走向里面,程文龙向账内一看,最里面绑着的正是季申科。
季申科见秦军进来就脱了衣服,明白秦军要干什么,只是一脸仇恨的看着秦军。
“别恨哥哥,哥哥让你快乐!”
一人说着走向季申科,去脱季申科的衣服,季申科一脚踢在秦军的下阴上,这名秦军捂着裆下就蹲在了地上。
别人的笑着打趣:“哟,这就不行啦?要不,我们可上了。”
只见被踢的秦军一咬牙就站了起来,伸手要打季申科,可后边的秦军却发现他的后脑上出现了一把刀柄,还左右晃着。
“有人偷....
秦军话没喊出,就被程文龙给全部打翻,这种紧要时刻,程文龙不想浪费时间。
程文龙几步走到季申科面前,把绳子挑断问:“你没事吧?”
季申科点头表示没事,程文龙说了句:“快跟我走!”就出了大账,季申科忙追上程文龙。
阿伊萨见程文龙救出了季申科,也大为放心,一行人悄悄的向秦军后方行去。
“刘小三,限你半个时辰内出来投降,我蒙恬可以考虑不杀你们,不过,韩信嘛,一定要死。”
沛县城下,蒙恬高声叫喊,好像沛县已是他囊中之物。
“别做你妈的清秋大梦了,我刘小三从来不投降,想进城,踩着三爷的尸体过楼上头也不露,张嘴就骂。
刘小三本来就一混混,耍流氓是他的拿手手段,不管你多厉害,先把你气得半死再说。
再说这城中众人都看着自己呢,投降,怕是走不到城下就会被奔拉灯他们给活刮了。
刘小三也明白,投降了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还不如硬气的撑着,生死由命呗,刘三爷的地位也不是全靠众人吹出来的,该明白时那是决不含糊。
后面的程文龙挥手让朱温他们给铁葫芦里装火药和铁蒺藜,并盘算都投在什么地方效果最好。
“他妈的刘小三,给你脸不要脸,云梯兵准备。”
蒙恬恼了,这刘小三也太不识抬举了。
蒙恬手向上伸,号兵也把号拿在手里放在嘴边准备吹出进攻号。
后面程文龙他们已经把铁葫芦装好,程文龙也伸出手来,随着蒙恬的手落下,“呜...”进攻号也吹响了。
程文龙的手也猛向下落,朱温他们把铁葫芦在引信点燃,纷纷抛向前面的骑兵。
秦军骑兵一个个怨声载道,不就攻打个破县城嘛,还要他们骑兵出来,都张着嘴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突然,骑兵们看到一个个黑呼呼的铁东西从天而降,都十分奇怪,这怎么回事?
先是一只铁葫芦爆炸,骑兵们吓了一跳,但前面的步兵并没听见,接着,一声震耳的响声突然出现,骑兵阵里出现一个个大坑,前面的步兵也都向后观望。
战马先听到一声响声,就都刨着蹄子蠢蠢欲动,接着又是一声震天的响声,随着响声,从四通八方激射而来的铁蒺藜都扎在战马和骑兵身上。
战马好像被炸懵了,短暂的停顿过后,战马突然反应过来,一齐仰头嘶鸣,由于铁蒺藜的犀利,许多骑兵从战马上跌落。
而嘶鸣过后,巨大的恐惧在战马中间传播,随着嘶鸣停止,战马全都两眼通红,鬃毛炸起,接着都高举前蹄,随着前蹄落下,战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开始乱窜。
战马炸营,成了一帮不听指挥的蛮兽,许多没被铁蒺藜打中的骑兵被抛下战马,转眼被战马踏成肉泥。而早前被铁蒺藜打中落地的骑兵,早连血肉都找不到了。
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