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命中姻缘>画夕迟此番作为

有了几丝意识,头痛欲裂,我强撑着让自己起身,正欲想起身时,阿娘走了进来,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快步上前扶住我,轻声道:“清欢,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大夫说你体弱,要不是清涟及时发现…后果……”阿娘没有继续往下说,想必后果应该是不堪设想吧?

看着阿娘的美目,早不及往常那般明澈,眼底多出了几丝血丝,尽管淡淡的,眸中却充满了担忧。

我握着阿娘此时冰冷的手,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跟往常一般说道:“又让阿娘费心了,清欢现在已经没事了,阿娘也得放下心才行。”

还没等阿娘回答,我又说道:“阿娘,不知为何清欢感觉您近来憔悴了许多,您担心我的身体,清欢自是知道,但是也得注意您自己的身体才行。”

我话音刚落,卧房外便传来清涟的声音:“小姐,药已经煎好了。”

“进来吧。”阿娘柔声道。

看见清涟的模样,总感觉许久未见了一般,仔细瞧清涟的模样,虽然说带着些稚气,满脸少女的精乖之气,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说不上绝代美人,倒也是个秀丽至极的女子。

清涟一进来,见到我,先是把那碗药往桌上一放,那眸子比往常更加亮丽,顿时扑了过来,头靠着我的颈部摩擦着,带着些颇活力的说道:“啊…小姐!您终于醒了!…”

我笑着抱着她说道:“你呀!”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随后又说道:“倒是让你担心了。”

阿娘自是知道我的性子也见怪不怪。

若换做寻常人家清涟这样的做法,要给罚的,连基本规矩都不懂,只是清涟和我关系实在是亲密、或许连阿娘也早已把她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了吧?

“既然清涟在你身边伺候着,那娘就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阿娘站起身来说了一声,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阿娘,您也是。”等我说完,阿娘温和的笑了一下,便推门离开了。

清涟见阿娘离开后,忙站起身来,随即凑到我的耳边,带些戏谑的声音说道:“小姐,您知道是谁告诉我您昏过去了吗?”

我轻轻的推开了她,带着些笑意的说道:“是太子殿下吧?”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笑,心底有股淡淡的甜意。

清涟似乎察觉到什么一般,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随后想起什么一般大惊一声,慌忙跑去桌边,端起那放在桌上的药碗,似乎心中的大石头落下一般叹了口气说道:“还好还好,没有凉。”

我看清涟这般模样越来越喜爱,拿过清涟手里的药碗,一口气喝掉,苦涩充满着整个舌头,我微微皱了皱眉,清涟却像变戏法一样变出颗糖来,让我含在嘴里,我连忙拿起那颗晶莹剔透的糖含在嘴里,果真甜了不少。

看着如今清秀的清涟,再想想马上要嫁做人妇的我,突然间竟然有些泪意。若我当了太子妃和清涟一起入了东宫,我们还能像今日这般肆意的模样吗?

只是如今的我,还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未搞清楚,好像被我自己蒙在鼓里,我不明白画夕迟为什么要联合柳魏他们绑我,这般大动干戈,直接请一些武艺高强的人半夜前来偷盗不是更好?何必这么兴师动众?他到底要的是什么?为什么我会三番五次的梦到阿澈杀了我,意味着什么?哥哥沈诺给我的那张小纸,里面究竟写着什么……太多太多的问题,让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我回神,对清涟低声说道:“清涟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清涟似乎也感觉我心情不太好,也是,经历了这么多心情哪里会好?她也没有多问什么便退了出去。

等清涟关上房门,我望了望卧房四周,空无一人,便拿起玉佩,把玉佩那处有个小小的裂痕,去梳妆台上拿一个极细的簪子,撬开,心里长舒一口气,还好没有给发现。

我一打开里面的小纸,惊了一下,发现是空白的,什么东西也没有,脑中第一个想法是沈诺他骗了我,可是他从来没有骗过我,更何况那日他的语气,也不像是戏言。

我恍然间想到什么一样,拿起小纸把它靠近蜡烛,烛光闪动果然小纸上出现了字迹,还有些符咒似得字迹。

我凑了过去,想看清那些字,等看清以后,让我不禁心惊,也终于明白画夕迟为何想来沈府的目的所在,那张小纸上写着的是兵符所在地。

清风明月,秋月镜花,花残。

清风明月想必是清月国,而清月国兵府有四大块,首符想必是在圣上那里,而想必我手中的是纸第二符被人唤名为秋月,而镜花正是清月国出了名的花城,而这花残,也许是个女子的名字。

看完后,我脑中第一个想法便是画夕迟想要拿到兵符,至于他要拿着做什么事情我猜不透,我正欲把小纸销毁,但想起深诺跟我说,它可保佑我平安,或许若是以后需要兵府没有这个物证,也就糟糕了,想罢便迅速收起兵符。

说是快倒也迟,等我收起兵符后,卧房外便响起敲门声,“小姐,该用膳了。”是清涟大的声音,我把手中的玉佩重新带上,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常一些说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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