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云若水虽然不能动，但脸上早已沾满了泪水。
在秦沐晨开口说话的瞬间，她便陷入了狂喜之中，若非被江统御控制，早就扑上去了。
一旁的江统御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陡然预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连忙说道：“燕大人，调查完了吗？她并非犯人！”
“她叫什么名字？”
秦沐晨沉吟片刻，扭头盯着他，一丝丝的寒意从他身上散发开来。
江统御张了张嘴，道：“她叫水云。”
“哪里人？”
“……是西乡城的人，是我花大价钱从别人手里买来的。”
江统御额头冒出了汗珠。
一丝不安从他心底逐渐升起。
秦沐晨笑了，笑容冰冷至极，冷冽的目光似一把锐利的尖刀：“她叫云若水，是风雷国黄牛派的掌门。”
秦沐晨轻轻挥手，诛仙四剑环绕于身侧。
“江宗主，今天若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本官不介意……让古神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