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不不不!使者大人,我乌桓不比鲜卑,乌桓可战之兵总共只有二十来万,请使者知晓,我乌桓于匈奴素有恩怨,若是分润出去十万大军,恐怕匈奴不会放过此等良机,到时我乌桓可能就要被匈奴屠戮一空了!”沃顿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对郝勇诉苦道。
郝勇点点头,做深思状,然后低声说道:“原来乌桓只有二十万兵马,这二十万兵马守家倒是够了,可是要瓜分鲜卑草原还真有点不足啊,看来我得另寻他人了,否则主公交代的任务我可完成不了了!”
郝勇像自言自语的话声音虽轻,但大帐之中只有他与沃顿俩人,俩人又相距不远,沃顿虽听不真切,但瓜分鲜卑草原的几个字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沃顿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假装不经意的问:“什么?使者大人刚才说的什么,小王没有听清!”
郝勇连忙摆摆手,一副着急要走的模样道:“没什么,没什么,这样吧,大王可以租借多少兵马于我,我好回去禀报!”
沃顿不悦道:“我等对使者大人坦诚不公,使者大人为何对我有所隐瞒,莫不是瞧不起我乌桓?”
郝勇装作非常为难,思虑了半天才出言道:“这……大王,非是我要对你隐瞒,实则是我家将军给我下了一道密旨,既然大王问起,我便如是相告了,大王可知晓我家将军杀上鲜卑圣地大鲜卑山的事情?”在得到沃顿肯定的表情后,郝勇继续说道:“当日我家将军杀上大鲜卑山,虽然逼迫鲜卑当代大萨满答应了赎金一事,但我家将军同样也答应了大萨满,今后若非鲜卑人再生事端,我家将军绝不主动攻击鲜卑草原,可是那鲜卑族人已经被我家将军打残,那茫茫的鲜卑草原水草丰饶,绝对是放牧的宝地,就如此荒废着着实可惜,若是让别人夺了去,又恐之后再生事端,所以我家将军便想,寻一个盟友,助其在鲜卑草原立足,甚至助他在草原上筑城也不无不可,双方各取所需岂不快哉?”
郝勇给沃顿画了一个饼,一个非常大的饼,鲜卑和乌桓当初被匈奴打散,他们的祖先无时无刻不想恢复先祖的荣光,他们彼此都认为对方乃是叛逆,想对付匈奴,先要收复自己本族的叛逆,所以多年来,相对于匈奴,反而是鲜卑与乌桓更加仇视彼此,只是乌桓一代不如一代,现在是守成有余进取不足,虽然垂涎鲜卑草原,可是实力不足,便是占领了鲜卑草原,日后也会被匈奴击退。
可是郝勇却给沃顿带来了这么大好消息,王宇虽然不能主动出击,但若是他占领了鲜卑草原,然后再邀请王宇前来帮忙,那大鲜卑山也不好再说什么,到时有了王宇的帮助,他们乌桓还怕守不住鲜卑草原?
沃顿的眼神更加炙热,随着郝勇的话,他已经想到了日后策马先辈草原,恢复先祖荣光,然后与匈奴一教高下的场景了,当然,王宇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忙,刚才的条件恐怕就是他帮忙的代价,可是刚才他还一味的拒绝,现在反过来打脸说可以答应,沃顿脸皮虽厚,但也做不出来这朝令夕改的事情。
“大王不用勉强,若是实在拿不出那些兵马,便是有我家将军的帮助,前期也是需要你们自己去攻打的,而且即便占领了鲜卑草原,对乌桓来说也不一定是好事,偏安一隅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见沃顿目光灼热,但还是踌躇不定,郝勇决定再加一把火,不阴不阳的劝道。
“使者大人且慢,此事兹事体大,我还需要与众人商议,不如使者大人稍待数日,待我商议之后再回复大人?”沃顿用仅存的一点理智对郝勇说道。
郝勇也心知不要逼迫得太急,既然沃顿都这么说了,他就借坡下驴答应了下来,然后跟着侍者下去休息了。
……
对于王宇刚发得军令,匈奴王帐内同样再激烈的讨论之中。
“哼,我匈奴族勇士不下百万,顶级武将也有十余人,我们还怕沮阳城那数万兵马?”左贤王赫连勃身高九尺,乃是匈奴第一勇士,看到威胁之意满满的军令勃然大怒。
一向与他不对付的右贤王呼延寒跳出来反驳道:“不不不!话不是这么说的,鲜卑族亦有五十来万的战士,大鲜卑山顶级武将也不少,不还是被那王宇轻松击败?虽然我族不怕他,但也要谨慎对待才行,要是都如左贤王这般狂妄自大,小心步了鲜卑人的后尘,被那王宇分而击之!”
“呼延寒!你说什么!”赫连勃对着呼延寒怒吼一声,恶狠狠的问道。
俩人都是老对手了,呼延寒并不怕他,争锋相对的冷哼道““哼,我匈奴第一勇士莫不是耳朵不好使?”
“你!……老子撕了你!”赫连勃怒气冲冲的就要上前动手。
“好了!你们当本王死了不成?”冒屯单于大喝一声,狠狠的瞪了赫连勃一眼。
赫连勃被冒屯一瞪,只得悻悻的退了回去,不过他还是不甘的说道:“大王,那王宇如此嚣张,不如我们出兵挫挫他的锐气!”
“哼,鲜卑人就是一次次的出击被王宇磨死的,再者说了,赫连勃你有把握对付王宇的连弩?”呼延寒在一旁嗤笑道。
赫连勃被怼,立马反唇相讥:“以讹传讹罢了,若是王宇有那等恐怖武器,他还会偏安一隅,恐怕在就征战四方了!”
“右贤王,那你有什么高见?难道真把劫掠而来的东西送回去,并缴纳钱帛以保平安?”冒屯转过头来,不动声色的问。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