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徙磊只觉得一种舒舒麻麻的感觉传来,刚想说,好像也不怎么痛的时候,舒麻感就变成了巨痛感。
就好像后背被人砍了一刀一样。
不过他并没有叫出来,而是强忍着。
樊辰看到司徙磊那强忍着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笑着又把第二根金针插在他的身上。
接着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
司徙磊的感觉就是,身上金针多一根,巨痛感就加一分。
当金针插到第六根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出现在司徙磊的体内。
强大的气所到之处,司徙磊的筋脉都会齐齐的断裂。
“啊!”
筋脉断裂的巨痛感,让司徙磊再也无法忍受,痛叫出来。
“叫就好了,千万不要动。”
说话间,樊辰又在司徙磊身上插上第七针。
一种奇痒无比的感觉,随之涌上司徙磊的全身。
“啊!”
司徙磊更是惨叫连连,巨痛加上奇痒,让他都想直接在地上打滚了。
“你可一定要忍住了,别想着在地上打滚。”
樊辰继续提醒着司徙磊,他也真怕司徙磊会忍不住在地上打滚,这样他这七针就白废了,司徙磊也废了。
“没,没事,我能,能忍住,你继续吧!”
司徙磊痛的全身都开始冒冷汗,牙都咬的出血了。
“还有两针,第八针要等到你的筋脉都断裂之后才能下针。”
樊辰这套针法名为造化九针,前五针可治百病,很多人都能施展。
后四针可夺造化,只有万法之体才能施展。
司徙磊的毛病是全身筋脉错乱,这还不是先天错乱,是后天人为的。
应该是有人在司徙磊还在母胎的时候,想用药物之类的毒死司徙磊。
结果不知什么原因,没把司徙磊毒死,只导致他全身的筋脉发生错乱。
也是因为司徙磊的筋脉在母胎时就错乱的原因,他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就是不能修练而已。
治好筋脉错治的最好方法就是把筋脉打断,再重新接起来。
这个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非常难,就是那些实力强大的修练者,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当然,这对会造化九针的樊辰来说,却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唯一难的就是看司徙磊能不能忍住,他要能忍住全身筋脉被打断的巨痛感,还有筋脉重生的奇痒感,那他就可以找回他自己的造化,重获新生。
他要忍不住,那他就再也无法找回造化,永远都只能是一个废人。
简单的说就是,造化九针后四针,只能在一个人的身上使用一次。
这也是为什么樊辰一再强调,让司徙磊要忍住的原因。
这要没忍住,那他也不能再在司徙磊的身上使用后面四针了。
司徙磊没让樊辰失望,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之中,尽管惨叫不断,但他从头到尾都盘坐在被汗水浸透的地面上,没有移动过。
“差不多了,这第八针下去,感觉会比刚才更难受,还是那句话,忍住。”
不等司徙磊反应,樊辰的第八针插在了他的身上。
“我。啊!”
本来司徙磊想说他这半个小里都痛的麻木了,可话还没说完,新的感觉就涌了上来。
那是一种全身都被火烤的感觉,还是从内到外的那种闷烤。
这种感觉比刚才全身筋脉断裂的感觉都还要难受的多,樊辰果然没骗他。
就这样,司徙磊又忍受了十几分钟被火烤的感觉,樊辰才在他身上插上最后一针。
“啊!”
第九针下去,司徙磊又叫了起来,不过,这次他不是因为痛而叫的,而是因为舒服叫的。
那种全身冰冰凉凉的感觉,对司徙磊来说,真的是太舒服了。
又是十分钟过去。
“你有没有修练功法?”
樊辰向司徙磊问道。
“有,我们司徙家的修练功法,一直被我记在心中。”
这些年,司徙磊不知多少次想要试着去修练司徙家的功法,功法也早刻印在他心中。
“有功法就好,下面我要开始拔针了,你运转你的功法,能夺回多少你失去的造化,就看你自己了。”
说话的时候,樊辰已经拔掉司徙磊身上的两根金针。
司徙磊不敢多说,赶紧开始修练司徙家的功法。
这一次功法运转给司徙磊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这次运转功法,他既然感应到了气的存在。
没错,就是气,他既然直接就感应到了气的存在。
司徙磊强压着心中的激动,引导着那股气开始在自己的身上走起周天来。
慢慢的,司徙磊进入了修练者修练时的入定状态。
拔完九根金针的樊辰,看到司徙磊进入了入定状态,没有打扰他,默默的站起来走出房间。
司徙磊的事情弄完了,他也要去旁边的电视台找刘仙儿了。
刚才刘仙儿没给他打电话,说明她还在电视台没走。
樊辰坐到电梯来到一楼,从电梯走出去的时候,他还和一个穿着黑色衬衣,戴着墨镜和太阳帽,背上还背着个大号琴盒的男子擦身而过。
男子进入电梯并关上电梯门后,樊辰却回头看向电梯那边。
刚才那个男子身上有着很强的杀气,那是一些杀手才会拥有的杀气。
这就是说,刚才那个男子很有可能是一个杀手。
想到男子可能是杀手,樊辰又想到还在隔壁电视台的刘仙儿,不由的想,这个杀手,难道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