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酒吧内,经过刚才的事情后,整个酒吧的气氛都有些怪异。你说吧,本来酒吧热热闹闹,载歌载舞的,突然变的沉闷,都没几个人说话,静的可怕,怎能不怪?
一干被安若打倒在地的黄帮小弟,此时都忍着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以苟皓明为主,聚在了他的身后。
苟皓明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那道男子身影,一时间进退两难,走也不是,站在这里也不是,毕竟面前这个极为不简单的男子都没有发话,就那么不声不响的走了,肯定不妥啊。
可是,看那男子在那里喝着酒,完全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啊,好似是将他遗忘了一样。
摸不透这厮打的什么算盘,但他也不能这么走了不是?
如此,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干十多个人,老老实实的站在酒吧大厅,硬是没敢动一下。而反观那名男子,则在那里谈笑风生,好不惬意,两者一比较,就有人窃窃私语,说是踢到铁板了,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这些闲言闲语,隐隐被苟皓明听了一些,当即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起来,转身狠狠的向着身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看去,愈要用眼神杀死他们。
就在他沉不住气,想主动同那年轻男子说些什么的时候,酒吧门口突然又响起了一道声音。
“咦,这是停电还是怎么了,音乐怎么都不放了?”
当来者看见场中间的苟皓明时,当即细小的眼睛一亮,面上堆满了笑容,上前热情道:“苟......明少,你也在啊,真是好久不见啊。”
然而让常富贵有些狐疑的是,那苟皓明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用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
有些不明所以,再看周边那些人怪异的目光,常富贵有些迟疑的向着苟皓明走去。
近时,诧异问道:“明少,和兄弟们站在这里干啥呢?一起坐下来喝几杯吧,我请客。”
“走啊?”见没动静,常富贵又试探着问道。
苟皓明真特么想把这死胖子狠狠的来上一顿,跟个苍蝇似的,哔哔哔,烦躁的一逼,没点眼力见吗?
“哟,这不是常老板常总吗?近来可好?”
只是,让苟皓明没想到的是,那个从没正眼看过他的男子,此时转过身来,看着他们这边,主动开了口说了话。
当然,这话也不是对他说的。
“屈谨言?”
跟屈谨言有过一次过节的常富贵,当即像是见了鬼一般,脱口而出,叫出了这个名字。
“你......你既然没死?在克里斯汀闹了事居然还没死?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紧接着,常富贵满脸的不可思议,有些语无伦次着道。
什么?克里斯汀?面前这个男子在克里斯汀闹事了?常富贵语出惊人,当即让的苟皓明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但是同属道上的苟皓明则在清楚不过里面蕴含着怎样的信息了。
这克里斯汀绝对是禁区,正儿八经的消费没有一点问题,但要是胆敢在里面闹事,抱歉,那跟进了地狱没有什么区别。
阎王要你两更死,那绝对活不过三更天。
自克里斯汀开业以来,这么多年,敢在里面闹事的,用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无一例外,从此都销声匿迹了。
因此,在听说面前这个男子在克里斯汀闹了事后,没一点事不说,还满不在乎,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酒吧里,不无令人感到吃惊。
要是不小心逃过一劫,也该离开天州市,好好偷活才是,但这位男子......
不待屈谨言回答常富贵,在所有吃瓜群众的注视下,苟皓明“扑通”一声,突然跪在了地上,双手着地,头紧紧的磕在了地上,好不虔诚。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望你高抬贵手,不要跟我这条狗一般见识,就当是一个屁,把我放了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
所有人都没有缓过来,这都哪跟哪呢?人家都没说话,这苟皓明怎么突然间跟条狗一样,摇着尾巴,乖顺的不得了。
“扑通”
主事人的苟皓明都跪下了,一干小弟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当即纷纷跪下,诚惶诚恐。
一个能在克里斯汀闹了事,事后屁事没有不说,还这般自在,显然是有原因的。烈火堂不是吃素的,既然他们都拿这名男子没有什么办法,可想眼前之人,有着何等通天的背景,简直无法描述。
哪怕是同属天州市四大地下势力的聚义帮、帝煞帮、洪灵组的人在里面生了事端,那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般招摇上市,断然也是死路一条。
这就是苟皓明的心理路程,如果真是他想的这般,他这一跪绝对没有任何毛病,毕竟这位很有可能就是那种覆手间便可以将他黄帮顷刻间瓦解的存在。
不得不重视,如果因为这一跪而让的他稍许缓解心中的不快,那对他来说,绝对是赚的啊,不亏。
刘牙去而复返,只因小弟说酒吧里面发生了大事。
当他进来时,赫然便是看见了以苟皓明为首的黄帮跪伏在地,顿时惊掉了下巴。
这什么情况?怎么还跪上了呢?不过在察觉到苟皓明惊恐的面容后,不经深思了起来。
真的如赫云溪所说,他不过是一个总经理?对此,他深深的感到怀疑。
屈谨言并未看苟皓明一眼,如果记得不错的话,这小子之前还骂过他来着,既然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