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酒吧,今天也是格外的热闹,好似两天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依旧改不了这里的人潮涌动。
与上次的高调不同,这外的低调,并没有从正门走,而是选择了人迹罕至只对员工开放的酒吧后门。
并不引人注目,他带着安若直接上了酒吧的二楼,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下,随便点了些酒水,便打发了有些紧张的服务员。
流水的顾客,铁打的员工。
目睹了前些天那一幕的客人或许今天没来,但酒吧的工作人员大多还是那一批啊,几乎是一眼便认出这位神秘的“大佬”。
二楼的视线很开阔,可以纵观整个酒吧的情况,这也是屈谨言到上面来的原因。
服务员下去没一会,当再次来到屈谨言身边时,不仅酒水第一时间送到了,身边还多了一个油光满面的领导人物。
来者笑着打了声招呼,便殷勤的亲自将酒水给屈谨言安排好,并且还多了很多屈谨言没有点的东西,水果拼盘、小吃啊什么的。
屈谨言了然于心,只是点了点头。酒吧经理也是识趣,当即陪笑退去了,没在过多打搅。
“来这里是为了上一件案子吗?”
对于屈谨言这个时候来这里,安若还是有些不解的。
上一件银针毒杀的案子,这些天屈谨言和安若都有在思考,可因为线索实在太少,也比较诡异,没有突破口,哪怕是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头绪。
“是,也不是,两者都有吧。”看着下方人来人往的大厅,他目光出神,正色道。
“两者都有?”
“对,被银针毒杀的那位,和这常富贵,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遇害前两天里,都来过这天上人间酒吧。”
“别这么惊讶的看着我,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随便看看而已,给自己找个突破口罢了,也总比不作为要好。”
安若继而白了一眼他,拾起一杯酒,便也同屈谨言一样,惬意的看着楼下,背靠沙发,喝着小酒。
时间过去,随着夜深了,酒吧的人有明显的增多,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好几名身着性感暴露的舞女在客人的口哨声中,走上了舞台。
灯关骤然一案,音乐声在此时也切换了,当灯关再次亮起来时,焦点全部投射在舞台中央那些性感的舞女身上。
聚光灯亮起的刹那,伴随着刺耳的dj声,整个酒吧的气氛前所未有的高涨,以至于高台之上的屈谨言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嘿,看来看去,整个天上人间酒吧还是玫瑰最漂亮,那身材,那脸蛋,啧啧啧......”
声音是从屈谨言旁边传来的,顺着那名男子的视线,他赫然看见站在舞台中间那名最为出众的女子,想必她就是别人口中的玫瑰吧。
那名叫玫瑰的女子确实漂亮,红色的大波兰长发,烈焰红唇,精致的妆容,看去也就比赫云溪和叶茹竹稍差一些,算是很出色了。
特别是她手持钢管,在舞台上妖娆妩媚的姿态,让的一众**兽血沸腾,看直了眼睛,鼻血留出来了都不为所动。
更有猥琐者,为了窥其短裙下的风光,不惜趴在舞台边缘,一个劲的往上瞄。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然而男子的话,却遭到了朋友的鄙夷。
男子继而有些气愤道:“怎么,看不起我啊?大不了我砸个几个月工资,也要玩上一玩,不就是钱的事吗。”
“你激动个毛啊,这些舞女是有那种营生,但我劝你还是别打玫瑰的主意,不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要不要这么夸张,还能榨干了我不成?”
“你个猪脑壳,你不觉得最近她很邪乎吗?”
“邪乎?”
朋友耐心讲解道:“知道那个今晚消费全部由李老板买单的李总吗?”
“知道啊,上次我不就和你一起来的吗,好像是做建材生意的。”
“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男子一脸狐疑,只见朋友张口道:“死了。”
“啊?怎么就死了,一个礼拜前不还好好的吗?”
“鬼知道,而且之前那个特别拽的富二代在半个月前也特么死了。”
男子惊讶:“你说的是那个开兰博基尼二十出头的黄毛小子?也死了?车祸?”
“至于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总之不是飙车出的车祸。”朋友信誓旦旦着道。
“那这跟玫瑰有什么关系?”
“呵”
朋友嗤笑一声,望着台上那道舞动的身影,就不经有些后怕道:“两天前我带我马子去七夕酒店开房,正好撞见了玫瑰和一个胖子进了房间。”
“结果你猜怎么着?”朋友卖了一个关子。
男子下意识的答道:“那男的很搓?”
“不是搓不搓的问题,而是自那后,没过两天,就在今天早上,发现那胖子死了。”
“又死人了?天州市治安现在这么差了吗?”
朋友气急:“你他妈就是个猪脑壳,是这么个事情吗?没意识到问题点,你要是跟玫瑰发生点什么,指不定我就有可能给你收尸了。”
男子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那道火辣的身影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是说,这些人的死,都是玫瑰干的?”
“嘘!你他妈小声点,我只是觉得邪门,可没这么说过。”
隔壁桌的对话被屈谨言和安若听的一字不差,当即两人眼眸就是一亮,相对视一眼。
不加迟疑,屈谨言赶忙掏出了手机,给柳建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