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平静的过了几天,这些天屈谨言大抵都两点一线,白天公司晚上回家。平常的训练也没落下,要么早上起早一些,要么就留到晚上,比之前无疑要更勤快了。至于那天晚上有没有受到安若的刺激,就不得而知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平常上班和林柯拌拌嘴还是挺愉快的,至于安若这个闷葫芦,多是无趣。
值得一提的是,这期间林怀柔还特地找了他一次,说是林老找他去家里做客,教他做红烧肉......结果,屈谨言明显感觉到了不同寻常,怎么说呢,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瘆的慌。
这天下班,终是让屈谨言在这平常如白纸般的生活中,增添了一抹异色。
鑫隆集团大厦的广场上,今天迎来了一辆兰博基尼,一名身着明显不凡的年轻男子自车上下来,就那么靠在身后几百万的豪车上,抬头看着眼前的大厦,面露玩味。
男子名叫宇文杰,是星宇集团老总的独生子,是一名真真正正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富二代。
为什么这么说呢,就拿赫云溪做比较,赫隆是有了赫云溪之后才发的家,那个时候的赫家并算不上是有钱人。
而宇文杰不同,宇家是天州市较为有名的家族,是继穆家之下,少数的几个大家族之一,其底蕴可想而知,就拿星宇集团来说,就有几百亿的市值,比之鑫隆集团只强不弱。
做为宇家第二代长子的独生子,宇文杰绝对是集光芒于一身的幸运儿,一出生就有别人一辈子都遥不可及的地位与财富,是拜金女首选的白马王子。
或许上天还是有点公平可言的,出身显赫的宇文杰,长的并不出众,相貌平平,是那种放在人群里都不显眼的那类人。
但,即便是这样,在其身世的加持下,以及一身名贵、豪车,依旧引人注目。
此时正值下班期间,鑫隆大厦往来不少职员,当看见豪车旁的男子时,都不由得侧目,也不知是在看车还是人。
当然,其中也不泛拜金女,相较于男人看车,这类人看人就比较多些。
“呀,你看,兰博基尼!估计得几百万吧,那个男的很有钱呢。”
“怎么,思春了啊?”
“思什么春,说那么难听,你看啊,你要是能嫁给这样的有钱人,哪还用天天挤地铁上班,活得这么劳累哦。”
“什么我,明明是你想,别强加给我,丑陋。”
“你就清高吧,什么时候能成熟点,追求好的生活是每个人的权利,怎么就丑陋了?”
“我……我说他丑,不行啊。”
“照你这么说,还真有点。算了,我还是把第一首选放在咱们总经理身上,虽说可能并没有他有钱,但帅不是。”
“我也这么认为,这种公子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太轻浮。总经理这种有钱又帅且又低调沉稳的人,才是踏实过日子的好男人。”
两名女职员旁若无人,近时待看清了兰博基尼边上的男子时,不经又说了这么一番话,也没多加掩饰自己的声音。
宇文杰:“……”
丑,轻浮?特么说谁呢?一群三八。还总经理,屁大的总经理能跟老子比?头发长见识短,愚昧!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虽有些不快,但宇文杰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在马路边的广场上锲而不舍的等待着,等待着那道身影的出现。
最近的赫云溪再次被阴雨给笼罩了,整日板着张脸,远远看去就跟别人有深仇大恨似的。
当然,导致这样的,跟始作俑者的屈谨言是分不开关系的。这几天赫云溪没少给他好脸色看,搞的林柯一愣一愣的,这两位是又怎么了?
“云溪,这里,下班了啊。”
独自一人挎着包,踩着高跟鞋走出公司,按照往常一样向着自己的停车位走去,却不曾想被人给叫住了。
“宇文杰?”
赫云溪眉头一皱,取下鼻梁上的大蛤蟆墨镜,仔细打量了一番正向自己走来的男子。
“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我不是说了我没空吗?”待男子近时,赫云溪没好气着道。
自一个礼拜之前,也不知道这货是哪里听来的消息,得知她回国了,三天两头的给她打电话,各种骚扰。
甚至有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街上碰见,纠缠了她好半天,硬要请她吃饭干啥的。出于老同学关系,起初还些许委婉,但这厮实在不识趣,各种死缠烂打,赫云溪也不客气了,表现出了不耐烦,这才摆脱了纠缠。
“你都好几年没回来了,这些年里天州市可是有着很大的变化。你看,今天可否给我这个老同学一个机会,带你从新认识一下天州市?”
宇文杰丝毫不在意赫云溪对自己的态度,灿笑着。
认识你妹,高中那会就追本小姐我追的死去活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跟我扯些有的没的。
“不用了,回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该熟悉的都已经熟悉了,就不劳烦你了,以后也还请你不要再到公司来,谢谢!”赫云溪冷声道,说罢,便踩着高跟鞋从其边上走过。
只是,她这才没走几步,便被一名高大的男子给拦住了,这名男子她知道,是宇文杰随身跟着的一名保镖。
“云溪,我也是一片好心,你就这么不近人情折了我的面子啊,再怎么说大家以前也是同学,几年不见该不会就生分了吧。”
“让开。”
她冷着脸冲跟前的保镖男子道,但是后者却不以为然,双手抱胸,跟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