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希望是奸还是盗?”白大少爷的声音在罗扇耳畔低低哑哑地响起,人就站在她背后,身子向前倾着,几乎将罗扇整个罩在怀里。
你堂堂白府大少爷怎能偷盗!真是。
罗扇红着老脸往前跨了两步想摆脱身后男人的热力贴身,却被他一伸双臂揽住腰给兜了回来,仍旧俯在耳边低声道:“别乱走,黑灯瞎火的撞着柜子要把别人惊动的。”
汪的你个风骚云,又穿丝制中衣!罗扇身上的夏款中衣也不厚,低档的绫子制地,虽不柔软却也是又薄又透气,如今被白大少爷这么紧紧密密地贴着,那些凹凸有致的地方想感受不到都不成啊!
“你你……你有话快说……我……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罗扇双腿开始发软,被身后这个高高大大又热力四射的家伙这么一包围,她就不争气地产生了想要被征服的欲念——呸!是幻觉!
“结巴什么?心虚还是紧张?”白大少爷声音里带着笑意,丝毫不给罗扇留面子地揭穿她道。
“我我我有什么可心虚的?!笑话,哈、哈!有本事你放开我!”罗扇嘴巴上硬着,身子却当真不敢乱动,也不知是自己太邪恶还是事实上就是……某人的某处越来越热烫得她后腰都出汗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会起痱子的……
“我没本事,一点本事都没有。”白大少爷索性把下巴架在罗扇的肩上,吸了吸鼻子,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便沁入心脾,揽在罗扇腰间的手微微动作,一根手指慢慢地将她中衣的下摆挑开一道小缝,而后就停在缝口处不动了。
如此细小的动作罗扇并未察觉,此刻她老人家正在不受控制地脑补一些shí_bā_jìn的画面,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还保持着一些清醒,含糊地呢喃:“别……别闹……有事说事,无事退散……人家受不了了啦……”——咦?“困得”两字哪儿去了?
白大少爷的那只手突地掀衣而入,滚烫的大手掌一下子把里头平滑柔软的小肚皮给盖了个严严实实,罗扇“唔”地一声全身血液顿时沸腾带冒泡,刷刷地向着被盖住的部分集中了过去,整个人都懵了,像泡在热气蒸腾的温泉里,又软又酥又晕又热,禁不住张开嘴帮助运转困难的鼻子一起呼吸,呼倒是呼出去了,吸的时候却不小心连空气带一条烫烫的大舌头一并吸进了口腔,立时就是一阵翻江倒海天昏地暗。
罗某人彻底软了腿,若不是被白大少爷揽着早就一屁股坐他脚面上了,双腿失了灵双手也紊乱了,原本还胡乱扒拉着白大少爷糊在她肚子上的手,扒着扒着就觉得怎么好像在扒自个儿的裤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流氓行径,白大少爷已经一挪手,替她往上提了提裤子,然后放开她,大手在小嘴儿上抹了一把,给她揩去唇角口水,低声笑了一句:“想什么呢?!人家我婚前可不想失身的。”
罗扇已经无力自证,踩着颠三倒四的醉八仙步任由白大少爷拉着在黑暗里走了几步,然后肩上被他轻轻一摁,就势坐了下去,却觉屁股下面一片柔软,使手摸了摸,原来是耳室里原来摆的那张罗汉床。
“我不过是想问问你今日过得可还习惯,”白大少爷在她旁边坐下来,“累不累?晚饭吃饱了没有?你们那屋里热不热?蚊子咬不咬?”
罗扇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找回几丝正经的心思,压低声音道:“放心,这么多年一直干的都是这些活,哪里就不习惯了?热倒是有些热,不过躺上床去静下心,一会儿也就没汗意了,屋里头也点着蚊香呢,不咬。”
说罢听见旁边悉悉索索地响,正要发问,却忽觉一阵柔和凉爽的风迎面吹过来,原来是白大少爷拿过把扇子给她轻轻扇着,口中则道:“我后悔了,不该让你来绿院的,大热天的活受罪,过两日我找个借口再把你弄回枕梦居去。”
罗扇笑起来,一歪身子靠在他肩上:“别来回折腾了,我哪有那么娇气?这样挺好的,我可以跟朋友在一起,有说有笑,没那么寂寞了,大家都在一样的日头底下过日子,没道理人家受得住我就受不住,反正我不想回枕梦居了。”
白大少爷伸臂把罗扇揽在怀里,身子向后一仰,带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将胳膊当了枕头给她垫着,另一只手仍旧慢慢地摇着扇子,道:“无关你受不受得住,而是我的女人就不许受这种罪!你若不愿回枕梦居也行,我把你调到我房里来伺候,对外升成二等丫头,我叫他们在屋里放上冰,咱俩凉凉快快地在里头躲一夏天,半步也不往外迈,怎样?”
罗扇呵呵地低笑:“不怎么样。你就别操心了,在外头晒晒更健康,免得一张脸捂得跟白屁股似的。”
“哦?我没见过,你的屁股很白么?让我看看。”白大少爷说着抬腿压住了罗扇的腿。
“别别,别闹,讨厌。”罗扇连忙踢开他,“跟你说正经的呢!”
“哦,好罢,正经的,”白大少爷故意用委屈地语气哼了一声,“今儿来的那个厨房管事为人如何?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表面看着人不错,不过才相处了多半日,还不好过早下结论,”罗扇闭上眼睛,享受着某二十四孝好男友的贴心服务,“她是谁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