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羞愤道:“你——”底气不足,硬是没有下文。
舒安泰道:“他连苏一名都能一剑结果,可见我们往日确实低估他了,疏忽啊。”
舒安杰道:“那个天地大势……是何门何派……的功夫?怎么从未见过。”
舒莫离道:“莫不是舒家绝学?”
舒安仁摇头道:“不可能的,舒家没有这么霸道的剑法。”
舒老四道:“舒奇这小子真能忍啊!扮猪吃老虎居然超过了常人的水平,了不起!”
舒安泰谨慎道:“下回遇见此人,一定要小心应付了。不能一击灭杀,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众人都点头,明显是以这老头马首是瞻了!
这些人的女眷,虽然一个都没有受伤,现在却凄惨的沦为了苦力,跟上辈欠了他们似的,照顾老老小小吃喝拉撒睡不说,还不能有怨言。
一队马车,浩浩荡荡的走远。
树林里,欧阳舞缓缓走出来,道:“我不单单打垮了舒家,还要逼得这帮人走投无路,最终目的是收编为己用,在蜀山一带独大。”
欧阳苟道:“那舒奇怎么办?”
欧阳舞道:“他最好不要回来,否则……嫁祸给欧阳长龄吧!”
心照不宣,两人突然得意的哈哈哈大笑,惊鸟纷纷飞出树林。
树林深处,欧阳心梦在哪里听得真真切切,惊得张口结舌,“小奇,你在哪里?可千万不要回来啊!”她原是出来寻访小奇的,不想听见这一出。偶然之间,居然在此上演了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有道是无巧不成书啊。
舒奇在树林顶上凌空虚度,看得清楚,也听得明白。
欧阳心梦回到家里,把所见所闻,竹筒倒豆子般,告诉了欧阳长龄、韩美菱。
韩美菱一拳击粹一张凳子,道:“想不到欧阳舞这么卑鄙。”
欧阳长龄道:“这里面的阴谋啊,嗯,可能还不止小雪看到的这些。”
韩美菱道:“那件绝世神兵害人不浅啊!”
欧阳长龄道:“我想,欧阳舞与欧阳苟两兄弟,野心勃勃,蜀山这地?他们未必会满足!”
韩美菱道:“当年在无稽崖下见到舒奇这娃娃,那死老头就着了魔似的欢喜,迫不及待的收养在舒家,直到长大成人。我们师父送那件绝世神兵到欧阳家时,就说过舒家大难就在那孩子成年之时。”
欧阳长龄道:“所以,我们会去舒家比武大会,以防不测啊。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不想舒家最终会毁在自己人手里。”
韩美菱道:“你也看见了,舒家那几位,明是争夺族长之位,却暗中打那件绝世神兵的心思,以图谋江湖地位。”
欧阳长龄道:“谁说不是!可惜舒家人就是愚昧,犯贱,以为没了舒安义照样能家大业大,他们也不想想这家是谁建立起来的,真害死了舒安义,没有舒安义做舒家的精神支柱,他们也就什么都不是了。他们舒家人如今沦落为过街老鼠,真是偷鸡不着失把米,报应来得太爽快了!”
韩美菱笑道:“绝世神医岂能是他们那些凡夫俗子能做的!”
山里,舒安杰道:“比武大会上,我们争夺的那件绝世神兵,真有欧阳舞说的那么厉害?”
舒展百思不得其解:“奇了怪了,那剑到舒奇手里,废物就如鱼得水,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也纳闷,那剑在欧阳舞手里,无论如何弄,就不见什么特异,跟死鱼似的。”舒安仁道:“不过关于绝世神兵的故事,已传了上千年,并非欧阳舞一家之言。”
舒安泰道:“该是我们的,谁也抢不走。我们舒家不能就这样败了。”
舒老四道:“舒奇真是大爷爷义子的种?”
舒安仁道:“可不!要不是短命子的后代,舒家怎会有那件绝世神兵的传说?那废物真是个祸胎,扫把星!”
这人真秀逗,自己贪心不足被人利用,招来祸事,居然在此冠冕堂皇,给人乱扣屎盆子。
这些人也真是榆木疙瘩,自己作贱,害死了族长,弄得家破人亡,不思悔改也就算了,还在怨天怨地,推诿责任。
既然没有了人身危险,舒奇便正大光明的进了回春堂,却被伙计赶了出来,原来这里已经易主了。“这帮无耻小人!自己逃命也就算了,居然把爷爷的医馆卖给欧阳家了。”
庄媛媛一直跟着,为小师叔解决了好几个尾巴,舒家的,还有欧阳家的。
舒奇无可奈何的出门,回头看看这昔日风光无两的回春堂,如今门庭冷落,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延续爷爷医者父母心的精神,否则便对不起爷爷。
他也知道有人跟踪,冷笑几声,不以为意,他就是要引鱼儿上钩。“奇了怪了,怎么这些尾巴没了?这些人也太不执著了吧!难道事主没有给足经费?”
小子赶快臭屁吧!有仙女在暗中保护你。无论你是不是仙女的小师叔,傻丫头都已经沦陷了。
有句话怎么说?爱得深,假的也可以当真了!
庄媛媛继续跟着到了欧阳家,但见舒奇闯进了大院,打翻数名家丁护院,指名道姓,要与欧阳舞决一死战。“他这么冲动啊!怎么能行?”
堂堂欧阳族长,欧阳舞岂能拒绝挑战?况且他巴不得舒奇送上门找死。
管家鼻青脸肿,踉踉跄跄的扑进后院,慌慌张张道:“老爷,老爷,挡不住了,快去看看吧!”
欧阳舞喝道:“废物!你们真是一群废物。连一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