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岁月何以歌>推一个郑已的番外——亲们月票支持鸭!

郑已一直觉着,自己是个卧龙雏凤式的人物。他确实是这么觉着,也确实是这么做着。

比如还未出师呢,就把自己的名字宣传了个天南海北****。

直到,一个秋天。

那是c国的一个秋天。一个三十四年前的秋天。彼时的他刚满二十岁,正值一个最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因为把自己的名号吹上了天,他差点被m国组织除名。好容易留了下来,此时此刻的他,任务不能接,行动不能出,情报不能收集,整一个人被m国组织晾在了一边。

精力过剩的年轻人无所事事,那就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见没人在乎他,或者干脆说是没人管他,这人竟然偷偷摸摸地跑路了。

目的地,c国。

再具体一点儿?抱歉没有。

郑已就是这么一个随性而为的人,先到c国再说。因为是跑路,再用自己的名字就显得太不专业了。好在他也是个m国组织内部花大力气培养起来的特工,随便捏造个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机票,随便抽一个c国的地点吧。反正是出去散心玩玩,反正c国一个地方都没去过,也不拘是去哪儿了。

于是乎,这位爷就这样一路向西来到了c国。

准确地说,是c国南方的一个二线城市。

当然,此时的郑已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似普通并无过人之处的城市,在三十四年后爆发了一场大规模传染病。

而且是他亲手促成的。

飞机落下时已经是深夜了。下了飞机的时候,天空中正飘着蒙蒙秋雨。秋雨凉,南方也不例外。郑已走的仓促,此时孤身一人,并未带雨具。他也觉着,这么点小雨,实在是没有打伞的必要。

殊不知,越是这样不起眼的蒙蒙细雨越能淋湿人。正如许多没什么经验的年轻人一样,郑已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低估了这深秋雨水的威力。“啊~啊啾~”当他在一家路边二十四小时快餐店里打着喷嚏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幡然悔悟这个问题。

“你这是淋了雨吧?可小心感冒!赶快喝了这个,去一去寒!”闻声而来的是一个年轻姑娘,应该是这家店的服务员,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热情的紧。圆脸盘,大眼睛,有点婴儿肥,一笑有酒窝,看着很喜气的长相。不过看她过于朴素的穿着打扮,明显是不属于这个城市。

而她所说的“这个”,是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糖水。

“这……”郑已从没有见过这阵仗。在他活过的二十年里,从没有人这样同他讲过话,他竟一时有些愣怔。呆呆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略略有些烫的白糖水下肚,郑已觉着自己的鼻子没那么堵了,思维能力也回来了。此时已是深夜,店中并没有什么客人。“喂,你是不是当地人啊?”郑已喝了人家姑娘免费冲的白糖水,却丝毫没有什么做人要有礼貌的觉悟,毫不客气地问道。

谁知这姑娘也不恼,依旧笑语盈盈:“你是说这个大城市吗?那我可不熟,也不是什么当地人。我家在下面的一个村儿里,小村子,你指定没听过。”

“什么村?”

“嘻嘻,古柏村!没听过吧。”姑娘笑着说,有些娇憨,又有些说中了什么事情时的得意。

“哎我说,你在这儿一个月工钱多少啊?”

“我一个月3000……哎,你这个人真有意思,打听我工钱干什么?难道也要来这儿干活?”姑娘有些紧张。

“我?来这儿端盘子洗碗?而且一个月只赚3000?你想什么哪?爷可不来伺候人。”郑已一脸嫌弃说道。

“跟你商量个生意呗?”郑已故作神秘。

“啥生意?”

,再给你3000块,三天,陪我逛逛这里。”

姑娘有些纠结:“那……说好了,只能三天,多一天都不成!还有,晚上我得回来上班。”

“行啊。”郑已难得的好说话。

“我叫李春花。”姑娘踌躇了一下,自我介绍道。

“我吗?”郑已故意戏弄道:“我叫郑有财。”他本意是想揶揄一下眼前姑娘名字的土气,谁知这姑娘太过实心眼,当下便叫他“有财哥”,反倒是郑已自己哭笑不得了。

反正“郑有财”和李春花俩人,就是这样相识并开始了一场“旅行”。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连续几天阴雨连绵,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是被困在了小快餐店里。

“话说你为什么来这里打工啊?”百无聊赖中的郑已没话找话。

说话间,春花姑娘已经给他端上来了一碗打卤面:“这有什么为什么呀?我妈去世的早,我爹喝大酒,喝醉了就打我,还要把我买给邻村的瞎老头做填房,我就自己跑出来找活干赚钱养自己了。就这样。”

“还真是惨。”郑已一句总结性评语。

谁知姑娘下一句话就比较惊世骇俗了:“等我攒够了钱,我就专门找一个看着顺眼的男人,哪怕我养着他呢,就不许他打我欺负我。”

郑已手中的碗一抖,汤洒了。

“而且我看像有财哥你这样的就不错……”没等春花说完,郑已立刻打断:“等等等等,爷我可不是小白脸儿!”

“不对呀,有财哥你的脸挺白净的啊!还有这名字,郑有财,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主儿!”春花姑娘一脸豪迈。

郑已已经是满头黑线:“小白脸不是这个意思……”

“哎呀差不多啦!实话跟你说,有财哥,我很看好你!”春花一脸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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