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自然而然带上了暖意,“谢谢主席关心,她一切都很好,在海岛上,她也没少听郑老院士训导,临回京前,还接受了风少的训练,如今,校级军官的考核,她已经都能过关了。”

看着唐锦柔和下来的表情,风主席心中有些讶异,自打见到唐锦,他便发现,这是一个心性冷硬又极有野心的青年,他年纪不大,却眼神深沉,因此,对于唐锦方才突然提到秘书室的秘书,他才会觉得怪异,这本不是一个胸有城府的人会在此时此地、在初次与他这个国家主席见面就突兀提出来的,可是,唐锦却偏偏提了,是为什么呢?

或者,吕秘书是真的有问题?

那么,吕秘书的政审又是怎么通过的?

如果吕秘书真的不妥,那么,牵涉其中的,将不会只有一个、两个人,那将是一个涉及到许多人、许多部门的一个重大事件。

也因此,他才会转移话题闲话家常——吕秘书的事,下来他可以让人再查,而对于提到此事的唐锦,相应的,在此事之后,他将需要用另一种态度来对待。

脑子里百转千徊,其实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风主席仍然继续着他的闲谈:“我家那小子,亲自出手训练?”风主席有了些兴趣:“你的那个未婚妻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唐锦笑了笑:“她叫温妮,二十岁。”

“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也不小了。”

“我家那小子下手可有些重,小温没什么事吧?”

“风少的本事在军中,那是有名,要说严厉,那是肯定的,温妮要说没吃什么苦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好歹,她一直都坚持了下来,半个月的训练结束后,还得到了风少准予以后可以继续训练的承诺。”

风主席看向唐锦,有些惊异:“我家那小子答应的?”

“是,风少说,虽然毛病不少,心性与潜力也都勉强可以入眼。”

风主席乐了:“泽生既然这么说,想来你的小未婚妻想来确实不错。”

唐锦含笑坐着,扶在膝上的手终于动了动:“她虽然傻了点儿,不过,好在听话,也吃得苦。”

风主席看着唐锦唇角的笑,眼中神情变得更柔和了:“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

从紫禁城出来,唐锦拉开车门,坐进车后座,沉声吩咐前座的子弟:“回家。”

一阵轻微的震颤,车子向前缓缓滑动,唐锦闭眼靠在椅背上,此时,才终于放松地长长吐出一口气,靠在软软的靠背上,他发现,自己的腿,似乎有些发软,背上,也早已湿了一大片。

从座位旁掏出一条毛巾,唐锦轻轻地擦拭着手心的汗,他知道先前的行径是冒险,不过,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紫禁城内,在唐锦走后,风主席一个人在房中坐了足有半个小时,然后,他叫来了有关部门的负责人,秘密安排了他们去查吕秘书与唐锦的生平,就连他们各自的家族内部的成员,也都要尽量得到最详细的情报。

事情安排完了,风主席闭着眼靠坐在沙发上:“真相是什么,事实会证明一切。”

…………

回到别墅,唐锦有些疲倦地步进一楼大厅,大厅内,值守的子弟见着他回来,迅速地站了起来,唐锦挥了挥手,直接上了二楼。

走进卧室,看着弯腰在衣柜边收拾衣物的温妮,唐锦也没精神开口,扯开领口的风纪扣,跌座在旁边的小榻上。

回头看到唐锦一脸疲惫,温妮有些惊异,是什么,让他露出这样的神情?他不是去见主席?怎么比与变异兽大战了一天还累的样子?

“怎么啦?这么累?”温妮放下手上的东西,走到小榻边,伸出手,轻柔地为唐锦按摩着头上的穴位。

感受着头上温妮按摩时不轻不重的力道,唐锦舒适地闭上眼:“嗯。”

“一路上在海里走了好几天,又在森林里走了半个月,一刻没停地就是赶路,好容易进京了,这前脚刚进家门,后脚就被叫了去,就是铁打的人,也累的……”

听着温妮的唠叨抱怨,唐锦心里的沉郁与疲惫,居然就这样慢慢消散了,这种平淡家常的氛围,让他的心,在这一刻,无比地安宁与平静。

迷迷蒙蒙间,唐锦猛然明白过来,他回到了这栋别墅,仅仅因为回来了,便无比地放松,自从看到温妮,他便放下了一身的警戒,因为这里有温妮的存在。反手将温妮揽入怀中,埋入她的颈间,这一刻,他无比清晰地体会到,这里不再只是一个住所,这里,是家。

她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即使是毫无意义的话语,言语间透露出的,也是她的牵挂,她的嘟嘟哝哝,有如一汪清泉,滋润了他的心灵,让他首次发现,他居然是如此期待着这样平淡却温馨的相处……

唐锦蹭了蹭温妮的鬓发,仰面朝天斜躺着,懒洋洋地由着温妮在他怀里扑腾,唇角,带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温柔笑容。

回京第二天,唐锦带着温妮,去了司徒家老宅。

走进老宅,见着早已等待在那里的司徒家的全族人,唐锦唇角露出了一个意义莫名的笑容。

简单的厮见后,唐锦拉住因为司徒芸的意思起身要离开的温妮,他坐在同辈子弟间,眯着眼,笑望着首位几位司徒家最有影响力的老人:“此次,因为探秘之功,我得到了一些推荐名额,秘境之中,有大造化,这些名额,每一个都十分珍贵……”

“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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