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司徒侯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可人疼的好孩子。”

听到司徒侯的叹息,温妮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妮妮刚满十九岁,人宣识浅,唐锦就老说我傻,所以以后,妮妮就想着能得大舅和诸位长辈们更多的教导和爱护呢。”

屋内长辈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唐锦的几个舅舅更是呵呵笑出了声,司徒侯更是大笑道:“好,好,好孩子!爱护你们这些小儿辈,我们这些长辈乐意,乐意着呢。”

“嗯,长辈爱护妮妮,妮妮自然有样学样,会全心爱护比妮妮小的,妮妮回去,就给家里的孩子们制些温和的药剂……”温妮骄傲地翘起小下巴:“肯定比师傅制的还好。”

“呦,小妮妮,你敢这样夸口,想来,是真的有本事了?”

温妮看了看开口的那个人,不认识,唐锦轻笑着介绍:“这是五舅的儿子志表哥,他家有两儿两女,最大的六岁,最小的刚出生,这不,盯上你了。”

“絮,你这臭小子,你找到妮妮这么能干的好媳妇,还不兴让我们沾点光?”司徒志笑斥了唐锦一声,回头对着温妮笑得诌媚极了:“志表哥家那几个小东西将来是龙是虫,这底子打得好不好,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小妮妮,你可千万别掉链子啊。”

“对同一炉药里诸多药材间发生反应、以及制药过程中对每一个微小变化的掌控,师傅说过,连他老人家也不如我灵敏——我制出的婴幼儿使用的各类散、剂、丸、膏,是最安全的。”

看着温妮弯着月牙一样的笑眼,唐锦展臂将她完全笼进了自己的怀里,他伸出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骄傲得跟只小孔雀似的,看大家笑话你。”

温妮冲着唐锦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黑亮的猫瞳却滴溜溜在房中众人的脸上扫来扫去,看到众人各种忍俊不禁的情态,她翘了翘嘴,将头埋进了唐锦怀里,不说话了。

坐在上首的司徒伯看着房里完全被脉脉温情所充斥,终于动了动身体,笑着开口赶人:“好了,絮的媳妇你们也都见了,探险之行,他俩辛苦劳累了几个月,就让他们留在这里陪着我们这几个老东西休息一会儿,你们,都下去准备接风宴吧。”

“是。”众人齐齐站了起来。

不过几分钟,房里的人便只剩下了四位老人与司徒芸,唐锦拉着温妮走到几位老人身边,坐到了最靠近他们的两张椅子上。

司徒伯露出满意的神情,抬眼看向司徒芸:“芸儿,去把信物拿来给絮。”

司徒芸应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

走进卧室,跌坐在床边,司徒芸一直挺直的背弯了下来,她疲惫地用手支着头,默默无语。

李泯跟了进来,坐到了司徒芸身边:“当初若不是你把唐家暗部的信物拿了过来,说不准现在絮都将它遗失了,毕竟这些年,他遭遇到的偷窃与暗杀都不少,正因为找不到真正的信物,才保全了他的性命不是吗?放心吧,絮会理解你的。”

司徒芸闭眼偎进李泯的怀里,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腰:“他拥有一族,小波却什么也没有,我实在不忍看心爱的小儿子将来过得卑微拮据……”长长叹了一口气,司徒芸苦笑:“……絮要怪我就怪吧,毕竟,我确实用暗部为自己谋着私利,”

李泯搂着司徒芸的手安抚地在她背上轻拍着,无人看到的眼中,却有莫测的光芒闪动,“都是我没本事,才让你这样劳心劳力为小波谋划……”

司徒芸抬起头,举手阻住李泯的自责:“他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爱的延续,别说只是做了一个母亲该为他做的,便是更多,我也愿意为他付出……”

“小芸……”

…………

司徒芸回到几位长辈身处的厅堂时,已是一个小时以后了,她把手中的盒子递给唐锦:“絮,从今后,妈妈是真正放下肩上的重任了。”

唐锦接过盒子,垂下眼睑:“儿子长大了。”

温妮看着唐锦从盒子里拿出的信物,傻了,那不是银制的篆字唐?她从衣内拽出两人刚认识时唐锦送他的那个饰品,傻乎乎道:“一样的。”

一样!

可不就一样嘛!

唐锦的唇角陡然高高扬起,他一把拉住转身要走的司徒芸,把那从盒子里拿出的篆字唐放进了司徒芸的手中:“妈,这个,和妮妮手上的一样。”

司徒芸离开的脚步一顿,飞快回头的动作几乎扭伤了颈部,她的目光迅速地在温妮挂在胸间的饰物与自己手上的信物上快速扫了几遍:“和妮妮手上的一样?”

听着司徒芸有些尖利的声音,唐锦眯着眼,深深地看着她脸上那震惊的神情,“我不会认错。”

司徒芸的脸色瞬间变成了一片灰败:“怎么会?”

一直看着几个互动的司徒伯皱紧了眉:“小芸,怎么回事?”

司徒芸在听到司徒伯的询问时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飞快地把手上的信物递给司徒伯:“爷爷,絮说这是假的,可是,两个月前才用它调集了一批物资,怎么就变成假的了?”

司徒伯接过司徒芸手上的信物,仔细看了看,目光落在唐锦身上:“絮?”

唐锦抬起手,能量针轻轻一扎,食指上的血便涌了出来,他将手上那滴血抹在信物上,示意司徒伯看那信物:“您看,这个东西没有变化。”

看着那滴殷红的血从信物上滑落,轻轻滴在地板上,司徒家五个人的心脏也在同时坠入了谷


状态提示:158变调--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