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林脸色气得铁青,坐在沙发上手直哆嗦,“泼妇,泼妇!”
肖玲玲冷笑:“我泼妇?不都是你逼的?”
“我逼你?这十几年,你什么也不做,我就养着你,还欠你的是怎么了?当初结婚时,我就告诉过你,让你照顾好妮妮,可你呢,你怎么照顾的?妮妮越大,越不快乐,最后,你甚至和续凯联手把她逼出了这个家,你,你……”
“哼,逼她?我怎么逼她了?是打她了,还是杀她了?她不过和你一样清高得听不得半点不顺心的话,自己要走的,赖谁?”
“你这样诅咒她,她还怎么呆得下去。”温父又痛心又自责,他本以为女儿过得万事顺心,谁知道,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她居然受了这么大委屈,这肖玲玲,不遗余力地打击妮妮,孩子还那么小,心智也不成熟,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能开朗得起来呢。
“诅咒?不过是些不伤筋不动骨的难听话就是诅咒?她不是克死了她妈?她不是长得一幅妖媚相?她如果不是管不住裤腰带,急不可耐有了野男人,能不听你的安排,搬到四区?……”
温兆林冲着肖玲玲就是一脚,肖玲玲一个没抵防,被踢翻在地,不过,她也是二阶的能力者,却没受伤,从地上跳起来冲到温兆林跟前,一头撞在他身上:“你打,你打,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
看着那纠缠成一团的两个人,崔家来人坐得安适又自在,唇角噙笑,看着美丽得过分的男人狼狈地应付着死缠烂打的泼妇,眯着眼,目光在温兆林身上扫来扫去,那位二少爷看中的可人儿他没见着,不过,这位已快四十的温父,却着实是个尤物……没想到,一点精神暗示,就让他看了这么一趁戏,搓着下巴,要不要再加点儿力,看看这两人心底最深处的*?
夜里,弄晕了肖玲玲与她的那个儿子,男人压在温兆林身上,舔舐着他精致的喉结,轻声诱哄:“离婚吧,那个女人,既无貌,也无才,更无德,你听到了吧,那个儿子,也不是你的,这两个无干的人,联手把你的亲生女儿赶出了家门,你还和她过?”
温兆林眼神带着些迷蒙,“当初,我落魄时,承了她的情,如今,又怎能……”
“噗!”男人轻笑出声,“你也一把年纪的人了,却如此天真,她看中的,不过是你的美色,你和城中那个男人的事,她为何一直隐忍不说?不过是这样她才能过得更好。”男人说着,带着些迷恋,抚过温父仍然年轻的身体:“城中那个男人若是真把你放在心里,又怎会只与你偷情?若是我,就直接与你结婚了。”
温兆林脸上的神情又悲哀又留恋又迷茫又自弃:“他本也是有家的人,怎能弃之不顾。”
男人抬起头,挑起眉,心脏因为温父脸上的表情剧烈跳动起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膏,一边继续着轻微的精神暗示,一边诱哄着温兆林说出他心底的那些事,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温兆林轻声呢喃着,对于男人开拓的动作感觉迟钝了许多,直到男人听说他那个所谓的情人从来不曾与他有过身体上的关系,激动得一个没忍住,直接没根而入,痛得温父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你,你……”温父张口结舌,看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汗珠滴落在温父的身上,也不管温父的心理承受力,直接在□的通道中开始前后动作,温父身后的疼痛很快被怪异的感觉取代,他也终于清楚了如今的处境,开始激烈挣扎起来,却被男人将两条踢动的腿按在胸前紧紧压住,男人轻笑:“这么热情?”嘴上调笑,身下却细心寻找通道中那个致命的点,经验丰富的男人不过花了一分钟,在一次贯穿的动作中,温父反射性的抽搐就让他明白自己找对地方了,于是,开始全力对着那处冲击狠撞……
看着温父脸上慢慢升上的情/色红晕,再一次变得迷蒙的眼神,男人得意地放开温父的腿,低头亲吻那张已经在此前诱惑的过程中被他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兆林?小林?林?”男人调戏一般,轻笑着询问,一边狠狠地不停地抽/插撞击,直到迷乱的温父口中溢出一丝柔媚的泣音,男人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自持,开始了狂乱的挞伐,房中,时断时续的□,连绵的撞击,肆意的狂语,不停变换的肢体体位,颤抖的尖叫……交织成末世里最常见又最让人无法割舍的情/欲之宴。
熟悉的浴室里,温父被男人再次按在墙上从背后撞了进来,那种酥麻如电的感觉再一次掠过他的全身,全身发软中,他被男人按在漱洗台上,男人逼着他看镜中自己大张的双腿中进出的场景,让他的全身都因这糜烂的情景羞耻得泛红,男人啃咬着,看着镜中闭上眼的温父惊人的艳色,“跟我回京吧,如果你的女儿嫁给了二少,她也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娘家不是!”
因为注意听男人的话,身下噗哧噗哧进出的声音全被温父听进了耳,刺激得他情不自禁急剧收缩,男人抽着气,赤红着脸,却不肯轻易弃械,边享受边说着话分散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