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人回来了,惜玉手上拿着笔墨纸,怜香端着一壶水,站在犯人面前。
闵希站起身,走过来,亲自倒出一杯水,蹲在犯人身边,亲手喂给犯人喝下。
犯人毕竟是个少年,他冷漠寡情,自有记忆以来,这是第一次,有姑娘靠的这么近。
闵希身上散发出的体香,一阵阵,飘进他的鼻子里面,让他本就烤的通红的脸颊,更加红了几分。
这微小的变化,也没人发现,否则,凭宫北冥的醋劲,怕是等不及他招供,就会一掌打死他。
喝完水后,闵希拿过笔和纸,放在他手里,又让惜玉搬来一把椅子,放在犯人面前,说道,“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写出来。”
犯人点点头,不再抗拒,沉重的铁链,随着他的手移动,在这安静的夜晚,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
犯人写字很快,字写的也很好,一看就是那种经常习惯写字的人。
很快,一张纸,被他写没了,也写完了。
惜玉忙拿起纸张,吹干墨水,递给闵希,闵希看完后,皱紧秀眉,把纸递给了宫北冥。
宫北冥看完后,嘴里冷哼一声,表情不屑,把朱武成叫过来,吩咐道,“把他带下去,留他一命,让他吃一辈子牢饭,其他几个人,全部杀了。”
哼哼,一辈子,人的一辈子,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或许,只有那么两天。
“是,王爷。”朱武成躬身道。
朱武成和一干侍卫,把少年给带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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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居……
“北冥,你和漠国,可有仇?”闵希和宫北冥,围桌而坐,两人脸色,都有些沉重。
宫北冥眼神中闪出精明,习惯于谋算的邪魅眸子,笑的极冷,冷的刺骨,回答道,“我是黎国王爷,战功赫赫,漠国想要置我于死地,派人来暗杀我,已不是第一次。”
只不过,以往,他们都是夜晚刺杀,从不在白天出手,也从不找借口,这一次……
藏宝图,这,究竟是借口,还是阴谋?
呵呵,别说他没听说过什么藏宝图,就是听说,或者有,他岂会乖乖交给别人?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北冥,藏宝图定是一个阴谋,如果这消息,被有心人传出去,你想,你宫北冥,立马就成了一块肥肉,整个凤栖王朝,人人都会想得之。”闵希说道。
藏宝图,就这三个字,太有诱惑力了。
那代表财富,无尽的财富,既能让人一夜变成巨大的富翁,也能让一个贫穷的国家,一夜富起来,藏宝图,这么大的诱惑力,谁不想要?
就算是她,也会想要去凑凑热闹。
不过,前提是,身怀藏宝图的谣言,不是在她家北冥身上。
在她家北冥身上,这谣言,可就不好玩了。
“小丫头,这黎国,敢闯七王府的人,还不存在。”敢得罪他宫北冥的人,就是在整个凤栖王朝,也屈指可数。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还是一座大金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座金山摆在面前,谁会不抢啊?
“你是在担心为夫吗?”宫北冥邪笑,一把扯过闵希,把她抱到腿上来。
“谁担心你了。”闵希娇嗔道,她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想见到他得意的嘴脸。
宫北冥大笑出声,这小丫头,脸上明明写着担心二字,还嘴硬不承认。
宫北冥抱着闵希,站起身,往床上走去。
已经深夜了,**一刻值千金,浪费**的男人最是可耻,他可不想做个可耻之人。
宫北冥低头看着娇羞中的闵希,嘴角扯了扯,这小丫头的身子,又软又香,从认识她到现在,他总是抱着她,似乎,已经抱上瘾了。
每一次抱着她,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清香,都会飘进他的心里,每一次都会让他有一股冲动,狠狠压倒她的冲动。
以前,念在这小丫头和他还没成亲,他隐忍着,放过她。
现在,她已是他的人,他的妻,他终于可以好好疼她爱她。
轻柔的把闵希放在床上,为她脱鞋,闵希想要自己来,宫北冥却柔声阻止,“别动,我要好好服侍我的希儿。”
“你是王爷。”闵希嘴里提醒着,心里却暖暖的。
他可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冷漠高傲的的七王爷。
可是,如此冷傲的七王爷,此刻却蹲在她面前,为她脱鞋,脱袜。
“傻丫头,我是你夫君。”王爷,那只是在别人眼中的称呼,在他的希儿面前,他只是她的夫君,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宫北冥把闵希的鞋袜,放在一边,怜惜的握着她那白玉一般的脚趾头,爱不释手,忍不住低头,亲了又亲。
“哎呀,你别……”闵希恼羞,这男人,他是不是忘了,他有严重的洁癖,他现在,亲的可是她的脚趾头。
“希儿,别动,你让我疼疼它们。”宫北冥抬头,咧嘴一笑。
“我不要……”闵希收回脚,瞪他。
这厮,亲哪里不好,非要亲脚,害她浑身被亲的酥麻难受,还脚痒。
闵希夺回自己的脚,怕宫北冥又来抢,她连忙把它们放进被里面去。
宫北冥道声可惜,转而,在闵希还来不及反应之际,扑向她。
宫北冥抱着闵希,就热情的吻,嘴巴在她脸上,脖子上,一顿狂=吻,慢慢向下……
伸手把两人碍事的衣服,全部扯掉,继续……
“希儿真美……”宫北冥火=热的眼神,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