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川崎通完电话,我独自呆在房间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香烟,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脑子里在反复盘算着挽回妻子的各种办法。

如果妻子去日本真的是这个龟田的圈套,而龟田又是为了报那一巴掌的仇,那妻子的处境就更加不妙了。只是现在还不清楚这个龟田在会所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位,如果他有足够的影响力左右妻子的调教,那就可以对妻子用上更加卑鄙下流的手段。

在空旷的房间里,我越想越着急,脑子里甚至浮现出那样的画面,妻子被双腿打开一丝不挂地绑在一个木架子上,而那个曾经被她扇过耳光的龟田就站在旁边,肆意地在她身上抚摸着,而妻子却毫无抵抗的可能……我这个做丈夫的又能做什么?是去找到龟田,向他质问这一切的原因,在让他将妻子救出来?还是找到大岛江,哪怕用再多的钱,将妻子赎出来?还是通过川崎,找到妻子的下落并且将她解决出来?摆在我面前的似乎就只有这三条路,但这三条路却没有一条能看到希望。

通过龟田,暂时看起来是最不可行,如果他是始作俑者,必然也是我解救妻子的最大障碍,更不用说帮我救人了。而通过川崎,虽然帮我搞清楚了会所内部的一些事情,但他大多数信息也是来自于姘头的弟弟,能做的事情并不多。这样一来,去找大岛江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案了。

可是川崎透露过大岛江的为人,日本的社团让他来掌控这一大块生意,就是因为他冷酷而且极为看重规则,凡是违反他规则的人,不管远近亲疏,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在他眼里,妻子就是一个自愿签署调教协议的商品,如果我的出价够高,是不是能让他将我妻子放回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次登上了前往日本的航班,而且提前让刘敏打了200万美元到日本公司的账户上。

在东京成田机场,川崎竟然亲自开车到接机口迎候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来,我可从来没享受过这个待遇,显然这一次他也不是为了我而来,当他从我手上接过装有妻子丝袜内裤的袋子是,那种兴奋和期待都已经不加掩饰了,可以想象妻子的内裤会被套在川崎的ròu_bàng上,被射上川崎的jīng_yè,可这一切比起妻子在会所里的遭遇,那都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最新找回找第十二章·赎回谈判因为属于温带气候,东京的8月比起闷热的上海要宜人很多,但是毫不影响日本女性穿着诱人的超短裙,在银座大街上扭动着腰肢,吸引着过往男人的目光。

以前我也喜欢日本街头的这种景象,可是自从妻子成为了会所性奴后,我仿佛突然对所有女性都失去了兴趣,只要看到穿着职业包臀裙的背影,就会想联到以前妻子工作中的模样,看到那些买菜的人妻,就会想到在厨房忙碌的妻子,更不用说看到那些风俗店、录像店门口那些露骨的海报……大岛江的整个地下会所有几百名性奴,有长期关押驯养的,也有临时过来接受调教的,各类会员也有上万人,按理作为地下会所的负责人,他是没有理由见我这样一个普通会员,或许还是出于对泄密事件的歉意,大岛江再次在他的办公室接见了我。

这次我没有带着川崎,因为这一次我打算跟大岛江摊牌,川崎在旁边的话我有很多话不好意思说出口。为了救出妻子,我准备不再顾及所谓大男人的面子,不管什么代价和条件,都会尽量去满足大岛江。

按照中国人的思路,既然这个会所是高度商业化的,那么妻子的身上一定有个价值,无论是否在200万美元以内,只要顺着这个思路,就和大岛江有的谈。

这一次我依然没有把自己抬在前面,而是说了儿子和妻子的母亲对她的思念,希望妻子能够尽快回去。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我还无法放下所谓男人的尊严,二来在日本社会,母子情、母女情远比夫妻感情更容易打动人,尤其是在大岛江这个会所里,那么多男人将自己的妻子送进来调教,夫妻感情就显得格外的脆弱。

当然我也提到了钱的事情,作为妻子违约的补偿,这时候只等大岛江保持一个价码,我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带着妻子回家了,剩下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安抚妻子在一个月里的遭遇。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大岛江根本没有报出价码,而是直接拒绝了我,用词不失礼貌而又非常坚决。

而拒绝我的理由也很简单,那就是契约!

日本社会对契约的重视,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这一点从我和川崎做生意的经历中就能感受到,可能前期的谈判会非常焦灼,但一旦形成了白纸黑字的合同,日本人总能按照约定的时间完成约定的事情,所以和日本人打过交道的朋友都说,在和日本人签合同之前,一定要谨慎严密。

可偏偏我的妻子草率地签下了那份性奴协议,而且还在勾选调教项目的时候选择了“主人が決める”,也就是说大岛江可以对她采用任何调教手段,哪怕是最残忍的,妻子看合同的时候我瞟了一眼,上面还有“圣水”、“shòu_jiāo”、“穿刺”、“刺青”、“改造”这些日文单词,甚至还有什么“昆虫”、“蛇”之类的选项,这些项目,都有可能会出现在对妻子的调教中。

如果妻子能够迅速屈服,被调教成大岛江或者调教师们所期望的那样,那或许还会少吃些苦头,但以妻子的性格,又怎么会甘心成为男人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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