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在川崎的提醒下,我看到女人不断摆动的臀部下方果然挂着一丝液体,女人的身体竟然可以yín_dàng到这样,我的妻子也会这样吗?在第二个男人也完成了在女人口中的shè_jīng后,调教师宣布了新的规则,从下一轮开始,每轮可以上三个男人,两个男人站在女人旁边,继续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务,另一个男人则躺在女人身下,让女人利用臀部的上下摆动,在她的yīn_dào里进行chōu_chā,如果谁先完成了shè_jīng,则可以换上另一个客人。

这次川崎捡了个便宜,他被选中躺在女人身下,将那根又粗又壮的ròu_bàng对准了女人湿漉漉的ròu_dòng,随着女人身体的缓缓下蹲,ròu_bàng顺利滑进了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女人面前又凑近了另外两根ròu_bàng,女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口舌侍奉,此次不同的是,她的下面也被ròu_bàng填上了。

剩下的男人也坐不住了,纷纷挤到女人旁边,托着已经勃起的ròu_bàng,焦急的在催促着什么,现场就像是一场围歼战斗,大家都唯恐错过收获战利品的机会。

只是不知为何,我的身体明明处于勃起状态,但却没有丝毫加入“战局”

的兴致没有兴致上前,或许是因为我的洁癖、或许是因为我还是放不下对妻子的挂念......“方桑,今天你很奇怪啊。”

完成了一轮shè_jīng的川崎回到座位上,慵懒地朝着我说道。

“奇怪?”

“是啊,平时你比我还积极,”

川崎讲的应该是我以前在会所的表现,看到那些被绑在架子上的女人,我是那么的生勐。

“是啊,今天有点不舒服。”

我不愿意承认情绪低落是源于对妻子的挂念,因为这会招致其他男人的嘲笑。

“你是不是不行了?这个年纪可不应该啊。”

川崎坏笑着,他应该没有看穿我的心思。

“不行?”

我故意对着他掀开了长袍,裤裆里那个物件几乎要将一次性内裤撑破了。

“那怎么不上?”

川崎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晃了晃脑袋,“不过说起来她跟弟妹还真有些相似,不知道弟妹玩起来会不会也这么过瘾。”

妈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心里诅咒着这个川崎,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何明明已经性欲高涨了,却对面前这个尤物女人毫无兴趣。

“如果你是对这个女人没兴趣,一会还有一场,不知道在那里会不会遇见弟妹呢。”

川崎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

“什么!?”

我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有另外一场?”

幸亏其他男人们都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女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常。

“是啊,”

川崎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今天有三场调教呢,现在这是第一场,等这边结束了我们应该还能赶得上第三场。”

“什么?”

我抓着川崎身上的长袍,恨不得马上到另外两场的房间里,看看妻子究竟在不在里面,“能不能现在就过去?”

“不行啊,藤田那小子要等三场全部开始后,才能过来接我们。”

川崎无奈地耸耸肩,从川崎后面的话中我才知道,原来今天会所里安排了三场调教,分别是三个不同的女奴,三场间隔的时间大概1个多小时,我们这是第一场,而且已经进行了1个多小时,也就是说第二场也已经开始了,等到第三场开始,差不多也是我们这边结束的时候,可是根据川崎所说,藤田只能带我们参加第三场,因为第二场在调教进行中是不可以进入的。

也就是说,如果妻子在第三场,我还有机会见到她,但如果她在第二场,那么她现在也刚刚开始接受调教,而我也将和她再次错过......在知道了会所的这种安排之后,这个房间里剩下的时间对我来说如同煎熬,男人的笑声、呵斥声和女人的呻吟声,ròu_tǐ碰撞的啪啪声,在我听来都是烦人的噪音,会让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缓慢。

终于等到了收场的时刻,那女人身上已经布满了男人的jīng_yè,与她的汗水、口水甚至泪水混在一起,散发着奇怪的味道,我和川崎故意走在众人后面,在一个岔路口拐到了另一个通道中。

没等多久,藤田就走了过来,一看到我也在场,眉头又紧锁了起来,但终究没说什么。

藤田将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外,里面应该正在进行着第三场调教,但却没有马上让我们进去,而是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终于,藤田打开了房门,朝我们做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将我们推了进去,这一扇门之隔,彷佛让我们进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即便是我们刚刚参加了一场公开调教,对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幕也瞠目结舌。

房间中央一个丰满的女人被反绑着吊在半空,她的上半身与地面平行,两条丰盈的大腿被折迭着绑起,在半空中形成一个跪姿,而且屁股的高度恰好到男人的腰间,调教师这么捆绑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

女人一头秀发被拧成了一条辫子,固定脑袋上方的绳环里,使她只能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不过因为她的头部朝着房间里侧,所以我没法看到长相,也无法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我的妻子。

女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不是因为她的嘴巴里塞着口球,而是因为她面前站着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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