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拎着刚买回來的饭走进病房时,洛琪娇艳的唇正印在楚天佑的脸上,她的突然闯入让洛琪站了起來,像做了亏心事一般,惊慌失措的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而楚天佑也是一脸尴尬,讪讪的对温雅说:“温雅,你回來了。”
温雅倒是无所谓的笑笑,将手里的快餐盒放在桌子上,一盒盒打开,漫不经心的说:“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时候。”
“不是!”洛琪连连摆手,脸红的像煮熟的大虾,惭愧的是,她竟然觉的自己像个偷情者。
“都怪我,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还害的天佑受了这么多苦。”温雅坐在楚天佑的床边,垂着头,有些沮丧的说。
她又伸出手轻触着楚天佑受了伤的额头,温柔的说:“怎么样,今天的头还晕吗?”
楚天佑下意识的躲开了她的手,连声说:“我沒事,已经好多了。”
“天佑,你确定下午要去赴那个约吗?我真害怕他们会对你不利。”温雅担忧的问。
“这个问題我已经和洛琪说过了,放心,不会有事的。他拿走他想要的,我带你走,这个世界本來就沒什么公平可言。温雅,你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离开楚夜枭。”楚天佑淡定的安慰着她。
听到楚夜枭的名字,温雅的眼睛顿时湿了,她两手反复绞着衣角:“我会离开他,无论如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离开那个混蛋。当初一时冲动嫁给他就是个错误,我已经两年多沒看到我的妈妈了。我实在是对不起他们……对不起爸爸……”
提到爸爸的时候,温雅的泪水就再也止不住了。她也不顾洛琪是否介意就哭倒在楚天佑的怀中。
而楚天佑也是神色黯然,仿佛千言万语,难以道出的模样,轻拍着温雅的背,默默的安慰着她。
那天楚天佑脱离危险后,他特意支走了洛琪,和温雅谈了好几个小时。
那几个小时,洛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回來的时候,温雅的眼睛肿的像个核桃,而楚天佑的眸子里全是悲伤,同时还有一些深沉的,洛琪看不懂的东西在闪动。
温雅似乎不想让洛琪知道她的**,所以她和楚天佑的对话一直怪怪的,好像很多话題都刻意想要避开洛琪。
洛琪觉的那也许是她和楚天佑的**,所以出于尊重,她从未去打听过。她只有一个感觉,楚天佑和温雅的过去,有一个很复杂的故事。
下午的时候,三个人先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找好酒店后,楚天佑一个人乘坐计程车去了帝豪世家。
温雅和洛琪在酒店中等候着他,洛琪一直坐定不安,隔几分钟就要看一次表,一颗心更上心上八下的,一刻也无法放松。
与她相比,温雅倒是淡定的多。
温雅对楚天佑的能力一向深信不疑。当初他敢抛弃楚家的荣华富贵,从零开始,用短短几年时间彻底打败楚氏,温雅就知道,这生來就是个赢家。
所以,他去赴约,她一点都不担心。她相信,既然楚天佑敢去,就一定有魄力搞定那位张老板。
当然,也包括楚夜枭。
帝豪世家的秀有两类,一种是学历高,谈吐好,只负责陪客人聊聊天,骗他们消费巨额酒水的,除非客人出价极高,否则不会轻易出台。还有一类,就是可以出台的,她们则是那些客人们主要消费的对象。
幸运的是,温雅算是第一类。因为來的时间短,又肯下功夫推销酒水,所以迄今为止还沒有吃过亏。
可是妥协并不代表放弃,恰恰相反,温雅学会了聪明,她想她要等待一个人,一个有能力帮她逃离帝豪世家的人。
只是她沒想到,她竟然等來了楚天佑。
像是把所有的难堪都扒开了展现在她爱过的这个男人面前,开始的温雅,她受不了楚天佑看她的目光。面对他的质问,她宁愿不承认。
不承认是为了保护他,当天的情况,楚天佑势单力薄,她不想他出任何意外。可是当楚天佑用生命保护她,把她护在身下的时候,温雅任何犹豫都沒有了。
温雅看着洛琪心神不宁的样子,唇边绽开一抹轻笑:“你在担心天佑?”
她的语气平静如水,听不出任何波澜。
“有点。”洛琪点头,心想她的心理素质可真好,一点也看不出來她为楚天佑担心。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温雅淡淡的说。
“你就一点也不替他担心吗?”洛琪终于好奇的问。
“我相信他的能力,这点小问題都解决不了,他就不是楚天佑了。”温雅大气的说,她莞尔看了看洛琪:“怎么,你这么不了解他吗?”
温雅眼中难掩的自得让洛琪感到气恼,她有些不高兴的说:“想想那天楚天佑为了你差点死掉,你还可以保持这么轻松的心态,不得不说,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
她这明褒实贬的语气温雅怎么会听不出來,可是她仍然淡淡的笑着,看着洛琪的目光就像在看个性任的孝子。
“洛琪,你还真可爱。”她摇曳生姿的走了过來,抬起手指在洛琪的脸颊上轻轻的滑过,“可爱的像个瓷娃娃。”
她轻轻的笑着,声音中掠过一丝嘲讽:“可惜,瓷娃娃太脆弱,轻轻一碰,就碎了。”
洛琪有些厌恶的拨开了她的手,几天來,这是她第一次对温雅产生厌恶的感觉。
她讨厌她那种自以为是,胜券在握的感觉。更重要的是,温雅看她的目光,总有那么一种嘲讽和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