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医院看张小北,一刻也不能耽误。
匆匆忙忙换好衣服,才发觉折腾了一夜,往地上一站,脚下直发软。不仅脚软,连泄也不舒服的胀痛。
纵欲的后果!
忍着这种不适梳洗完毕,梳头发的时候才看到,洗手间的盥洗台上,放着一瓶还开着盖的药膏,洛琪拿起來闻了闻,正是她身上的味道。
氤氲清香的鄙味,她忍不住放到鼻间又闻了闻。把药膏鹏,在手中抛了抛,唇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
抛去她和他那并不美好的认识过程不谈,其实他有时候挺好的。
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洛琪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把那瓶药重新放回盥洗台上。
再次回到卧室,她推了推楚天佑。
其实她并不想他醒,昨晚的她太过主动热情,就像撕去了她一张虚伪的面具,把她赤条条的扔在他面前,羞耻感让她无颜以对。
可是,他还沒告诉她,张小北在哪家医院,所以,她必须得叫醒他。
为了不至于直接面对他**的身体,她还拉了被子把他盖住。
楚天佑睡的很沉,她无奈,只好又用力的摇了摇。
“别闹……”他不满的扒拉开她的手,粗黑的眉孩子气的皱成一团。
“那个……你快醒醒啊……”她又使劲的推他,在她的一再骚扰下,楚天佑总算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睡梦中醒过來。
“请问……张小北住在哪家医院?”明明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一开口,她却生份起來,怕一不小心又让他不高兴,她小心翼翼的问。
又是张小北!一听那个名字,楚天佑抓了抓头发,不满的翻了个身。他操劳了一宿,他容易吗?昨晚高*潮迭起的时候怎么不见她问张小北啊,就是把他当发泄工具,现在也该轮到他休息了。
可是那丫头显然并不想让他休息,他不回答,她就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乞求的眼神一直看着他。要是他一闭眼睛,她就继续摇他。
楚天佑又翻了个身。洛琪也跟着转到床的另一边,依旧用她的温柔一刀,扼杀他困顿的神经。
“求求你了,告诉我吧……”她拉了拉他的手。
在她温柔如小鹿般的注视下,楚天佑长臂一伸,把她带到了床上,压在身下。
他还光着身子,薄薄的衣衫下,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他两腿间的坚硬,而他还拉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那个位置,她不想抓,他就一直按着她的手。
“怎么办?又硬了。”他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吻了吻,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别……别了吧……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特别累……”鼻翼间全是他荷尔蒙的味道,很性感的男人香,那双眸慵懒,轻佻,还带着孩子气的不忿,火烧火撩的,让她呼吸困难,连乞求都变的很小声。
“难道你不累?”他本來以为,她会累的连床都下不了。看來,他小觑了她的战斗力。
昨晚的她,很紧,很媚,很热情。腹下一紧,他的手又不安全的撩向她的大腿,舌尖暧昧的替她描画着唇形,可是对方紧阖的双眸,以及眉心间的冷淡让他停止了动作。
她蹙着眉把脸偏向一边:“我真的很担心小北……”
身子一僵,他霍的坐了起來,脸上阴晴不定,赤着脚跳下床,就开始找衣服穿。
他又生气了吗?洛琪揣测着,站起來,望着那个硬朗有型的背影,小心的扳着手指:“我说的担心不是那种担心,你根本沒必要吃醋……”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衬衣穿到一半,还沒系扣子,他突然回头,洁白的衬衫透着点耀眼的蓝,那一处赤*裸的胸膛,有力的腹捡外抢眼,更抢眼的是上面的一朵朵小草莓。
洛琪一阵脸红心热。
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走,瞟了眼左下角的床头柜,洛琪跟着他的眼睛看过去,顿时眼前一亮。
那里端端正正摆放着的,正是她昨天丢在张小北身边的手机,她喜悦的奔过去,将手机拿在手中。
太好了!她终于能和许曼曼联系上了。
“是你拿回來的?”她喜笑颜开的问,差点又忘记了他还在生气。
“你还不算傻,那通电话救了他一命。手机是我去警察局拿回來的,你还差他们一个笔录。”说话间,楚天佑已经穿好衣服,扒拉了两下头发。纵欲带给他的疲惫感,有所缓释。
“可恨!”洛琪握紧了拳头,“我会告诉警察,人就是那个姓雷的打的。他的夜总会里有好多无辜的女孩,你不知道她们有多可怜……”回想起在风暴那个可怕的夜晚,洛琪仍然心有余悸。
雷敏行从那个房间离开后,又进來三四个男人,他们狞笑着把那个肮脏的东西注射到她体内,又把她和几只藏獒关在一间屋子里。
她从小最害怕的就是狗,更何况是凶猛至极的藏獒。即使它们关在笼子里,那一声声如山啸般的狂吠也足以吓破她的胆。更可怕的是,她亲眼看到两个黑衣人,把一个挨了打仍然不愿意接客的女孩拖到狗笼子前,威逼恐吓,再不听话就把她扔进去喂狗。
女孩被里面的庞然大物吓到了,挣扎中咬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手,黑衣人抓着她的头发按在了那只铁笼子上,藏獒闻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嚎叫一声扑了过來。只一下,女孩胳膊上的皮肉就掉了大半,凄厉的惨叫声令洛琪当时就昏了过去。
在她眼中,那些人都不能称为人,简直就是qín_shò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