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要知道,女人不是用來打的,是用來……”他靠近,含着她的耳垂,说了个极其下流的字眼,又暧昧的咬了她一下。
震惊,羞愤,耻辱,洛琪的一系列表情很复杂。靠啊,眼前的男人要不要这么色*情!
“流氓!”她厌恶推开他的脸,护紧了身上那唯一的遮挡,“想耍流氓去找李柔去,我看她巴不得分分钟爬上你的床!”
他还缺女人吗?他妈妈不是早就给他安排好的人选,她今天已经够丢脸了,沒心情跟他继续这种成人游戏。
楚天佑胳膊一捞,将她重新箍在怀中,“谁不流氓?不流氓叫男人吗?”
他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你不流氓昨晚干吗咬我?你不流氓把我抓的浑身是伤?”
靠之,还把她归为同类了。昨晚要不是……洛琪气的牙痒痒,总之,昨晚是她的耻辱!
“是啊,都成了这样还不忘和女人眉來眼去。看來,你的青梅竹马胃口真好,根本不介意你身边有多少个女人。但我可怕吃错了脏东西,得病!”洛琪狠狠的刺他,故意不去看那张可恶的脸。
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一牵扯到女人就这么下流!
“你吃醋了?”他不怒反笑,勾了勾她的下巴。
“吃你的醋,下辈子吧!”洛琪一怔,推开他的手,才反应过來,她说的这番话太暴露她的嫉妒心了。
可是她嫉妒李柔,这想法一冒出來,洛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浇灭。
她疯了吧,会吃一个弓虽女千犯的醋!
他神色一僵,猛的箍紧她的腰,与他的下身紧密贴合,“那你吃谁的醋?徐清远的?他就那么好?他不流氓,他不脏是吧?可惜啊,他和齐雨薇连孩子都有了!”接着腰部以下报复般向她一挺,以示他的得意。
他太残忍,总是知道她的痛处,一招即中。洛琪闭上眼睛,缓解心上漫过的疼痛。
“楚天佑,你不光流氓,还应该学学怎么尊重人!”她猛的抬腿,气极败坏的朝他膝盖关节顶去。正中目标,他一弯腰,她顺势从他怀中逃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楚天佑不紧不慢的将杯子重新倒上酒:“你站住!”
她还是走。
“再不站住,你会后悔的!”他冷冽的威胁。
洛琪故意把楼梯踩的登登作响,以示她的抗议。
腰上一紧,楚天佑已经冲过來,拦腰将她抱起。
洛琪气的挣扎了几下,可是疲惫的身体令她全无斗志,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任由他摆布着自己。
厅,往吧台的凳子上一坐,把她顺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怕她逃脱,大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间。
灯光璀璨,透明的水晶杯中,酒红色的液体泛着着醉人的光。他端起來,轻轻晃动把玩着,抿了一口。酒液甘甜,酒香宜人,他妖孽般的微笑,涌动的喉结下,古铜色的胸膛若隐若现,这样的姿势,这么近的距离,这么暧昧的气息,很容易让人想起昨夜的香艳。
洛琪的心里有点乱,她又闻到了他身上李柔的香水味。
她想,也许她是有洁癖的。
他手中的酒杯送到她的唇边,性感的声线里带了几分迷离的醉意,“陪我喝一杯,我有点烦。”
洛琪转过脸去,继续用沉默表示她的抗争。
“怎么?我替你做了这么多,连陪我喝杯酒的面子都不给?”他不满的摆动着她的腰肢。
“我才不和流氓喝酒!”
“你还在想着徐清远吧?他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有什么好?你还在乎他,真是个傻瓜。”他掰过她的脸,揉着她的头发,有几分唏嘘又有几分嘲弄。
“男人哪个不三心二意,别忘了,我们认识的时候,是你在嫖我……一个嫖客和一个花心男,谁更无耻?”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本來,她都快忘记她对他的恨了。可是在楚家,当张阿婆言语轻薄的说她不三不四,而他冷漠以对的时候,这种恨又开始在她的心里扎根。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爱什么?爱你的流氓无耻吗?”洛琪的嘴下一点也不客气。
楚天佑眸子一沉,大手突然钳住她的下巴,“洛琪,你很快就会知道,伪君子和流氓的区别!”
拿过酒杯,一仰头,瞬间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
洛琪还來不及叫喊,口中已溢满他渡过來的酒液,陈年拉菲独有的香醇与甘冽充满了她的口腔。
他这种不知羞耻的喝酒方式令她羞红了脸,瞪大了眼睛推搡着他,试图把酒吐出來。可是纤瘦的后背被他的大手扣住,连唇也被他封的密不透风,那强势而又霸道的辗转厮磨,险些让她窒息。喉咙一抖,唯有将酒吞下,才能让她得以喘息片刻。
冰凉的酒液由喉入胃,甘甜又有种醉人的香,这边刚咽下,又有更多的酒液源源不断从他的唇边渡入她的口中,唇齿相缠,不止是酒香,还燃烧着两人的味道。她推不开,躲不掉,只能应接不暇的吞咽,这期间有几滴酒液溢出唇外,流过她的下巴,雪白的脖颈,流向她的胸口……
直到把他口中的酒吞了个干干净净,他的舌又跟着趁机而入,卷着香甜的酒气裹上了她的,激烈的与她呼吸相缠,席卷着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夜渐深,周围静的出奇,耳边唯有他愈加粗重的呼吸声,那是情*欲的味道,男人的狂热,就像是最好的媚*药,只是瞬间,她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