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多余的房间我不管,反正这间,是我的了。”白袍女子倨傲的说道。
驿站一楼的大厅中,零散的坐了几个行路的路人,见着三个年轻的女子在争吵,都不自觉的关注起来。
听明白了事情的过程,有人出言吆喝道,“小姑娘,你们都是同路的,何必这么霸道呢,反正也就一晚,将就讲究就过去了。”
“是啊,人家小姑娘都不嫌弃你,你哪来的那么多事儿啊。”
“出门在外的,行个方便不行么?”
“……”
众人都在劝说白袍女子,对于她的蛮横无理,想必众人也都看不惯。
白袍女子身旁的男子面上有些尴尬,他倒是想帮师妹说话,可一想起李景隆的手段,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出声。
白袍女子气的脸色发白,恨恨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声吼道,“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们多嘴!”
驿站里的人多数都是平民百姓,何时见过这么凶悍的女子,被她这么一吼,都噤了声,不敢再多言了。
“出了何事?”亲自去安顿踏云的秦溯从外面走来,还没进来时,他就听到了大厅中的喧嚣,见那白袍女子此时一脸的恼怒,他不满的皱了皱眉。
白袍女子许是对秦溯还有些忌惮,收了怒火,依旧不满的说道,“你再给她们另外安排房间,我要自己住一间。”
舒槿画现在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她实在是不能理解这女子奇葩的脑回路了。他们和秦溯算是非亲非故,她到底是有什么依仗,能这么理直气壮的使唤起秦溯来了?
果然,秦溯一直隐忍的怒气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越过那白袍女子,秦溯行至楼梯上,霸道的握住舒槿画的手,淡淡的说道,“快上去休息罢,坐了一日的马车,你也累了。你师姐的房间在对面。你两人不用同住一屋。”
舒槿画挑挑眉。手指在秦溯的手心勾了勾,笑问道,“房间不是都不够么?我和师姐同住就好。”
“无妨。”秦溯低头看了看舒槿画。拉着她的手更加用力。
“我的房间在哪里?”依旧端坐在条椅上的白袍女子,见秦溯和舒槿画二人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不满的喊道 。
秦溯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过身。俯视着下面独山恒派的几人,讽刺道。“你的房间?这驿站已经被我包了,你的房间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这话说的实在是打脸,可又让人无法辩驳。事实如此。独山恒派的六人只是秦溯好心帮了一把而已,可同意他们同行,又不是事事都要帮衬他们。要住店。可以啊,没人不让他们住。可这女子这趾高气昂的态度,指使下人一般的对秦溯说话,秦溯就是想不生气都难。
何况这住店的费用也都是秦溯的,他们倒是反客为主了。
白袍女子的脸色由白转红,不可置信的看着楼上冷淡的秦溯,用手颤抖着指向秦溯和舒槿画,大吼道,“你们会后悔的!”语罢,便坡着一条腿,冲出了大门。
其他五名男子只好慌慌张张的追了出去。
随后进来的李景隆和白子陌,险些被这几人撞上,连忙躲开后,李景隆不悦的说道,“就说这几人是个麻烦!”
白子陌拍拍李景隆的肩膀,耸了耸肩。
站在楼梯上的秦溯见几人跑出了驿站,却并没有让人去追,淡漠的扫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转身拉着舒槿画上了楼。…
整个驿站的三楼和二楼大部分的房间,都被秦溯包了下来。原本给独山恒派空出的两间,可就因为那白袍女子的口出狂言,让秦溯不悦,那两间房显然也不会再给他们留着。
舒槿画对面的那间,原本就是为他们准备的,此时倒是便宜了金今。
也不管身后金今揶揄的表情,秦溯拉着舒槿画淡定从容的走进了房间。
把舒槿画拉到自己的怀里坐下,秦溯的下巴抵在舒槿画的肩膀上,闷声说道,“今日委屈你了,对不起。”
舒槿画看不到秦溯的表情,可从他的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舒槿画心中震惊不少。双手搂住秦溯的脖颈,舒槿画问道,“你今日……是有什么事情么?那独山恒派的女弟子……”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怀疑的地方,本想带着方便监视,不过没想到让你受气了。”秦溯摇摇头,解释道。
“那还是把他们找回来罢,万一真如你所想,被他们坏了事儿可不好。”舒槿画松开搂住秦溯的双手,把人推离自己的肩头,凝眉说道。
秦溯不喜欢看舒槿画皱眉的样子,用手指轻轻抚平她的眉心,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舒槿画脸红了红,把从眉心一路抚摸到自己耳垂的大手握住,恼羞道,“我说了什么你就嗯?你根本就没听清楚嘛。”
秦溯的心漏跳了几拍,舒槿画羞赧的面容,娇羞的声音,都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近。喉结动了动,秦溯的眼光闪过一丝幽暗的神色。
望着舒槿画艳红的双唇,立刻行动起来,搂在舒槿画腰间的手更加用力的把她贴向自己,另一只被握住的手,则扣住舒槿画的后脑,那两片让他心驰神往的红唇,就这样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舒槿画正在抱怨秦溯没有认真听自己讲话,可下一瞬间,她就发现自己竟然与秦溯在接吻!
两颊轰的一下变得通红,双眼大睁着望着距离她如此近的男子,舒槿画浑身僵硬,不知何如是好。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