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你……”
“等一会它自然就消失了啊。”水沧笙又掏出一把瓜子,一手磕着,一手递给凌踏歌:
“徒弟你怎么这么笨?有为师这么聪明机智的师父你怎么就没学着点呢?”
我学你的无耻神功吗?惭愧,天资有限。
凌踏歌气呼呼地一把抓过水沧笙手里的瓜子,学着水沧笙的样子坐了下来,看着眼前厮杀的战场,无视鲜血尸骸,两人就这么熟视无睹置若罔闻地磕着瓜子,时不时对眼前的景象评价几句。
除了刚刚那个骑马的,这些士兵似乎看不见他们,但却能触碰到他们,时不时就有几个人靠过来,都被凌踏歌清理掉了。
他们就保持着这么个状态,直到景象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