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胡搅蛮缠的家伙,余霖气不过,接过了话茬:
“你一个灵渡分院的学员,鬼鬼祟祟的跑到空无一人的灵风分院不是偷东西是干嘛?难道那些灵石是自己消失的?”
张治也不怕了,没有证据一切都没有用:
“证据呢?你说我是小偷证据呢?”
“你!——”
余霖咬牙切齿。
秦子叶拉住了余霖:
“你跟一个无赖讲什么道理。”余霖无可奈何,圆润的脸颊气的通红。
双方你来我往几番争吵谁都说服不了谁。
眼见要没完没了的吵下去,秦子叶开了口:
“这样吧,既然我们谁都说服不了谁不如我们换个方式。”
顾皓一听,来了兴致:“说。”
“第一,你让我们搜查,若是没发现赃物就当我们误会,此事作罢。”
听着很公平,但顾皓可不敢真让他们搜查,他们原本就是要趁着早饭时间院里没人偷偷将他们的灵石拿走,此时那些灵石就躺在自己的床铺下面,一旦查到闹上去,就是他父亲过来也不能完全保全自己。
顾皓没有作声。
“第二,我们上报院长,由院长亲自来查!查个水落石出!”
顾皓直接炸了:
“不行!绝对不行!这是我们的矛盾,你们也动了手,闹上去也少不了惩罚,这对我们都没好处。”
余霖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脸色微白,后退了一步。
秦子叶看着急于争辩的顾皓则立刻了然,这灵石还真的在他们手里。
微微思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个道道来。”
顾皓看着身板单薄的秦子叶似乎有了什么主意:
“你站着不动接我三剑,若是你接不住,跪下磕三个响头,以后见到我就得给老子叫爷爷。你们打人的事我就不追究。”
秦子叶不以为然:
“哦?这恐怕有失公平,若是你们输了呢?要么我站着不动接你三剑,然后你也站着不动接我三剑?谁要是接不住就是输,输的一方磕三个响头,跪地道歉,我也不用你叫我爷爷,我没有这么没用的孙子。”
“你!——好!好!好!秦子叶你欺人太甚!我答应你!”
顾皓并不是没头脑的一根筋,他自己就是一名高超的剑灵师,而秦子叶只是一名法灵师,剑灵师跟法灵师比剑?他想不到会输的理由。
余霖慌了神,立即上前拦住秦子叶:
“你疯了吗?你跟他一个战灵师比什么剑术?拿鸡蛋碰石头?”
郑尔走了上来认真的道:
“兄弟,他们摆明就是冲你来的,不要上了他们的当,让我来吧。让他尝尝我这双头锤的威力!”
秦子叶感激一笑:
“他们是冲我来的,因为我的缘故让大家蒙受损失,我自当亲自解决,相信我!”
一名灵风分院的学员上前道:
“秦子叶,这不怪你,明明是他们起了歹心,干了那偷鸡摸狗的勾当。偷了东西还有理了,我们不怕他们!大不了我们跟他们拼了!”
“对!跟他们拼了!”
“老子早看他们不顺眼了!怪我没一棍子打死那个狗贼!”
……
灵风学院的学员群情激愤,但秦子叶并不想再来一次大乱斗。
“请大家相信我,我们已经有不少兄弟受了伤,请帮忙将他们安置好,木系灵师和水系灵师帮忙控制住他们的伤势,其他人帮忙打打下手。”
秦子叶安排着救治的事宜,说话沉着冷静让人忍不住相信他。
远处,隔着整个荷园站着早已观看了多时的三道身影。
“雨涧,不得不说这个姓秦的小子有点东西,一出现就控制了事态,冷静,有头脑,还先安排救治同袍,是个领头的料子。”
陆雨涧双手背在身后,指尖轻轻摩挲着。一阵微风拂过,轻轻的吻过她映在荷园水中的倒影,荡起圈圈涟漪。
“怎么?动心了?这小子第一天就给我出了不小的难题,性子倔,但做什么事却都冷冷静静的。这可跟纪山你们灵渡分院奇葩挡环。”
身材高大的纪山不禁老脸一红,看了半天他们这三个活了几十年的人怎么看不出来是非。握了握拳恼怒道:
“一帮小兔崽子,欠收拾!”
一旁的袁奇并没有讲话,专心致志的拿着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写着什么。
“袁老哥,你在写什么?”
袁奇不停地写着,时不时抬头看着远处的人们。
“记名单。”
声音平淡,似乎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纪山倒吸了口气,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陆雨涧也侧过头来看着袁奇:
“不用记了,这是我跟纪山安排的试练。”
袁奇勤奋的手指抖了抖,笔尖的墨汁瞬间在纸上铺开了,晕染了一小片,不少名字被遮盖了去。
这绝对不是我认识的陆雨涧,您这样睁眼说瞎话真的好吗?
袁奇哀叹了一声,像是十分惋惜错过了什么机会。最终收起了笔墨,迈着颤颤巍巍的小步子走远了。
纪山仿佛第一次认识陆雨涧似的直勾勾的看着她,直到她都有些发毛。
“你可有什么意见?”
纪山回了神:“没,没有——”
见鬼了,我这是第一次知道陆雨涧指鹿为马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气息都没有丝毫的紊乱。
不再看着陆雨涧,他将目光继续投向了远处。
“这个赌注可不怎么样,法灵师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