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菊花争芳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胜收,让人看流连忘返。
玉辰望着这美景,笑着说道:“可惜现在不能劳累,要不然定要将这美景画了下来。”
桂嬷嬷说道:“娘娘可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呀!”乐太医已经给玉辰诊断过了,这次怀得还是双胎。桂嬷嬷希望能跟第一次似的,生对龙凤胎。这样,在燕王府的位置就越高了。
玉辰轻笑道:“我知道的。”自从满了三个月以后,除非下雨,否则玉辰每日都要出来走会。而知道怀了双胞胎以后,每日散步的时间从一次变成了三次。
就在这个时候,皇宫的丧钟响起了。玉辰没等听完,脸色大变地说道:“我们赶紧回去。”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周璟驾崩了。
回到屋子里,玉辰就换上了丧服。换好衣裳以后,玉辰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琰儿如何了?”周璟死了,儿子作为皇太弟,肯定是要登基为帝的,绕了一圈,皇位终将还是会落回到儿子手里了。只是这会玉辰却没有高兴,而是担心。周璟来京城之前身体一直都很好,可登基为帝以后却莫名其妙的开始昏睡,更惊悚的是太医竟然连病因都查不出来。虽然没有证据,但玉辰很肯定这事有蹊跷。
桂嬷嬷说道:“殿下身边那么多的人,不会有事的。”桂嬷嬷看得很明白,经了那么多的事,周琰也不再是以前的周琰了。只是在自家主子的心目中,周琰还是个孩子了。
原本皇帝死了,只要有诰命的都要去哭丧。玉辰是燕无双的侧妃,原本也要去哭丧。不过因为他怀孕了,所以就留在府上安胎,并没有去皇宫。而且她现在身份尴尬,去了皇宫对周琰也不大好。
玉辰人没去,但对朝堂上的事很关注。自从玉辰胎坐稳以后,她跟桂嬷嬷也没有再受到以前那么多的限制了。现在桂嬷嬷也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桂嬷嬷说道:“大臣都建议一切从简,王爷跟殿下都答应了。”周琰虽然只是一个七岁不到的孩子,但他是皇太弟,是合法的继承人,所以这种事,面上也要问过周琰的意见。
玉辰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丧事可是折腾人,也不知道琰儿受不受得了呢!”
桂嬷嬷见玉辰正在翻检衣料,忙说道:“娘娘,殿下身边那么多的人一定能照顾好他的。”玉辰这是关心则乱了。
周璟的丧事虽然说一切从简,但皇帝下葬的规格就算精简了大半也很累人。守了三天灵,周琰就身体受不住晕倒了。
御医给周璟看诊完说道:“王爷,殿下这是劳累过度,加上身体底子虚,所以才会晕倒。”
燕无双听到底子虚这话,嗤笑了一声。每天锦衣玉食的,竟然还底子虚。那些好东西,全部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燕无双吩咐了孟年道:“将周琰身边服侍的人全部都换掉。”必须全部换成他们的人。
孟年问道:“王爷,你是否怀疑周璟的死是周琰所为?”与其说是燕无双的怀疑,不如说是他的怀疑。周璟昏迷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周琰,没有其他人。所以孟年认为,周璟莫名其妙的病,应该是周琰所为。只不过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
燕无双说道:“是不是他所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周琰以后的一言一行我们都必须知道。”周璟死活,燕无双并不在意。不过周琰若是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鬼,那他决计不绕的。
孟年点头道:“我知道的。”
沉默了下,孟年说道:“王爷,这周璟的死,葬礼又得花几十万两银子了。”这还是一切从简的花费,若是办得盛大隆重没有上百万是办不到的。
燕无双想起云擎得的那笔意外之财,问道:“云擎跟韩玉熙得了那笔钱财,做了什么用?”
孟年有些感叹地说道:“要求地方上整修官道跟在一些饮水困难的地方建造水窖。”
燕无双神色一凛,说道:“这么说西北明年会有旱灾了,而且还是大的旱灾。”他可是记得韩玉熙是有预知能力的。
孟年却不赞同燕无双这话:“王爷,若是韩氏知道明年会有大的旱灾,早就该着手准备了,而不是等到现在有钱才做。”很明显,若是没钱这工程还得耽搁下去。所以,这建水窖并不是多着急的事了。
顿了一下,孟年说道:“王爷,虽然韩氏的很多行为确实不符合常理,但我并不相信她有什么预知能力。若是她有预知能力,就不会三番四次陷入险境了。”
燕无双说道:“像他们这类人,是预知不到自己的事。就如算命先生,是从不给自己算命。不是他们不想,是他们算不出自己的命数。”
孟年摇头道:“那五年前的那场仗差点让云擎死掉又如何说?总不能韩玉熙能梦见天灾,却梦不见自己以及身边亲近人的灾祸吧?”
燕无双听出了孟年话里的意思:“你不相信韩玉熙有预知的能力?”之前两人并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
孟年摇头道:“今年西北雨下得少,好些地方百姓出现饮水困难。在此之前,并没有建造水窖一说。另外建造水窖还是修建水坝水渠,都是因为西北是干旱之地,她做这些是想改变西北当今的状况。”
燕无双听到这话,半响后开口说道:“孟年,你很欣赏她!”
孟年笑着道:“王爷,难道你不敬佩她吗?”韩玉熙掌权以后,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的西北百姓,没存半点私心。抛开敌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