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何时骗你了,只是你能管住你那一张嘴吗?”只见鸾驾中缓缓的走出一个容颜依旧亮丽、眉眼间的雍容华贵尽显,一颦一笑皆是娉婷绝世,眉弯新月,髻挽乌云,脸衬朝霞,肌凝瑞雪,白似梨花带雨、娇如桃瓣随风的盛装女子说这话,贵气难掩。
“哼,你们都是骗我的。”乔预说归说,依然快步跑到邵阳大长公主身边扶着,眉眼间全是委屈。
“娘的心肝宝贝哦,以后娘一定不会这样了啊,以后娘若是有事情,已经第一时间就告诉你,可好?”
邵阳大长公主最见不得乔预委屈,果真乔预的俊脸一皱,邵阳大长公主就立马安慰他,看着他就忍不住心疼,乔预是邵阳大长公主的老来子,自幼就偏疼了一些,哪里能看着他受了委屈。
“那您可要说话算话,我们一言为定。”被邵阳大长公主一承诺,乔预立马就变了一个样子,恢复了以往嬉皮笑脸的样子。
“好好好”
母子二人颇为亲密的搀扶着,乔良早就看见了随着乔预从第二辆马车下车的郭然,立即就上前见礼,不知他在郭然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话,原本在谢过邵阳大长公主和乔预之后就离开的郭然歇了那样的心思。
全府上下包括郭然很快就进了府,在正厅中听着他们寒暄了约莫一个时辰后,邵阳大长公主就将他们全部打发了,该回自家的就回自家,只留下了乔良、乔预两兄弟还有郭然,以及自己的夫君。
“你可是叫郭然?在西山的时候着急赶路,也没有仔细的和你说说话。”邵阳大长公主看郭然的眉眼还真的与那个逝去的故人有几分相识,又听乔预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说了一早上,自然是记忆深刻了。
“小子的确是郭然,多谢大长公主相助,若是没有乔公子和大长公主,我郭然恐怕早就已经是刀下亡魂了。”郭然一想起昨日的事情还是胆战心惊,若是没有那几个人和乔预的突然出现自己还真是凶多吉少,而且那些人四处搜寻自己,只是因为邵阳大长公主府的威名才得以龟缩在西山别院,今日若不是邵阳大长公主的到来,自己恐怕还要在上面困上几日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本公主这一次只是路过罢了,你们以后可不能如此鲁莽了,若是本公主今日没有从西山路过,你们又该如何呢?做任何事情都要想到是否是自己能驾驭得了的。”邵阳大长公主听了乔良的话本就有些恼怒乔预的胆大妄为,听了乔预的话之后,虽然稍稍放了心,但是还是有些许担心的,郭然和乔预又是两个没有身手的,若是被抓住了,后果不敢想象。
“大长公主,这并不关乔公子的事,他也只是慈悲心肠,是郭然大意了,刚那人有了可趁之机,请大长公主莫要怪罪乔公子,他是一个勇敢的好人,也是郭然的救命恩人。”
听邵阳大长公主语气中的心痛,就知她是心疼了乔预不顾后果,郭然念及乔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就说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和乔预并没有丝毫的关系,把事情向邵阳大长公主说清楚。
“我知道,本公主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你不用如此想,你是我故人的唯一的血脉,本公主也不忍你被那人残害了,只是你们不应该躲在西山别院悠闲得很,起码也要派一个人回府里报信儿啊,你二哥自然会把事情安排妥当了。”邵阳大长公主听了郭然的话暗暗点头,对乔预先交的这一个朋友还是很认同的,只是认为他们不应该在西山别院坐以待毙,若不是那个人还顾忌着邵阳大长公主府的威名,一个小小的西山别院还能否拦得住一个已经散心病狂的人。
““故人?””
郭然很疑惑,即使她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没有挺见她提起过邵阳大长公主,可是邵阳大长公主说母亲是故人,那应该就不会有错了,邵阳大长公主何故要欺骗自己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哪。
“对啊,故人,想来也已经是近四十年的情分了,若是当初没有听她的话避嫌,郭家恐怕还没有那个胆量动手吧,在我的记忆力,泉儿一直都是温婉可人的,只是郭家不懂得珍惜。”
邵阳大长公主少女时期和成幽泉十分的要好,邵阳大长公主比成幽泉,也就是郭然的母亲虚长了三四岁,也就比成幽泉更早成亲,成亲之后的两人也时有来往,乔家二爷就是在那个时候喜爱上了温婉如玉的成家幽泉,只是命运弄人,成幽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段娃娃亲,两人的缘分自然就断了,成幽泉成亲后,为了避嫌,就不在与邵阳大长公主府的人来往了。
“原来您认识我的母亲,多谢大长公主还记得故人。”郭然很是感动有人还记得西山上那个孤零零的幽魂,郭家那一群狼心狗肺的人至今恐怕已经没有一个人记得了。
看着和故友极其相似的脸,邵阳大长公主十分的欣慰,幸好乔预上了西山,也没有袖手旁观,不然自己如何对得起那个已经逝去了的丽人,自己心中恐怕也难以安宁。
“记得她的人还有很多,不知我一个,只要你好好的,就是对你母亲最大的安慰了。”邵阳大长公主害怕郭然做了傻事,这个时候的郭然若是沉不住气、忍不住屈辱,只会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郭家还是有一些实力和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