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看刘老夫人严肃的神情和不容置疑的眼神,刘雅也明白了其中的厉害,连母亲都忌惮的人物,的确是不能招惹的,心下决定一定要好好的警告警告南溪和南涟两姐妹。
“母亲,那萧阳公主都已经不是未来的太子妃了,有必要那么的重视吗?”吴氏觉得不过是一个和亲公主,而且还已经失去了和太子殿下的婚约,在靳国已经是最低下的人了。
荣华堂的气氛顿时压抑起来,由于吴氏的狂妄之语,老夫人的脸色突然冷肃,她怒视着吴氏,凌厉的眼神好像要刺穿她的灵魂和无知,让吴氏不敢做出任何的动静和言语。
“放肆,这等无知无畏的话也敢随意胡言乱语,吴氏,你是活得不耐烦呢?还是在我齐国公府待腻了?”刘老夫人一生看得通透,刘从兄弟三人回府之后,就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说了,所有人看到的就是萧阳公主不再是未来的太子妃,而刘老夫人看到的却是皇帝冷炀的态度。
刘老夫人的话字字诛心,威严自露的语气凝固了荣华堂的气息,所有括优雅玉立在老夫人身边的刘雅都被这一股骇人的气息惊愣住了,这样的母亲,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母亲,儿媳……儿媳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不过,不过,不过儿媳并没有说错什么啊,那件事情,罕都都已经传遍了,儿媳也只是听了一耳朵罢了!”吴氏连忙人了错,不过并不认为她说错了话,现在满罕都都风言风语的,难道这萧阳公主还能管的住全罕都甚至是全靳国人的嘴?
“吴氏,我已经说了,任何人不许有诋毁甚至得罪萧阳公主的言语传出,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的吩咐、我的威严,老三,你是不是更这个媳妇儿一样,认为我这个老太婆说话已经不作数了?”老夫人不管吴氏,眼神直视与刘从刘人依次站在一起的刘众,语气中带着质问与无奈的悲哀。
刘众狠狠地瞪了吴氏一眼说:“母亲,儿子绝没有这样的想法,请母亲安心,至于吴氏,儿子一定会好好教训的。”
“哼,你们听清楚了,若是明日我的寿辰,谁敢惹出幺蛾子,就给我滚出齐国公府,以后也莫要再提自己是齐国公府的人了!”老夫人冷笑一声,吴氏如此的阴阳怪气为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
看吴氏听到滚出齐国公府的时候,脸上竟然多了两分向往的神情,老夫人嘴角上扬微微冷笑,心中更是嗤之以鼻,吴氏心中那些小心思岂能瞒得了老夫人的那一双经过无数风霜的眼睛。
“出了齐国公府,就别想着自己还是齐国公府的人了,这一次让你们回府住着,不过是我想着没有了几个十年,想着一家人团团圆圆,我也儿孙绕膝,也为了几个孙女儿的亲事,不过有些人似乎不放在眼里啊!”
老夫人的话格外的令人震惊,尤其是吴氏,已经目瞪口呆了,她从没有想过老夫人存了这样一份儿心思。
“好了,我的话已经说得够多的了,我也乏了,你们都各自回去吧!”老夫人不想再多说,多说无益,该明白的人自然无需再三嘱咐和警告,而想不明白的人,无论再苦口婆心,都无法改变。
老夫人都已经放话了,满堂的后辈都行礼告退,李氏并没有动静,她还需要伺候在老夫人的身边。
“老二媳妇,这一段时日你也辛苦了,就不用伺候在我这儿了,让雅儿和筠儿留下就好了,你派人将南溪他们带回各自的院子吧!”老夫人留下了刘雅和刘海筠,刘雅刚刚回京,还有许多需要交代的,而刘海筠已经不能在自己身边陪伴多久了,还是有一丝丝舍不得的。
“是”
虽然老夫人交代随意派人将南溪安排好了即可,但是李氏依然亲自将南溪和南涟姐妹二人亲自送去了刘雅未出阁是居住的黎院,离着老夫人的荣华堂并不是很远,不过是一刻钟的路程,也方便刘雅和老夫人母女团聚。
“你们两姐妹就安心的住在这儿吧,这儿是你们母亲未出阁时的院子,也别拘束,若是无聊,只管去找你们筠表姐,她也能给你们解解闷儿。”李氏对南溪、南涟这两个礼仪有加的姑娘很是喜爱,也多了两分真心,想着她们一直没有回过罕都,对罕都的情况也不熟悉,正好可以让筠儿带带她们。
“是,多谢舅母,舅母也辛苦了,我们姐妹二人若是有不懂的,一定会去找筠表姐的,只是麻烦筠表姐了!”南溪微微行礼,她听母亲提起过这一个二舅母,母亲说过二舅母是最大气、直爽的,而且还亲自送了她们姐妹过来,足以见得这一位二舅母对她们姐妹的重视了。
“真是懂事的好姑娘,行,你们有事儿就吩咐丫鬟婆子,或者直接派人找二舅母,一路上也辛苦了,你们姐妹二人先好好的休息吧,我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们了!”
刘雅未出阁是对她这个二嫂很是敬重,对她也是没有私心的,也时常在老夫人跟前儿为她说好话,而且刘雅一家回京,也不会对她和她的孩子们有任何的影响,筠儿已经定下了亲事,而安篱却还小,她的亲事还久远着呢,南溪和南涟都比安篱年纪大,是没有多少影响的。
荣华堂中终于安静了,连带着气息都静了下来,老夫人特意留下了刘雅,她有很多事情需要交代,她提起萧阳公主的时候,她从刘雅的眼中看到了不屑和轻视,这才是老夫人最担忧的事情。
“雅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