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颜襄点名了的锦青和如苏又怎么会出面帮颜襄呢,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她们两人挑起的火花,况且,颜襄得罪的任是萧阳公主,她们两人都不是傻子,这样的场合该说什么话,她们又不是不明白,颜襄哪里比得上萧阳公主,罕都那些传闻可不是风言风语。
“怎么会,颜二小姐,应该是你听差了吧,萧阳公主明明说的是安思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能误会了萧阳公主呢?”如苏轻声的说,她一句话就将自己了颜襄的联系斩断了,在萧阳公主和颜襄之间,她怎么可能去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锦青也随声附和:“是啊,我们明明听见萧阳公主说的就是安思堂,颜二小姐,这一次,的确是你听错了,你赶紧给萧阳公主道个歉吧,颜二小姐,这样随便的冤枉人是不对的,幸好,萧阳公主是和善的人,不过也不能这样欺负啊!”
颜襄睁大了眼睛,怎么回事,锦青和如苏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们明明不是说我比萧阳那贱人好上一万倍吗?而且,是她们鼓励自己做这件事情的啊,她们怎么能这样,临阵倒戈的去把你萧阳那贱人了,她们真是太过分了。
“你们,你们明明不是这么说的,锦青,你不是说了萧阳公主给我提鞋都不配吗?还有,你不是说了,只要我这一次斗过了萧阳公主,以后,所有人都只有仰望我、羡慕我?还有,如苏,你明明说了萧阳不及我,你们怎么就不帮我了呢?”颜襄故作慌乱的说道,都这种时候了,她若是还不明白锦青和如苏的设计利用,她这么多年也就真的白活了。
七月看着满脸泪痕的颜襄,颜襄能说出这一番话,看来还没有傻到透顶,这么快,就能明白那叫锦青和如苏的女子的利用,不过,说她不蠢,又被人耍得团团转,正好,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她还正愁没有机会发落颜襄呢,这就被人送过来了。
“颜二小姐,这脏水可不能乱泼啊,这嘴巴长在你的脸上,我还能控制你不成,你也别想着把注意力往我和锦青的身上引,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明白,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如苏无视众人探究的目光,颜襄说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信不信,她只需要静静的看着,颜襄是折腾不出什么事情的。
锦青也不甘示弱,嘲的说:“我们的劝慰你偏偏不听,现在,又想把事情推到我们的身上,你这心还真是歹毒啊,亏我和如苏还将你当成好姐妹,而你,却想着来算计我们,你真是良苦用心啊,你还真是对得起我们哪!算了,看在姐妹一场的份儿上,我便不与你计较。”
众人看颜襄的眼神更加的怪异了,这颜襄还真是坏透了,不仅污蔑萧阳公主,一计不成,竟然想法设法的拉自己的好姐妹下水,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深交,不然,什么时候被她坑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都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自家的人跟颜襄来往了。
“你,你们竟然落井下石,笑话,我颜襄何时有你们这样的朋友,难道不是你们一直在围着我转那?既然如此,那又如何,萧阳,你三番五次的与我作对,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吗?我告诉,萧阳,我颜襄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以前的那些事情,还不是我一直忍让,不然,你以为你能随意的欺负也吗?”被锦青和如苏一刺激,颜襄是彻底的打开了心底的仇恨,压抑了这么久的怨气,终于找到了缺口一发不可收拾,看着七月,就像是看生死仇敌一样的充满了戾气,她炸裂般的咆哮着。
周围人都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颜襄,心中不免暗自嘀咕:这人莫非是傻子吧,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萧阳公主,还狂妄的当着萧阳公主的面儿挑衅,还是她有什么特别的受nuè_qíng节,在萧阳公主那儿吃了无数次的亏,还不知道跑得远远的,偏偏要往枪口上撞,这也算是极品了吧。
“这不是有什么问题吧?”
“难道这就恼羞成怒了,我刚刚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益阳侯府的二小姐还指着萧阳公主的鼻子怒气冲冲的咆哮啊?”
人群中嘀嘀咕咕的声音不断,每个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这样剑拔弩张的场面,可是不常见,罕都对萧阳公主如何的飞扬跋扈,如何的为所欲为是传得有板有眼的,可是,她们却没有亲眼见识过,这一次,不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哦,原来,虽然颜二小姐脑子不好使,但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却是天下第一,不然每一次颜二小姐的挑衅,本公主的大度,在颜二小姐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本公主故意欺负你,说得好像本公主多在乎你这一个人,实话告诉你,若不是那一次花市相遇,颜二小姐当仁不让的要与本公主一争高下,我还不知道罕都有你这样的**人物,不过,颜二小姐倒是为本公主无趣的生活增添了许多的乐趣呢!”七月说得漫不经心,把玩着自己的娇嫩带着浅粉的指甲,连个眼神都不屑给予颜襄。
颜襄能这么放的开的和自己作对,七月倒是没有想到,不过,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亲自送上门儿的猎物,怎么能不玩一玩就轻易的放过了。
“你,你满口胡言,我何时与你一争高下了,我又何时挑衅你了,哪一次不是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