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玉,溧阳侯府可有动静?还有,我那羽暮表姐最近可好?”七月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琴论,突然问了一句关于溧阳侯府的事情,已经三天过去了,溧阳侯府应该会收敛一些吧,羽暮表姐的日子应该也好过了一些。
七月已经是下定了决心,等九月一到,她就秘密的离开罕都,这离开之前一定要将溧阳侯府的事情解决了,这件事情,是父皇亲自嘱咐的,她还是想亲自去完成父皇的叮嘱,毕竟,那是父皇今生的两大遗憾之一。
更何况,她既然已经是萧阳公主,那萧阳公主的一切,她都会好好的接受了,溧阳侯府的事情,她心中也是恼怒极了,她已经将事情做了一大半了,她不想半途而废了,早日解决了,羽暮也早日解脱,她父皇欠了安和公主,她现在就来还给羽暮把。
“公主,能有什么改变,那些人都是些根深蒂固的顽固不化的小人,当时公主明明已经警告过了她们,那溧阳侯府的老夫人当时是答应得好好的,还做出一副定要痛改前非的模样,不过都是装出来蒙骗公主的罢了,她们回府后,倒是消停了一两日,但是,她们做惯了的事情,早就将欺负羽暮公主深深地刻在了血液里,公主也就是两天没有出现,她们就以为公主将这件事情忘记了,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羽暮公主,公主,奴婢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其他人的手脚。”
即玉阴阳怪气的说道,语气里尽是不屑和鄙夷,甚至还有愤怒,她跟着溧阳侯府的事情已经几个月了,即使公主这几日没有关注溧阳侯府,她也默默的盯着呢,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却是吓一跳,越发的觉得溧阳侯府胆大了。
“究竟怎么了,值得我们温柔贤惠的即玉姑姑这么大动肝火的,快,即玉姑姑快说一说,究竟是谁招惹了你,溧阳侯府的人,是如何得罪你的呢?”七月浅笑着说,她看即玉的模样,就知道溧阳侯府的人又开始作妖了,只不过,她不怎么放在心上,溧阳侯府的人即使跳得再闹腾,最后也必须是要毁在这一份儿狂妄上的。
溧阳侯府背后有人,这是不争的事实,除了中宫那一位自以为是的皇后还会是哪一位呢,皇后,七月是记下了,总有一天,她会将皇后彻底的扳倒了,彻底的为自己也为羽暮解气吧,更何况,姑姑的死,和皇后是脱不了干系的。
“公主,溧阳侯府那些人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压根儿就没有将公主的话放在眼里,她们一如既往的磋磨羽暮公主,连奴婢都看不下去了,羽暮公主明明都刚刚小产,现在正是最要调养的时候,溧阳侯府那些人反而还让羽暮公主穿着单薄的夏衣跪在院子里请罪,好像就是因为前几日在益阳侯府的时候公主对溧阳侯府说的那些话,被溧阳侯府那老太太怀恨在心了,她们不敢与公主作对,自然就将气都撒到了羽暮公主的身上。”即玉恼怒的说,她从来没有遇见过像溧阳侯府老夫人那样的人,心里更多的是愤怒和郁闷?
七月听后,付之一笑说:“溧阳侯府的那些人,本公主早就已经看透了,那都是些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你不必为了这样的人愤怒,不值得,溧阳侯府,她们若是能听得进去本公主的话,哪里会是这样落魄的地步。”
即使七月都看得透了,也劝慰了即玉,即玉心里还是有几分愠怒,不是说她自己的脸面,而是这代表的是清月台的脸面,是自家公主的脸面,更是唐暮的脸面,却被一个小小的溧阳侯府踩在了脚下,就算公主不介意,她心里也不愿意接受了。
“公主,奴婢时时刻刻的看着溧阳侯府那一群人呢,溧阳侯府的老夫人前日进宫了,奴婢猜想,她进宫后,肯定是见了什么人,而且,溧阳侯府敢那样对待羽暮公主,也与宫里的人脱不了干系。”
“那是自然,这背后的人,无外乎就那几个搅动风云的人,皇后,宁景妃这都是根本上的人,还有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还有一些私底下火上浇油的人,这个靳国的后宫,也并没有那么的和谐。”七月暗叹一声说,靳国的后宫里,有两个红月安排进去的人,她们在深宫里生存,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事情呢!
即玉听了,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这些事情,她也清楚,跟在公主身边多年,她也是在深宫里生存下来的,只是,想到羽暮公主的遭遇,她心中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些恼怒和怜惜,毕竟羽暮公主身上流着唐暮皇室的血。
“好了,这些事情,你就暂时别管了,明日,一切都会尘埃落定,若是明日之后,溧阳侯府的人还敢胡作非为,继续的为虎作伥,本公主不介意亲自动手,将它溧阳侯府杀的血流成河。”七月狠厉阴冷的说,对于溧阳侯府,她是不会继续纵容下去的,无论是为了深受其害的羽暮,还是为了前日在益阳侯府撂下的狠话。
即玉心里高兴,她家公主终于是要出手了,溧阳侯府还有什么好得瑟的,明日,也就明日了,明日之后,这个沉寂落寞了数十年的溧阳侯府将彻底的火热起来,整个罕都的人,都会知道溧阳侯府那伪善的嘴脸。
“是,奴婢记下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即玉说话的语气中都带着几分温暖,其实,即玉之所以那么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