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顾忌太多,七月早就已经动手了,哪怕是现在,在七月的眼里,溧阳侯府的人都已经是如死人一般了,溧阳侯府迟早就会是地狱里的恶鬼,更何况还是溧阳侯府这样的人家,更加的不需要尊重了。
“你们干什么,我们溧阳侯府岂是你们这样的强盗能够随便进出的,别以为你们是萧阳公主的人,就能像强盗一样强闯民居,来人啊,来人啊,清月台的人仗势欺人了,一个小小的下贱之人就敢爬到我们溧阳侯府的头上为非作歹了,这天理难容啊,这样杀千刀的人,护城卫的人怎么不来抓去呢!”苑老夫人脸色发白,若是羽暮被人发现了,她们侯府自诩高贵典雅、纯善和谐的形象就会被彻底的撕破了。
即玉和灵两个人怎么会听苑老夫人的话,她们两人是萧阳公主的心腹,自然只会听萧阳公主的吩咐和命令了,苑老夫人算一个什么东西,还敢在她们两人的面前放肆,连强盗这样的恶俗的字眼都出来了。
“即玉,还愣着做什么,羽暮公主还等着你嫩呢,苑老夫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们听她胡言乱语做什么!”七月剑眉微挑,她突然想到了更能打击苑老夫人的方法,让苑老夫人彻底的陷入痴狂之中,这岂不是更加有趣了。
今日一大早的就来了这溧阳侯府,而这溧阳侯府的人呢,又着实的无趣极了,能从溧阳侯府的人身上搞出一点儿乐趣也是不错的选择。
“是,公主。”
即玉和灵趁着溧阳侯府的人不注意,直接就匆匆的进了溧阳侯府的大门儿,即玉和灵的身手不错,溧阳侯府的那些人也拦不住她们两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即玉和灵的身影在侯府里穿梭,直到看不见那两身倩影。
苑老夫人看着即玉和灵进府了,他们的人是彻底的没有拦住,而萧阳公主却言语攻击,她差点儿两眼一抹黑直接栽倒在了溧阳侯府的门前儿,幸好被她身边的溧阳侯给扶住了,才没有直接倒在地上。
和府门前的吵吵闹闹,针锋相对不同,溧阳侯府里却寂静得可怕,即玉对溧阳侯府更了解,她时时刻刻的都在关注着溧阳侯府,尤其是和羽暮公主有关的事情,她是一清二楚的,一进府,她就径直的往西北的偏僻的小院去了。
“即玉姑姑,这怎么越来越偏僻啊,羽暮公主难道就住在这样阴森清冷的地方?这溧阳侯府也太不是人了吧,这种阴冷得没有半丝生气的地方怎么能住人呢,依我看,溧阳侯府的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灵看见越来越偏僻的情形,心中就忍不住暗骂溧阳侯府的人,她现在觉得,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溧阳侯府,简直就是人神共愤的事情,不过,公主的决定,她也只能默默的去执行了,改变不了。
““灵,若是你见到了羽暮公主,你会更加的难受的,虽然我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羽暮公主,每一次关于她的消息都是从他人的嘴里听到的,就连那样,我还尚且不能自已,更何况,今日我们就要看见真正的她了。””即玉的语气中突然多了一种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悲伤无奈的情绪,她是既期待又紧张。
即玉和灵说话间就到了一个破落的小院子,院门已经破旧不堪,斑驳的红漆已经没有了色彩和脱落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寂静得犹如没有半分的声音,只剩下秋风扫落叶的萧瑟之音了。
“是这儿吗?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吧!”灵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足以吞下一个鸡蛋了,她心里原本是已经有了底儿了,只不过,这样的情形,还是令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一个破旧还小得可怜的院子,怎么能住的下人呢。
即玉心中难受,只是微微点头,她轻轻的推开了门,之间里面一片空白,连最花草树木都没有,更何况是那些名贵的东西了。
“你们是谁?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儿可不是你们能来的,快走吧!”一个衣着朴素的丫鬟手中还拿着还有两片落叶的扫帚小心翼翼的询问,丫鬟十分的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又给自家公主惹来麻烦。
即玉拉住了正要开口的灵,上下打量眼前的丫鬟说:“姑娘,我们是清月台的人,奉我家公主之命前来请羽暮公主,不知姑娘怎么称呼?羽暮公主又在什么地方?”
丫鬟眼中闪过暗光,她记得听郁嬷嬷提起过萧阳公主,唐暮的那一位和亲公主,最近三番五次的派人来了侯府,听说是为了自家公主,可是自家公主过的更加的不好了,她是从心底里不相信嬷嬷的话了。
“你们真的是萧阳公主的人吗?那为什么你们这么久还不来救救我家公主,郁嬷嬷明明说了,公主很快就会解脱了的,可是,我们等了又等,公主还是在这水深火热的侯府受着折磨。”蕴竹痛哭流涕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