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听了七月的话,都议论纷纷,神情疑惑,都是爱看热闹的人,那一张嘴可是饶不了人,也不管身份地位,反正只要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唉,你们说,这萧阳公主和溧阳侯老夫人究竟打的什么主意,一个说萧阳公主过分了,逼迫溧阳侯府的小姐堕落青楼,说的还有板有眼的,我啊,差点儿都相信了,不过,这萧阳公主似乎并没有承认的意思,还说要请诚亲王妃对峙,这里面的门道,可真难啊!”
“其实啊,依我看,这件事情,说谎的人也许是溧阳侯府的老夫人,她那满嘴跑火车的话,谁知道她骗谁呢!”人群中一中年妇女说道,她身上的衣料并不贵重,却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尤其是那一头乌黑的头发盘的规规矩矩,一看就是干净利落的人。
她周围的人,听了女子肯定的话,连连继续追问,好奇心根本就满足不了,几人左一句右一句的请求着女子说话,毕竟好奇嘛!
“这个,背后说人坏话,总是不好的,不过,既然姐姐妹妹们问,我也就不扭扭捏捏的了,那家人做了造孽的事情,难道还不准人说了。”女子假装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她沉思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开口了,不过,却依旧满脸愁绪。
四周的人都纷纷劝道:“是啊,你在意什么,这可是溧阳侯府自己的作孽事,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溧阳侯府的那些鬼话,你怎么能放在心上呢,我们这些人可还被溧阳侯府蒙骗着呢,你可得好好的将我们解救,这可是一件大功德呢!”
那女子才支支吾吾的开口说:“其实,苑老夫人说的那些并不能令人相信,萧阳公主不是说请诚亲王妃对峙吗?那老夫人却推诿着不愿意答应,我看啊,那老夫人就是压根儿就不敢,诚亲王妃是什么人,那可是最公平公正善良的活菩萨,难道还能为萧阳公主撒谎不成,这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诚亲王妃比起萧阳公主,那可是长辈啊!”
“还有,我听说了一个小道消息,我有一个远房表哥在清月台做事,听说哪,那萧阳公主最是随和了,对他们那些下人也是好极了的,性子更是纯善,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去故意的毁了一个小姑娘的名声呢,这压根儿就是吗!”女子又再接再厉的说道,她势必要将溧阳侯府踩到尘埃里,绝不会让溧阳侯府的人翻身。
“还有这等事情啊,那溧阳侯府可真是散心病狂啊,这等事情,居然乱说,这可是置她们府中的姑娘的清誉不顾呢,说的好听,道貌岸然的模样,不过啊,都是假心假意。”一人听了那女子的话,冷嘲热讽的说道,目光里全是鄙夷和不屑。
那女子嘴角闪过微微的笑意,很短,让人无法捕捉,随后说:“其实啊,听说萧阳公主今日这一闹也是迫不得已的,你们也应该知道,三年前,咱们靳国的羽暮公主下嫁溧阳侯府,我听说啊,这溧阳侯府疯狂的折磨羽暮公主,这不,被萧阳公主知道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萧阳公主哪里能忍,羽暮公主可是那萧阳公主嫡亲的表姐,你们说,摊上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忍得下那一口气哪!”
所有的人恍然大悟,也终于明白了萧阳公主与溧阳侯府为难的原因,众人心里也有了数,若真是去那女子所言,这可就是溧阳侯府自找的课。
对于溧阳侯府,七月不想赶尽杀绝,反正,乾坤殿那一位不是傻子,他的心里会留下影子的,溧阳侯府得瑟不了多久了。
耳听八方,七月与那人群中朗朗说着的人相视一笑,舆论已经被燥起来了,现在就只需要等着那溧阳侯府的大门里走出羽暮,便是对溧阳侯府最大的打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