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夫君,你们可要为我们阿芮做主啊,就这么出去一趟,就遭受了无妄之灾。”姜茶轻手掩面、娇弱的依偎在郭容涛的怀里,令周围的人都不忍直视,心想,怪不得能教出那样倒贴、不知廉耻的女儿,简直和颜家那个人尽可夫的女子一样,只希望不要给他们侯府惹出笑话,他们可都还有还有准备说亲、待嫁的闺女儿。
郭安还未开口,在一边心情不大好的郭继开口提醒说:“父亲,这事儿最好还是就这样不了了之吧!”
“小叔,你怎么说话呢,我们阿芮可是你的嫡亲的侄女儿,你怎么还胳膊肘拐啊,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忠义侯府的颜面。”
一听郭继说的妥协的话,一点也不为郭芮考虑的话,她心中是及其不愿意的,更是将郭继恨得咬牙。
郭容涛也为郭继的话不悦,虽然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如此不顾情分的让他女儿忍,是他最不能接受的,看着郭继的眼神也带着几分审视和怀疑。
四夫人吴姚听姜茶的话过于难听,自家夫君又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她又不能眼看着他们四房被大房压制,就讽刺说:“我们四爷也是为了侯府好,要是真的因为这事弄得满城风雨的,那和益阳侯颜家还有什么区别。”
吴姚此话一出,就引起了侯府众人的深思,当初益阳侯府家的颜二自请嫁于沐王为妃的时候可是让颜家丢尽了脸面,连他家未出嫁的姑娘都被牵连了,眼看着风头过了,又因为得罪萧阳公主弄得全城笑话,要是因为这事,令他们家的风头盖过了益阳侯府就得不偿失了。
“四弟妹,你说这话是诛谁的心哪,我们阿芮真可怜,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性命可危的时候,家中的亲人还怀疑她的作风和贞洁,夫君,大家这是要逼死我们的阿芮啊!”
说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痛哭流涕的,好不伤心,就像是这屋子里的人全都在欺负她一样,而且无论郭容涛怎么劝慰她都止不住眼泪,而且还哭得更加的伤心。
可以说姜茶是是最了解、也是最能抓住郭容涛内心深处最软弱的那一点,她不停的在郭容涛的耳边哭泣,但是什么也不准备说。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激起郭容涛怜爱和愧疚。
如她所愿,她无声的哭泣也的确让本来已经越来越郭容涛理智的郭容涛又愤怒起来,丝毫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说:“我家阿芮的公道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作为郭家人都不是怂的。”
郭容涛的话让郭安无法忘怀,别人都欺负到了自己的头上,他们如果坐以待毙、任人欺负,那不是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吗,这样的事情,他是决不能容忍的,他要让整个罕都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他忠义侯府不是谁想踩两脚都可以的。
侯夫人姜氏也旁敲侧击的劝慰说:“侯爷,我们还有皇后娘娘呢,再怎么说襄澜也是那萧阳公主未来的婆婆,我们有什么可怕的。”
郭安思虑片刻,钻了牛角尖,认为自家夫人和长子说的都有理,而且他们郭家风光无限,还怕了她小小的一个和亲公主,真是笑话。
“明日,你们上朝时都给我打起精神的向那萧阳公主好好的讨一个说法,让她知道我郭家的人可不是她能随便欺负的。”郭安义愤填膺的说道,感觉自己已经因为和七月的朝堂一战而名垂青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