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二头被念得头越来越低,此时却猛一抬头,道:
“大人,大老爷!这些事情都是主簿大人吩咐的啊!没有他的指使,小的怎敢做这些事?小的一心奉公守法,诚实待客,奈何主簿大人的话,小的不敢不听啊!对了,大老爷,小的这座赌坊并不是小人的,真正的主人其实正是主簿大人,小的只是代其打理生意而已,所以这些事,都跟小的无关啊!”
众人惊愕了。
还有这回事?
张成陇抱拳:“大人休要听他胡说,赌坊有契书在案的,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主人正是他包二头,与下官毫无关联。他之所以如此,分明是想栽赃嫁祸。下官也并没有指使他做出那些事,那都是赌坊日常运作,下官还没那么多闲功夫,去理会这些事情。”
张成陇的后半句暂且不论,前半句倒是没说错,赌坊的主人确实是包二头,至少衙门的案牍里是这样记载的。
廖青厉声道:“包二头,你编谎话也要认真些!赌坊的主人是谁,难道就凭你信口胡说吗?本官不相信衙门记载,反倒要信你的胡言乱语?来人!先打他二十大板,竟敢糊弄本官!”
左右皂隶一声应诺,上前按住包二头,就要扒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