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许娇娇与廖青要非常近才成。
许娇娇与小黑之间能远一些,方圆十几里可以,超过这个距离了,也不行。
所以,必须要去找。
****
京城,三清寺。
香客如织,但寺庙的大佛镀金之事也是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不仅各大佛像镀金,院子的道路围墙,还有屋檐塔楼什么的都在翻新修缮。
不知道的人都好奇,这三清寺是在哪里发了大财,这么大手笔的修整?
这规模修下去,京城这方圆几十里,除了先帝庙,怕三清寺要稳居第一大寺了。
连庙里的和尚们走路都带风。
最近伙食水平也提高了,每顿饭桌子上的菜肴数量都加了好几个,还配有瓜果糕点的。
一大早的,智心大师带领弟子们在禅房打坐做早课。
早课是念经时间,一个时辰。
念完,弟子们就去饭堂吃早饭去了。
只剩下随身亲传的两个徒弟在。
智心大师平时也不怎么见人,大部分的事务都交给这两个得力徒弟处理了。
“多请一些工匠,早点把佛象都搞好,不能耽误了香客们上香礼佛,银子是充足的吧?”智心大师问大徒弟。
大徒弟回道,“足得很,师父放心。许施主她们捐来的银子把庙里重修一遍的都够了,这许施主还真是大方舍得。”
言辞间充满了满足。
智心大师就道,“如果有充足的那就再造几间大殿出来,多供一些菩萨,把后院香客留宿的地方也再建一排,让远方的香客们太晚了可以在寺内留宿,打算在寺里长久修行的贵客院子也再多修几间,还有,把山腰的三清庵堂也给翻新一下……”
大徒弟连忙都记下了,“好咧,师父,这就下去安排。”
他是管殿堂设施后勤的,二师弟是管香客念经求愿的。
他汇报完了,智心大师又看向二徒弟。
二徒弟把近日里香客流量以及香火银子,还有一些重要的签文都简要的汇报了一下。
然后,就有些欲言又止的神情。
智心大师问,“有话直说。”
二徒弟是个胖和尚,憨态可掬,
“师父,人家许施主她们捐了这么多香火银子,师父您真的能如愿让她们求到子吗?咱们三清寺并不是以求子出名的,咱们三清寺……”
话未说完,被师兄打断了,“你咋说话的?师父会观人面相,师父说咱们寺能搞定就能搞定,没看师父都天天闭关念经的吗?”
谁知道智心大师摇摇头,“咱们寺里确实不能帮许施主他们如愿求到子……”
两个徒弟就大眼瞪小眼了。
啥?
这么多银子,顿时觉得有些烧心啊!
万一,不灵验,许施主她们都不是好惹的,都是朝中权贵啊,过几年,这镶上去的佛金是不是还得被扒回去?
还有不说许施主她们了,就光说杜正砚这一关就不好过,杜侍郎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锱铢必较的人!
不太惹得起。
也刚巧不巧,说曹操,曹操到了。
杜正砚来给三清寺送东西对帐,来找智心大师,刚好就在门外面听到了,顿时气到不行。
“智心老鬼!你刚说啥?你再说一遍!你竟然是坑我儿子媳妇的银钱?你个老不休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呸!快点把银子还回来……”
趁还没有花光,能收多少回来是多少。
两个徒弟闻言都慌了,不过智心大师是块老姜,被杜正砚喷了一脸的口水,都面不改色。
“杜大人,杜老友,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要急哄哄的,亏你还是个侍郎……”
杜正砚气笑了,“好,你说!我就听你说!要是不给个说法,立马把银子都给我还回来,不然我把你们寺里的大佛都搬回去,菩萨都跟着你个骗人的老鬼蒙羞了。”
智心大师不疾不徐,“许施主她们身上的这道劫,很深,光给我们三清寺积德捐银钱做好事,是不好化解。但是呢,老衲颇通算卜,我给他们算过一卦,她们明年必定会有子女缘,不过非我三清寺所求出,乃是别处的缘法。”
杜正砚之前跟许娇娇她们说三清寺求子灵,其实也不是,只是智心大师会看面相,想胡弄他们过来,让智心大师帮他们看看面相,看他们去大燕国送嫁安全不安全,他也知道求子并不是三清寺的特长。
三清寺是供奉的各路菩萨神仙,是大道场。
“那你说,是哪个别处的缘法?”不管是哪里,管用就成了。
智心大师道,“应该是西北方。”
杜正砚默了默,大燕国不就是在西北方吗?
娇娇与廖青他们这次去大燕国还能有这个机缘吗?
“你莫诓我,明年若是我还没有小孙子小孙女降世,我一样来搬你们三清寺的大佛!”
智心大师还是一副云淡风清,镇定自若的神情,“老衲也不能给你十成十的保证,这都是机缘的问题,万一有个什么阴错阳错的错过了,也就错过了。”
杜正砚又想打人了!
若不是多年老相识,他真的要骂他个狗血淋头的。
这坑钱的老鬼,他咋地就轻信了,白白的被坑了这么多银子,虽然不是他自己的,但是他儿子媳妇的,想想也心疼,连呼吸都感觉费劲了许多。
智心大师两个徒弟见势不妙,已经悄悄的退出了战场,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瞧着杜正砚快要发作的样子,智心大师又补救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