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那么爱穿,你自己去穿好了!”一生气,郭果果的脏话立刻一飚而出,同时身形飞快的冲向房间门口,誓要在段逸风察觉前,逃离开这个危险地域。
可是我们的段小太子哪能让她那么好过呢?
两大步跨下床去,大手一探,段逸风早已将后者领子揪住,给抓了过來,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郭果果的身子早已被后者抛在了大床之上。
然后,还不待柔软的床铺一个反弹,将她弹上一个层次,上方一具白皙健壮的身躯早已压下,稳稳当当的将她给成功的压在了五指山下。
这下可算是插翅难逃,段逸风的腰间还系着那皂,两腿一分,就坐在了郭果果的胯骨之上,“还想逃!”段逸风阴阴的笑,实则嘴角勾着妖艳的笑容,似笑非笑,将妖孽的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
大手一探,一勾,一抚,在那胯骨之上坐着小动作,郭果果便早已受不住,在他的身下“咯咯咯”的笑开來,那哪能是笑,应该是又笑又哭,或者是欲哭无泪。
她拿着那柔软的小手,就推着身上高大的身躯,“段逸风,你别,你别这样,哈哈……”小手还未够到上方的那人,郭果果早已被后者那无敌手,整的死去活來。
要说这世上治人的法子,痒倒是一项。
“别哪样,这样,这样……”
他的手脚还在继续,那修长白皙的指尖,轻柔的抚过她身上的某处,郭果果便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然后苦逼兮兮的说道:“我,我错了……”
“错哪了?”段逸风还在问,非得逼出个答案來。
那身子跟着往下一沉,郭果果便是连手脚都僵住了。当那热热烫烫硬硬滑滑,总之是很奇怪的事物触上她的大腿内侧的时候,郭果果那个欲哭无泪,那个崩溃至极啊!
似乎,这家伙,皂底下,是沒有穿任何内裤的……
意识到这点后的郭果果,别说连话也不敢说,甚至连动一下都不敢了。
她可不保证这扭啊扭的,能扭出什么结果來。
“嗯?”抬眼看到上方那人得意而妖孽的笑容,跟着又挪动着他的翘 臀,在她的胯骨上蹭了蹭,眼里明明白白就是写着:怎样,你不是想逃么,有种你逃啊,你有种就逃啊!
“段逸风……”她像蚊子一样的哼哼出声,声音闷闷的,提不起一丝劲儿。
看着上方阴谋得逞的某人,连撕带拉的开始脱她的衣裤,郭果果仰头看天花板,无语泪先流。
当年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时候,不知道有沒有这个待遇。
于是郭果果终于明白,被压的感觉是极为不好受的,她终于懂段小受的感觉了。
于是,也罢也罢,就让后者在上面一回吧。
接下去就是亲亲亲,大床不住的晃动,郭果果跟具死尸一样的躺在下面,任由着上方的人哼哧哼哧的播种着田地。
但是,当某个紧要关口,段逸风却是伏在她的上方问,“郭果果,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柠檬!”想也不想,郭果果脱口而出,对,柠檬味的果汁确实很好喝,清凉又解渴。但是不对,他问什么口味的是几个意思?
于是,当郭果果一连黑线的顺着后者手臂的方向看去时,却正看到后者在床头上不住的翻那一大包套套,口中还在持续喃喃着,“既然你喜欢柠檬味的,那就先试柠檬味的吧。”
郭果果再度,郁闷不止,原來您段小太子还记着这回事儿啊,你说你记得那么清楚做什么呢?
好不容易,段逸风从那一包花花绿绿的套套中翻找出了柠檬口味的,快速往下 身一套,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來,差点沒将郭果果撞到床头上去。
郭果果被撞的那个疼啊,差点沒硬生生的疼出眼泪花來。
本來在这场里面,她就处于身在大床,心在半空中的状态,压根就沒入情入景去。
段逸风这一撞,差点沒将后者的心拔啊肺啊的都给撞出來,于是她不满的去推身上的人,“你轻点,疼……”
这一声呢哝倒是恰到好处,软软的示意了一个女人的臣服,让段小太子的大男子主义心里暴涨,那个噌噌噌的带劲儿啊。
不过一埋入温暖的地方,那是能轻点能解决的事儿么?
于是段逸风抽搐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连细致的墨眉也在鹏,“我也想,可是,,”可是这压根停不下來啊。
他也不知怎么了,一碰上这么个女人,跟毛头小子二春开花了一样,初 夜的时候也沒这么带劲过。
于是后半夜一直飘荡着某些少儿不宜的声音,某小受终于翻身做了主人,哼哧哼哧的耕种着自个儿的土地,耕种的紧。
于是,那玩意从柠檬味的换到了草莓味,从草莓味的换到了甜橙味,从甜橙味的换到了苹果味……
总之一句话,段小太子以后再也不买这些奇奇怪怪口味的套套了。
因为在这长烈的运动期间,郭果果一直在问着某些奇奇怪怪的问題,
比方说:“段逸风,你还有什么口味的沒试过啊,你消停消停吧,我好累……”然后就是郭果果一连串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
再比方说:“段逸风,你买的避 孕套靠谱不,我不会怀孕吧?”
又比方说:“段小受,一夜七次这种激烈的运动不适合你,为了你的身体好,你还是消停消停吧……”
总之,一晚上,郭果果一直在问这些八竿子打不着一撇,又能成功的气死段逸风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