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段逸风说的一脸无辜,同时那邪邪的目光还从郭果果的手臂间,看向那重点部位。
郭果果用双臂抱着自己,护得住上面,却护不住下面,并着大腿,郭果果感到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眼前的人那不加掩饰的目光,更让她感觉到自己无处遁从。
“段逸风!”她又羞又怒的叫了一声,干脆拉过床上的床单,整个裹住了自己。
一床白色,护住另一床白白嫩嫩粉粉红红的风情,段逸风眼睁睁的看着上好的风景被果断遮住,不由得暗自着恼的叹息一声,“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告诉你的……”语气里还有某种遗憾跟叹息。
看着小女人仔仔细细的将自己裹着个苍蝇都看不进去的情景,段逸风挑了挑半边嘴角,说的好不自得,“又不是沒看过,我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还需要遮遮掩掩么?”
闻言,郭果果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怒瞪了过來,那恨不得将他扒皮抽骨抽筋的目光,还有那脸颊上明显粉红色的红晕,让段逸风一阵心情大好。
“虽然我喜欢坦诚相见,不过有时候來个欲盖弥彰,也不错!”他邪邪的勾了勾唇瓣,有却胜无,其实有时候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也甚得他心。
他虽然喜欢干干脆脆的女人,不喜欢那些做作哭哭啼啼的样子,但是郭果果这个娇羞的模样,还是让他好生欢喜。
他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平时装的那么开放,到了床上却拘谨的不得了,不仅是她的模样长的像小处 女,她从里到外长的都像小处 女。
“段逸风,你说话能不能积点口德!”郭果果头疼的抚额,这男人有时候那么直接,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这是什么?”段逸风眼尖的看到那床单滑下之处,膝盖之上那红色的红印,他记得,他昨晚沒亲这儿啊,那这到底是打哪來的?
郭果果缩了缩脚,将自己完全缩入床单里,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说,,”段逸风一个拉长的字调,扳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瓜子扭过來。
“沒事!”郭果果依然在嘴硬,准确來说,她是不习惯于段逸风这么温柔。
“还嘴硬!?”段逸风一眼就看穿了她,长指摩挲着她的下巴,那柔柔嫩嫩的软肉,他的指尖细滑而白嫩,跟女人的青葱玉指似的,郭果果曾经好生羡慕了一番。
“再不说……”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磁性,脑袋俯下,那双长眸,深深的望入她清澈的瞳仁里,“我就吻下來了。”
目光落至殷红的唇瓣,上方还有些许红肿,是昨夜他疼爱了她一夜的结果。段逸风只看着,就有些气血上涌。
“你敢!?”郭果果气得不行,连带着被单遮住的胸脯,都不住的上下起伏着。虽然她长的是旺仔小馒头,但是好歹也是个女人不是,该有的曲线美依然还是在的。
于是,段逸风快速的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手腕,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下巴,白玉般的指尖就点在她的唇上,“你看我敢不敢!?”笑话,她都是他的人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他的,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就……就我想下來,然后……然后磕上了……”一句话,郭果果说的吞吞吐吐,眼神还一直不住的往别处乱瞄。
段逸风却大致理解了这个意思,意思就是,她从床上下來,然后磕上了哪儿,直接就磕成了这个样子。
“你个笨蛋!”他的一指直接点向了她的额头,“这样都能摔下來,也就你能做得出來了。”
“还不都怪你!”郭果果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所以刚才才吞吞吐吐的不敢说出來,这家伙除了嘲笑她,还能干点别的切实际的事儿么?
“怪我?”
段逸风一声反问,随即想到她跌倒的原因,看着她白嫩肩头上,那星星点点的红痕,只好求饶道:“是,怪我,全部都怪我,昨晚是我让你累坏了,所以你很不小心的跌倒了!”他的手掌落在她的膝盖上,
“本來就怪你,不怪你怪谁!?”郭果果说到这就有气,要不是他昨晚突然发人來疯,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她至于么?
“还痛么?”她还想发火,却见眼前那人忽然弯下身子,手掌力道不失轻柔的抚上了她磕痛的膝盖,一点点有技巧的揉着,“如果真的不行,等下记得擦药膏。”他凝视着那一片的红肿,忽然无比认真的吐出这句话语。
“呃……”郭果果这才懂他不是在开玩笑,连忙扭过屁股,将自己的身体调转过來,避免他手心与她的皮肤零距离接触,“不……不用了,”
她定了定神,“这么点小事情,不用这么麻烦的。”再说了,从前不也是这么过來的么,现在也未必有那么金贵,她也不是自个给自个涨身价了。
看到这样温柔一面的段逸风,郭果果真的很不习惯。
“……”段逸风的手掌扑了个空,转而静静的凝视她,她转过身去时,那天鹅绒般长长的颈字,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底。
上方还有星星点点的红痕,那是他的杰作,他刻意为之的杰作,他想让她属于她,彻彻底底的,从头到脚的。
“果果……”她还在一个人跟一个人独生闷气时,他低低的嗓音已经从身后飘來,
不过几秒的功夫,她小小的身子,早已被他紧紧揽住,他的大掌,圈在她的腰际,紧紧的,像是要勒断她的腰肢,“你有沒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不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