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差点要被她雷到五体投地外加里郊外嫩了,“我说我的秀呦,你可赶紧醒醒呦!”王嫂那个一脸哭笑不得啊,说着就去推她的身子。
“大胆奴才,竟敢打扰老娘睡觉!”郭果果不满的挥了挥手,想打开阻扰自己睡觉的苍蝇,
迷迷糊糊中醒來,只觉得面前有一张黑如锅底的脸,不由得疑拯老爷,民女有冤情,求投诉!”
她一本正经的说出这句话后,才发现眼前这张脸有些熟悉,“奇怪,包拯也穿越了吗?不然这人我咋看着这么熟悉的咧!”
“郭秀……”王嫂的脸已经黑的跟芝麻炭有的一拼了,她十分无力的喊。
想她一把年纪的老人家,居然被个年轻人如此戏弄,王嫂的心,苍凉苍凉的很。
“王……王……”她仔细的辨认了下,差点一屁股摔下沙发去,
“王嫂!?”极为惊悚的一声,郭果果的瞌睡虫也跟着醒了,那眼睛瞪的如同铜铃般大小,跟见鬼了的模样差不多。
“……”王嫂抽搐着冲动了下嘴巴,语气非常无奈,“秀,您终于醒了!”
等下,郭果果的嘴角也跟着抽搐了下,稳状将跌下沙发的身子,郭果果不确定的眼神,从王嫂的某处,投向王嫂那湿漉漉的一根手指,那上头还水光发亮的,明显就是某人的杰作。
呕,,
郭果果差点一口逆血沒喷出來,同时胃里上涌的厉害。
她梦里吃的那个鸡腿,该不会就是王嫂的手指吧,想到此,郭果果的脸色又有些苍白。
压根忽视了她自个现在的模样,一头长发乱糟糟,穿着邋遢的睡衣,那模样人见人怕好不好?
自己嫌弃人家,看王嫂修养定力多好,看着郭果果这幅鬼模样,那个气定神闲的,一分嫌弃都沒。
“秀,你昨晚怎么是在客厅里睡的呢?”那一茬笑话过去,王嫂紧跟着又问道了这事。
“我……阿嚏!”郭果果刚想说话,鼻子一痒,一个又响又亮的喷嚏就紧跟着而出,她揉了揉鼻子,声音也有些哑哑的,“我也不知道啊。”
她昨天等着等着,太晚了,撑不住了,就靠着沙发躺了一会,谁准想,这一躺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可真是?
王嫂上前,倾身过來,郭果果习惯性的往后退了一步,王嫂的手背已经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底下的温度又热又烫,王嫂惊叫了一声,“这么烫,该不是发烧了吧!?”
她仔细的摸了摸,手背底下的温度太过烫人,再加上郭果果的嗓子哑哑的,这呼吸吐气之间,那热乎乎的气息,都带了滚烫滚烫的味道。
“不会吧!?”郭果果从沙发上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沒事儿,等下就会好的。”这话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因为她看王嫂的人影,偶尔那一瞬间,都会出现两个人影。
“这可不行!”王嫂果断的阻绝了她企图打诨的思想,返身就准备去打电话,“我去打电话找医生过來!”
“王嫂……”郭果果喊,可后者压根不理她,直接去打电话了。
刘医师是段家的家庭医生,为段家众人服务已经有好些年了,应该有十几年的光景了吧。
王嫂打电话过去的那会,刘医师以为是段逸风感冒了,当下就收拾了医药箱,快速的赶过來了,前后左右用的不过半个小时。
到了才知道,小太子沒病,病的是小太子的女人。
刘医师是个中年男人,带着副眼镜,斯文斯文的却也挡不住那眼角的皱纹,这男人该是有四十多岁了,大概跟段老爷段夫人同一辈分的人。
年纪大的人,经历的风雨多了,那眼睛就贼精贼精的。王嫂口气里那份焦急他可是看在眼里,能住在这个大宅里还能得到如此重视的女人,除了段夫人就只能是两位少爷的女人了吧。
所以,他依然依然尽职的做完了他医生的本职工作。
郭果果躺在段逸风的那个房间的那张大床上,雪白雪白的被单缎子下是她病弱的身躯,房间里只有落地窗开着通风,连冷气都沒开。
夏天独有的炎热气息燥热的传入,郭果果的手臂还吊在床头上,手背上青筋那块,扎着一根针,盐水挂在上头,正在一滴一滴的往郭果果的血管里注入进去,
床头上放着两个小药瓶,郭果果想着临走前那家庭医生独有的暧昧目光,还有那跟鸡婆沒差的叮嘱,郭果果只想一头在墙上撞死。
不至于吧!?她不就是个行冒加上脑门有点发烧么?吃个药睡个觉捂个热热出汗來,那不就过去了?至于这么又打点滴又吃药又把她当重症病人一样的伺候么?
刘医师提着医药箱出去了,王嫂跟在其身后,临走时,刘医师还特意轻轻关上了房门。
房门外的走廊上,王嫂搓着双手送着刘医师出去,“刘医师,秀沒有大碍吧?”
“就是个行冒,有点发烧,明天就好了,放心。”刘医师是有些疑惑的,只不过这疑惑不敢问出口。
“谢谢你了,还劳烦你专程來一趟!”
“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普通的寒暄过后,王嫂送着刘医师出门,眼看着他坐上他的小车,开车而去,这才转身走回大宅。
看着那一头的窗口,段逸风的房间,王嫂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不知道二少爷是为何?
郭果果百无聊赖之际,将手伸向床头,将闹钟给拿了下來。
一看之下,郭果果差点吓一大跳,八点半了,居然八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