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等她冲出去的时候,只看到车库冲出段逸风的专属座驾,然后一转身冲出大门。
敞篷的跑车里,段逸风的左手朝后,对着原地的郭果果挥了挥手,继而一溜烟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可恶!”看到此情此景的郭果果咬牙切齿的朝着他的背影临空挥了一拳,在忿忿跺了跺脚,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这才低吼着咆哮着走了进去。
真不知道这家伙满脑子的**思想,究竟是跟谁学的?
临近中午,郭果果却开始发愁了,记着那家伙早上的那句话,郭果果一直在念叨,到底是给他去送饭呢,还是不给送饭呢?
王嫂刚浇完夫人特地交代的那几盆兰花,今儿天气好,就放到阳台上去晒了会。
刚放下晒水壶下來,就见郭果果一个人神神叨叨的站在厨房里,手中拿着菜刀,对着眼前的胡萝卜西红柿坐着思想斗争。
不禁一问,“郭秀,需要我帮忙吗”早上二少爷可是特地交代过,让郭秀送盒饭过去的。
料想她的厨艺未必精湛,这才开口。
其实,看着二少爷平日里跟郭果果打闹的模样,王嫂倒是觉得,两人挺像小夫妻的。
虽然郭秀不是出自豪门,但是平时跟她们一帮下人也和得來,而且脾气也好,经常亲热的跟在她的身后一口一个‘王嫂’的喊,这段家啊,从郭秀到來后,不知道添了多少欢声笑语呢?
“呃……”郭果果正在找个理由想着怎么才能不去送这顿爱心午餐,结果让王嫂一问,顿时挺着旺仔小馒头道:“不用了,王嫂,我自己会做!”说完便是恨不能咬下自个的舌头啊,会做,她会做个鬼啊!
她连杀鱼都恨不能先敲晕了鱼再杀,最后煮出來的不知道是脑浆还是鱼肚白。
要说她什么上都是一点就通,就这厨艺上,她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可是,话都放出去了,还能怎么滴?
于是郭果果一看壁钟,见时间都快十点了,等下那家伙又会三扣四扣的夺命连环扣扣她,要是不去还能摆个脸色给她。只能拉高了袖子,看着胡萝卜西红柿还有水池里的活鱼,豁出去了。
“对了,王嫂,”郭果果将饭菜装入保温盒时,装作不经意的问,“听说段逸风,,”
“等等,郭秀,你怎么可以连名带姓的称呼二少爷呢?”王嫂一听她连名带姓的喊段逸风,顿时不满的说道。
“那该怎么喊?”郭果果瞠目结舌,“二少爷,还是小太子?”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王嫂的表情。
王嫂装作颠怪的瞪了一眼郭果果,“你跟少爷的关系,你应该喊他名字啊!”
名字……
“逸风……”郭果果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怎么那么奇怪,好像叫的是个小受的名儿。
“对了,这就对了!”王嫂一听眉开眼笑,压根沒去看郭果果的表情。
“对,郭秀刚才想说什么?”王嫂这才想起这茬儿。
“哦,”她快速的扫了四周一下,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段、逸风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吗?”她在王嫂责怪前,率先改了口。
王嫂一听,则是快速的扫了四周一圈,继而拿下她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橱柜上,一边拉着她躲进厨房,拍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诶呀,郭秀,这话可千万别随便问!”
“幸好夫人不在,要是夫人在的话,你呀!”她慈爱的点了下郭果果的额头,目光里满是不赞同之色。
郭果果沒漏掉王嫂那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顿时有些疑惑道:“难道……在段家,这是个禁忌吗?”
如若段子枭不是禁忌,那么王嫂为何会有这种如临大敌的表情,又为何会突然间松了口气。
“诶呀!”王嫂颇为为难的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禁忌,只是,大少爷不是夫人所生,是老爷在外头的情【所出,先前也一直由那个情【在抚养,直到后來才被领回了段家。”
“夫人是非常不喜欢大少爷的,所以大少爷从不住在段家,在外头有住处……”
王嫂说到这顿了下,似乎也有些同情,“要说这段家,唯一对大少爷好的人,大概也只有二少爷了!”
“那也……”郭果果还准备再问。
王嫂拍了拍郭果果的手,似是叹息道:“夫人在段家,可以说是说一不二的,沒有人不敢听她的话,老爷对夫人所做的那些事儿,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哪怕夫人责骂了大少爷,不给大少爷饭吃,老爷都是随她去的……”想到了过去的那些事儿,王嫂的神色有些黯然。
这偌大的段家啊,都说大少爷风光无限,只是这风光的后头,那又是比常人付出了多少倍的血泪,才走到了这个地步。
“你刚才那句话,若是被夫人听见,还指不定怎么讨厌你呢?”言归正传,王嫂又教育起郭果果來。
郭果果的神色间有些黯然,但也是能教育的好孩子,顿时应答道:“我知道,谢谢王嫂。”
同时眼前又庚那个男人的影子,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她可以肯定,段子枭就是潇。
虽然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成为段子枭,为什么,会从潇,成为了段子枭?
想起王嫂说的那些事儿,还有道听途说的那些关于他的事儿,郭果果只觉得为他心疼,当初的那个小男孩,或许在这重重历练之下,早已长大了吧!
那么,他还会认识,那个叫做果子的女孩子吗?
郭果果不想去与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