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宝柒是在天蝎战队的营房里过夜的。
身上盖的被子是新的军被,抱着她睡觉的冷枭身上依然那么暖和。可是,她却做了一晚上的恶梦。绵长,黑暗,朦胧的恶梦里,耳朵边儿上不时听到一个女人熟悉的哭声儿。她想走过去,看清楚女人的长相,却只能看见她枯槁一般的手腕长长的伸了出来,满脸遍布伤心的泪痕。除此之外,就是围着她的蛇……
蛇,冰冷的蛇,很多很多的蛇缠来缠去……
啊……啊……
胸口闷着,头大着,她觉得呼吸不畅了起来。就在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被那些蛇给缠死的时候,有人在拍她的脸。
“宝柒,醒醒!”
吁……原来是梦。
她的恶梦终于醒了。
睁开眼睛,营房的灯光亮得有些刺眼,她额头,后背,脖颈,一身都是凉凉又细密的汗,一颗心还在怦怦不停的作响。醒过来了,可是恶梦的感觉却没有过去,她仔细一琢磨,觉得自己好像是梦到游念汐了。
真特么可笑啊!
冷枭抚着她后背,“做恶梦了?”
“额!”又吐气,又吸气,歪头看着男人微眯起来的锐眼,宝柒的心里稍稍平静了一点,“天儿亮了么,二叔?”
“才五点,再睡一会儿。”
拍一下额头,对于梦见了游念汐,她有些懊丧,抿一下干涩的唇,嘟起了嘴撒了一下锌,“二叔,我想喝点儿水!”
“好!”
作为二十四孝老公,替她倒水自然是小事儿。
不会撒娇的女人不是聪明女人,宝柒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可是喝完了一大杯冷枭递过来的水,心情还是没有办法平复。
还给他杯子,她捧着头,还在冒汗。
“二叔,我刚才做的恶梦……有一个女人,忒像游念汐,一直哭一直哭,哭得那个肝肠寸断,哭得梦里的心都在一直颤……还有好多蛇,数不清的蛇,冷冰冰的,爬来爬去,真是太可怕了……”
黑眸微暗,冷枭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一紧,“周公解梦说过,怀孕的女人梦见蛇,是要生儿子。”
嗤,什么都能扯上生儿子!
宝柒又好气又好笑地侧过头去,望着气场强大的冷大首长,干笑了两声,“成天就想要儿子是吧?!……连周公解梦都搬出来了说道了。”
“……”
“唔,受不了,睡不着了!”宝柒再次捧头。
一把将拉她稳稳地拉到怀里,两个人半倚在床头,冷枭拍了她一会儿见到没有效果,索性强势地挑起她的下巴来,锐目盯着她的眼睛,问,“不是生儿子,那是……?”说完,他冷峻严肃的脸上表情不变,凝视了她几秒,沸腾的某物抵了过来,“你想这个……蛇了?”
轰!一昂头,宝柒差点儿炸了头!
“我可以说,你的行为让我感觉到很羞涩么?”说完,不正经地瞄向他敞开的领口,一片古铜健硕的肌肤,让她喉咙有点儿干涩了起来。
舔一下唇,她觉得调戏他是自己找虐。
“丫的,怎么越喝越口渴?”
“再喂你喝一点?”男人锐利的目光落在她白粉粉的娇脸儿上,当然也没有错过她粉红舌尖吐出的色彩,多要男人的命?
一低头,他就俯了下来要吻她。
宝柒这会儿没有那个心思,拧着眉头,恶作剧地抬起了膝盖,一抬一顶,便不轻不重的朝他胯下顶了过去。
“嗯……”冷枭吃痛皱眉,低低地哼了一声,捂着被她抵中的昂起,难掩声音里的喑哑,“小王八蛋,你想守活寡?”说完又恶狠狠地朝她啃了下去,热热的呼吸声儿,就喷洒在她的脖间。
“男科医生同志,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男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脆弱?
轻‘哼’了一声,宝柒直冲他翻白眼儿,“喂!少来讹诈我啊,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我用了多大的力道自己不知道么?嗤~还故意叫得那么大声。”
不理会她的白眼儿,冷枭束缚着她,从她脖子往下吻。
锁骨被狼啃,宝柒急得直推他,“冷枭,干嘛呢?”
冷枭看着她,微眯眼的样子,像一匹牙齿锋寒的野狼,“既然你说没有用力,那你刚才的行为就是挑逗,你得负责!”
负责?还讲不讲道理了!?男人轻呵过来的气息,搞得宝柒身体情不自禁哆嗦,而他不规矩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来回游弋,又揉又捏。又是一个小颤,她轻声低吟了一声儿,恨恨的骂:“你不也说了么,你那儿最脆弱,脆弱就养着呗,还搞什么搞啊?”
气息停在她耳边,冷枭正色说:“一个男人,该脆弱的时候要脆弱,该硬的时候就得硬!”一边说着,一边指挥着手往下沿着她两条腿之间往里面探。
望着他,宝柒心理扭曲了,“一会儿就天亮了,还得去锦城!你不再休息一下,不得办正事儿么?”
“还早,再玩一下!”
玩一下?这种话是冷大首长说的么?
宝柒心理叫苦不迭,可是却不知道哪根神经被烧断了,反正被他这么挑来逗去,慢慢地身体就不太听自己的指挥,忍不住开始回应他一般小声儿的轻哼了起来。一双藕臂更是不知不觉地缠上了他的脖子,细胞们都欢腾和放松了起来,像是在等待着他的临幸和安抚那份儿空虚。可是……臭男人却像是在存心戏弄她,却并没有真正要做什么,来来回回就是不停的搔她,似乎就为了将她折磨得露出一副急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