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夯货现在变得太油了,臭小子你大爷的,你敢这样说老子,你站着别动看老子不怼死你.......”老爷子吃的高兴喝的也高兴,吞云吐雾了一阵子,烟袋锅子趁柴大军不注意‘咣的’一声磕在柴大军的头上,柴大军吃痛,站起来抓着椅子就往外跑,远远地坐在稻场边上晒太阳。李知白也晃悠悠的站起来,然后拍了拍发愣的黄立的肩膀说道:“嘿兄弟,吃饱了不跑路,难道在这里当电灯泡子啊,你看太阳已经够大了,不需要咱俩在矗在这里了,惹人讨厌啊........”李知白搬起椅子,连拖带拽的将黄立给拖得距离柴大军不远处,然后将手上的椅子放好,示意黄立坐下来。
三个人搞怪的做法,弄得徐灵芝脸红,但不能在后辈面前显得太扭捏啊,于是就‘狠狠’地‘’剜了一眼李老实,意思很明显,都是你这个老东西,天天花花肠子一大堆,把几个娃都带歪了。
“嘿嘿嘿....哈哈哈,咋地了,本来就是,还不让人家说啊......”李老实一阵傻笑,徐灵芝从桌子上拿起一块肉塞进李老师的嘴里,怼道:“吃饭都塞不住你这张大嘴,不吃了是吧,不吃两就一起收拾碗筷,天天老娘伺候你,也不知道啥时候你伺候老娘一回.....”
两人一起收拾着碗筷,走到厨房,李老实放下碗筷,从后面爆竹徐灵芝的腰部,胡子拉碴的脸铁道徐灵芝的脸上:“晚上,晚上我老头子好好伺候你.......哈哈哈哈”。一句话让徐灵芝耳根子都血红一片,她每天都是给李老实端茶递水的,说是伺候,可这个老家伙尽想歪,徐灵芝心里一颤,然后猛地推开李老实,扬起手准备给这个花嘴的老头一个巴掌印子,给他点教训颜色看看,结果这个平时慢吞吞地像蜗牛一样的老家伙跑的比兔子还要顺溜,一眨眼间就没了人影,看来就是喝多了,要去好好睡个午觉了。
“东西都买齐了吧.....买羊的胡一笑什么时候到?”
三人坐在稻场边上,李知白望着柴大军开口问道。
“所有的东西,我托付胡一笑全部拉来,等他来了再看看有什么漏掉的,估计他不会有忘掉的东西吧,毕竟是生意人,最怕忘东忘西的.......”柴大军看似喝醉了,但一提起和钱有关的事,那是瞬间就变得清醒,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对了,牛羊,胡一笑全部要了,羊子的价格市场价是十六块一斤毛羊,胡一笑给的是二十五块一斤,这已经高市场价许多许多了,至于牛的价格,市场价是四十八一斤,他给的价格是六十五一斤,这明显的高出很多了,不知道这富家子弟怎么想的,不过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柴大军又将胡一笑收购的牛羊价格报给了李知白,然后摊摊手又到:“牛羊他明天一大早开车过来拉,这上路这么差我怕他拉不了,正好我们那个村子有几家要处理牛羊,羊有百十来只,牛有十多头,我按市场价买了过来。听他说他要来六辆大卡,加上你这里上百只羊和七八头牛,我想正好凑够六车。对了,牛羊我今天早上全部赶到后面你以前经常放牛的地方了,那里草很肥,让它们迟一天的草养出好品相,晚上完全可以不用安回来,那里有现成的以前的牛羊圈,丛林豹在哪里看着,应该不会出问题,你回来好像也遇见了丛林豹,一定对它有所交代吧。”
黄立在一边补充道:“明天早上他们来拉牛羊的话,批量比较大,从山上赶下来要有点匆忙,漏水比较大,到时候浑身糊的都是泥巴露水啥的,恐怕品相不好,而且往回来赶距离也不近,是不是晚上就去将他们赶回来才行啊........”
“吆,想不到你们城里人现在也这么地道了,连这些你都知道了,不错,挺用心的......”柴大军和李知白都有点诧异,没想到黄立想的这么周到,但这就是李知白想要的结果啊。上次蜂巢将牛羊从泥石流中救出来,身上说有的杂质和污垢都被剔除得一干二净,现在也没过几天,最少身上要多沾染一点污垢多吃点草,汲取一点别的物质,不然一旦胡一笑买回去这一批牛羊,送礼也好卖掉也好,要是被人发现这些牛羊干净的没有一点异味和杂质,或是有什么特殊。追根溯源那是害了胡一笑间接地也会害了自己,这就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结果。
柴大军调侃归调侃,但黄立撇撇嘴没有理他。李知白好笑。形象到,要是在山里了肯定修理的你生不如死,但也没有说破,柴大军就是一张破裤衩嘴巴,管不住,直漏风。
最后李知白拍板,让柴大军到后山顶上用通讯器通知胡一笑早上早点来拉牛羊,他会早点上山将牛羊赶下山。
早上一大早,李知白就骑着一匹马往山里赶去。后山虽说是后山,但山后有很多山,有的地方树林茂密不适合生长青草,所以也就不是很适合放牧,尤其是对于牛来说。所以李知白要去的地方离家足有十多里地,那里有一面坡没有长其他的树木,全部都是草地,原因就是以前开荒留下来的梯形台阶式皇帝,荒芜了很多年,所以没有长什么树,长得都是野草,很适合十月天来那里放牧。
李知白是这里的常客,所以就在那里搭有避雨或是休息的棚子。搭的也很简单,就是一个三角形的两坡水茅草小屋。很多时候一些采药人都会在这里歇脚,由于长久的习惯,那些牛羊在这个季节会多数的选择这里,因为这里正好是朝阳坡,十月份的天气都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