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车里的冷气有点儿低,沐可溪感觉到有些轻微的冷意。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钻,他本就压制住体内的**,抱着她动都显得有些僵硬,被她这么一动,自制力都差点崩塌。
他黑着脸,垂眸看着沐可溪睡在他怀里,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伸手拂过她鬓边的发丝,手指触碰到她脸颊,有些冰凉。
“温度开高一点。”他低声开口。
前面的爵逸闻言,立即把车里的冷气调高了几个温度。
九月的夜空,无星无月,偶尔带着一丝微凉的清风。
抵达“比特堡”寒月澈抱着沐可溪直接进了房间,爵逸去了厨房,走出来手里拿了杯新炸的橙汁。
“少爷,给。”
寒月澈把沐可溪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转身拿了过来。
“这里有我,你先出去。”
“是,少爷。”
爵逸缓缓地退了出去。
寒月澈把沐可溪扶起来,轻微的动作像是怕把一件精美的瓷器弄碎一般。
他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里的杯子递到她嘴边,轻微又温和的语气唤她“可溪……”
沐可溪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嘴里干的难受,眼睛却困意得怎么也睁不开,整个身子靠在他怀里特别舒服。她像个小宝宝一样,乖乖喝着他送到嘴边的橙汁。酒后的她少了平日里的冷静和成熟。
她喝得有点儿急,下意识的用手推着他握着杯子的手“慢点,小心呛到,又没人跟你抢。”
他另只手握住她不规矩的小爪子,沉声带着一丝厉气,但依然轻柔了许多。
很快,一杯见底。
寒月澈放下杯子,看着她依旧昏昏沉沉没有丝毫醒过来的意思。
抱着她走进浴室……
夜深人静,书房里沉闷的气愤带着一丝压迫。整个空气似被凝固成一层一层薄薄的冰霜。
站在书房里的男人整个人都带着盛气凌人的压迫感,幽深的眸子如黑暗的夜空一般。
“连个人都能跟丢,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他沉沉的嗓音中,带着怒意和冷漠。
“少爷……这次是我们疏忽。”为首的人,手指上带着触目惊心的伤疤,整个手指的皮肤都是褶皱的。
“疏忽?这是理由?”寒月澈厉色的深眸看了一眼站在他面前的一群人,下一秒,为首的那人立即颔首低头道“是我们失职了。”
“我不希望这种情况有第二次。”他如同鬼魅般的冷声没有丝毫温度,继续道“去刑场。”
“是,少爷。”为首的那人没有丝毫犹豫,低声开口,带着几个人走出书房。
幸好,这次沐小姐只是去见左寻小姐,没出意外,不然,他们就不必回来了。
顷刻,整个书房里只剩下爵逸和他。
“少爷,沐小姐的手机被切换成了飞行模式。且当时在前台充电。”爵逸开口。
“去查。”他冷漠的语气和目光盯着爵逸。可溪一般是不会把手机切换成飞行模式的,况且她的手机都有屏幕锁,一般人根本打不开。
看来明天他得问问左寻了。
“爵逸已经命人去查了。”爵逸开口。
“去农场思过一个星期。没到期别来见我了。”寒月澈冷眸凝视着他,接着走向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
爵逸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背脊微凉,紧跟着离开书房。
翌日
阳光明媚,屋内的窗帘还没有揭开,显得房间里暗沉沉的。沐可溪一手抱着‘抱枕’脸颊贴了过去,心想怎么感觉热呼呼的,还有心跳声,感情她的抱枕成精了?
她下意识的捏了捏,还这么结实,有手感,不对,怎么感觉滑滑的?莫非……她想着,迷糊中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就看到眼前结实的胸膛,她的手抚摸着麦色的肌肤满是肌肉的手臂,她猛然抬头,就看到寒月澈那双意味深长的深眸,嘴角带着一丝妖娆的笑意“摸够了?”
嘶……她的目光瞪大,快速的扯过被子,连忙缩在床头一角,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被子下的自己。还好还好,穿着睡衣。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沐可溪嗫嚅着嘴,指了指他。寒月澈坐起来,浴袍的领口一直敞开到胸前的位置。
“我们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都老夫老妻了,还反应这么大?”他轻笑出声,脸庞凑近她。
“……谁跟你老夫老妻了。”沐可溪脸红脖子粗的别过脸,不敢看他。那以前都是她有准备的知道他陪着她,这次是没有防备好吗?
“好了,头疼吗?”寒月澈不在逗她,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问。
“不疼啊。怎么了?”沐可溪歪着脑袋看他。
“你昨晚喝酒了。我抱你回来的。忘了?”寒月澈皱了皱眉,提醒道。
“喝酒?我昨晚没喝酒啊。就只是和左寻见个面,聊了会天,喝的茶而已。”她记得自己没有喝酒的,况且,茶酒不能一起喝吧。
“真的没有?”寒月澈深眸里透着一丝幽光,问她。
沐可溪摇了摇头,目光带着确定再次道“没有。”
“先起床,陪你用完餐我再去公司。”他不在讨论这个话题,揉了揉她的发丝,眸子里带着宠溺。
“嗯嗯。”
她扯开被子,寒月澈已经下了床。沐可溪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下意识的问“我的睡衣谁换的?”
“我!”寒月澈刚走了两步,侧着身子转过身,大大方方的承认。昨晚他见她迟迟未醒,就给她洗了个澡换了睡衣。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