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白冢如此执意,寒草寇倒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就此答应为期三年一次的施法,每次施法都需要白冢自行跑路过来,并且要交付一笔不菲灵石当做辛苦费。另外,途中若是需要什么帮助,白冢必须竭尽全力进行一次两次的相助。
有了如此条件之后,寒草寇才是心满意足的离开山洞,回到矿脉地区之中。
在冥冥之中,寒草寇也得以发觉曲盗元老怪实则颇为看重白冢这厮。否则定然不会让其活到现在,早早已经将其给弄死了。
想不到白冢也是个情种,那轩灵音师姐要比他大上几岁。最终也是逃不过情关与其相爱一番。而且这一次特地跑来南境之地,可不是他师父的意思。而是白冢听闻灵音师姐在此,许久未见之下便是以征召令为幌子进行违背师门命令,特地赶来与相爱之人汇合一番。
那曲老怪自然恼怒几分,这相隔十万八千里之下的距离,倒也不好惩罚这厮不肖之徒。倒是那缓解禁制发作的丹药迟迟不发出,为的就是让其享受一番不听话的痛苦下场。
寒草寇之所以愿意相助白冢,并不是贪图他的灵石,而是看重这厮的修为和潜力。想来这厮能够走到如今这一步,绝对不是他讲述的那么简单,其中心酸与苦难绝对不比外门弟子要吃得少。
主要的是,能够这般交好一位实力强大的师兄弟,以后遇上啥事兴许用得着。要紧的是,这厮乃是天灵根资质,以后进阶元丹期的几率可是会很大。到了那时兴许又会得到更多相助。
回到居住房间,寒草寇又开始进入修炼当中。随即掏出几颗丹药进行服用,体表散发浓郁药力,佛怒七门的口诀便是徐徐念叨进行运转。
为今之计,还是先行将罗遁门尽快领悟出来。血无披风的防御力已经跟不上节奏,一旦将罗遁门悟出,那么肉身保障便是达到一个恐怖的高度。
白冢是随着寒草寇回来的,一入房间便是沉静打坐起来,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路程。想要在这修仙界里活命,提升修为乃是最为直接的保命手段。
如此处境凶险,曲老怪那边可是几分恼怒,一旦回去即使不死也会脱一层皮。如今白冢已然打算要脱离东轩府的打算,另寻他处进行谋生。
要紧的是,曲老怪的禁制厉害至极,想要清除还得进入元丹期才有能力解除。
而一旦进阶元丹期之后,必然会让曲老怪有所忌惮。所以金丹结出之时必然不可回去宗门去完成。根据以往所得经验,那些无名消失的师兄师弟师妹们,皆有可能是被曲老怪弄死了。
矿脉之地的矿石采集还要些许时日,邪修修士并未大举来袭,只是徘徊在外层探索情报之后便是灰溜溜逃走。
几日后,寒草寇又是进入了巡逻队伍之中。运气很好,竟然几次分配都与白冢同一个小队。
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在无名之间友好了几分。路途之上的空余可是几分粘糊一起进行探讨着修炼心得。
这陆叔鹤小子倒也好奇跑过来进行凑热闹,冥冥之中便是交谈得几分欢乐。
夜间的月光显得几分柔和,寒草寇与白冢正坐在一处高山之上饮酒寻欢一番。这种闲情雅致还是少有出现。
“寒兄,这矿脉之地的守护也不用多久就要完成了。回头之后咱们都要赶往南境的前线战区了。在下还得提醒寒兄多加小心,不要中了邪修的埋伏才好。”兴许是有求于寒草寇,白冢倒是不想寒草寇有何意外。否则将会打乱他的谋生盘算。
“白兄不必担心,在下并未恋战之人。且逃生之力还是富有几分。既然答应了白兄的请求,那么就不会轻易丢了小命。”寒草寇饮酒一杯呵呵一笑。哪怕白冢说的不是真心话,这种利益牵扯下的关心也是听得几分舒服。
想了许久,白冢还是慢悠悠说道。“寒兄,不知正邪之战之后有何打算?白某可是有几分离开东轩府的念头,寻找一个好地方进行探索元丹境。一旦成功之后便是想着建立一个与世无争的势力。然后游历诸地寻找志同道合之人,一心追求永生之道。”
“能有何打算,无非是寻找机缘冲破元丹期境界,企图在宗门之内寻求一份位置。”寒草寇侧脸望了一眼白冢,随即又是几分有趣的问道。“白兄想离开东轩府?这是为何?难道宗门待遇不好吗?而且外面人心难测,没有足够的实力恐怕难以生存。至于开宗立派的事情,似乎有些过早了吧。最少也得进入化婴期才可去图谋吧?”
寒草寇也不知道白冢为何会有这种开宗立派之想法。不过最低实力都需要化婴期境界,只有达到这个境界才是步入高阶修士行列当中。
如此之后才是有资格说建立一个势力。毕竟拥有化婴期境界之后,往下可以招揽诸多元丹期修士入门担任中坚力量。再往下则是无尽收拢筑灵期修士进行处理门内各种事宜。比如招揽先天期弟子的勾当便是需要有人去做。
一句话,一个宗门的建立远不是相像中那么简单。其中复杂之事多如牛毛,令人头疼不已,必须有人分担管辖。
且,宗门建立之后还要面临各方势力的吞并与压迫。毕竟蛋糕就那么大,少一个人分摊,利益可就是会多几分。
其中,还得需要向真星宫称臣,每年需要上交一笔庞大的灵石。
如此说来,一个势力的崛起,还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
白冢这厮却是露出一抹令人寻味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