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绸缎勾着街道两侧的房梁,遮挡了三两的雪花。两女身着的粉披风、面纱相继被摘。她们长相、身材、穿着皆为相似,如复制一般。
轻浅白裙,腰间束腰露着红边,裙裾随她们的动作起落。露出玉手不逊于雪花,低眉时风情万种,腰身灵动似蛇。身后的两男持琴瑟乐器,后中央的男子chuī_xiāo应和。
五人默契极了,乐声与舞姿结合的恰到好处。
一曲终了,几人又恢复原状。仿佛方才不过梦一场,众人意犹未尽却相继鼓起掌来。舞台就在叫好声中被合并,被马儿拉的越来越远。镇压的官兵拦住了多数人,哄闹声一片。
林云根与叶楠站在原地,直到街头重新恢复原状。
叶楠抬头正好看到二楼窗户内两人,江一青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流萤温柔的莞尔一笑。她冲着两人挥了挥手,算作回应。如此刻叶楠再往上看,房梁之上正坐着一袭白袍的许七。
可惜叶楠从林云根身上跳下,专注的望着街道上消散的人群。片片的雪花落在她的发丝、肩头和裙摆上。似是在唏嘘,两人错过的缘分。好比是落错了的雪花,落得个被踩的命运。
林云根躬身轻拍落叶楠肩上的雪,牵起叶楠时横了眼房梁上的许七进入客栈。
在外面呆的时间太久,叶楠直觉骨头里钻进寒气。一碰到温暖,就说不出话来。她推开房门,嗖的声缩在床榻上用被子捂着自己。只露出一双乌亮的眼眸,瑟瑟发抖的看向流萤。
借叶楠一万个胆子,她也绝计不敢看向江一青。她对江一青是满满敬意,丝毫未有旁的心思。但凡江一青目光扫过来,叶楠自动沦为软趴趴的幼虫,随时等待被吃掉的命运。
叶楠非但没觉得是种羞耻,反而不以为然。像师父气场强大的人,唯有流姨能相配。
林云根干坐在叶楠的身旁,看窗前两人并肩默契的望向别处,顿时觉气馁。总觉流萤和江一青把将抛弃,但又苦于找不到证据来谴责。听到身旁的叶楠莫叹声,好笑的摸了摸叶楠的脑袋。
好在不是他一个人被抛弃,有人作陪倒不觉得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