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若不是儿一时灵光,记起在香茗居看见的公子就是你,安庆绪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慕容林致。”
沈珍珠神情一振,截口道:“香茗居是一切的关键所在!”
李摇头道:“可惜香茗居已化为灰烬。安庆绪得知你失踪已在三日以后,儿也在那日才想起在香茗居见过你,两人匆忙赶去时,香茗居早在你失踪当晚被一把滔天大火烧得一干二净,店中女侍无一生还。他们在当场细细搜寻,找到一块西凉使团的腰牌,即刻动身去了西凉。连带我,也是十数日后方知有此事。”
沈珍珠手足阵阵发冷,合目在李怀中偎了一会儿,轻声道:“我要起床更衣。”李抚她后背道:“还是躺着吧,起来作什么?是想亲自去问阿奇娜么?她区区一个女子,势单力薄,确不能凭一已之力掀起这翻天巨浪,必有合谋之人。但她抵死不说,且歇息几日,我们再想法子。我就不信,这天下有我李堪不破的谜局!”
沈珍珠只是摇头,在此时,才缓缓的落下泪来,“我断不能让红蕊白死,让林致白白为我牵连受苦。”
正在说话间,房外传来厚重杂碎的脚步声,默延啜当前一步迈进室内,高声道:“好消息,长孙先生的弟子来了!”
随后踏入室内的两人,正是长孙鄂和满面风尘之色的安庆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