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歆一撩秀发，摆出公事公办的态度来，“楚总，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处事，案子的事没有公私立场，我只为我的委托方而来，请您配合我的取证，回答我的问题。”
“你连文件都没带来，慕云歆你是不是太入戏，职业病犯了？”楚曜辰失笑出声，他摆出了一副公干的架势，双手放在桌面上，看着慕云歆悠悠调侃道。
慕云歆抿唇一笑，“楚总真会说笑，我又不需要像那些离了文件就什么都做不了的蠢货，一个职业律师随时可以进入工作，因为所有的资料都在我们的头脑之中。”
“哦，是吗？那开始吧。”楚曜辰说道。
慕云歆坐直了身子，盯着楚曜辰就问道：“贵公司在涉外合作项目上任用的承包商是永盛公司，而据我所知永盛公司并不是专业负责这个项目的，那么它有什么凭据拿到贵公司的外包单子，或者说有什么实力证明？”
“这很重要吗？能拿到就是实力，结果才是成绩吧。”楚曜辰反问她道。
慕云歆冷冷一笑，“这个结果对于永盛来说的确是个好结果，不过纵然结果再重要，身为一个公司还是要有基本的商业道德，在一个公司没有能力证明实力的情况下还把单子交出去，是贵公司有勇气慧眼识珠呢，还是贵公司有情怀重在用人呢？不管是哪一个，对一个公司的运营来说都是致命之处吧，我只能怀疑，你们是暗箱操作，里外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