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色,山下的士兵知道么?”夏侯欢儿边笑边闪躲着他的吻。
“你知道就够了。”他从来不掩饰对她的渴望,情之所起,便随性而行。
他禁锢着她的纤腰,随着她的顽皮,追逐着她甜美的香唇。
“哈……我不知道,大爷,这荒山野岭,你别乱来啊……”夏侯欢儿把腰儿往后弯。
他随即俯首而下,纠缠不休。
邪恶地勾唇:“荒山野岭正好办事。”
夏侯欢儿伸手挡住他吻上来的唇,佯装惊叫:“哇,sè_láng,你不带这样邪恶的,我会喊的。”
“你尽管大声喊,不知道男人听到女人的喊声更兴奋?”火热的舌尖随即舔上她的掌心,深邃的眸子嗖嗖地淬上暗火儿。
手掌心处传来一阵酥麻,让她心都酥了。
她脸红地缩回手掌,轻淬:“你丫不要脸。”
这男人越来越坏了,让她有点hold不住了。
他回答得更顺了:“你脸皮厚,我只好不要脸跟你互补。”
这话对得夏侯欢儿内流满脸:“邢爷,你是尸王啊,你这样自毁形象,你不怕掉粉么?”
邢爷冷哼一声,不屑地说:“老子不稀罕。”
“那你稀罕啥?”男人,你还能更目无中人么。
“小妖|精,你这不是明知故问?”邢爷挑|逗地嚼着咬着她粉嫩嫩,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很无辜地否认:“我木有。”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他稀罕啥。
“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才让你印象不够深刻,是为夫的错。”邢爷严肃认真地说。
“什么?”夏侯欢儿愣了一下,随即被他接下来的举动给雷倒了,“邢爷,你这是在干嘛?”
东方邢慢条斯理地脱着她的衣服,风轻云淡地说:“干老子稀罕的事。”
“喂,姓东方的,你是来真的?”尼玛的,发|情也得看看地点好吗?
夏侯欢儿迅速把被他拉开的衣襟扣上。
“这事还能来假?”霸道地推荐开她的手,再次把她的衣襟拉开,瞧见那若隐若现的美好春|光,眸子里的火儿燃烧的更旺盛了,他要她,现在,马上。
“大爷,这荒山野岭的,没个地方遮挡,要是有人来了,你很想被人看见我们在干偷鸡摸狗的事?”
他丫就是头狼,而且还是头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sè_láng。
“那还不简单。”东方邢的俊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神秘的邪笑。
“嗯?”夏侯欢儿蓦地觉得背脊凉飕飕,心底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婆,咱来玩点刺激的。”东方邢邪魅地勾唇微笑,把她迷得晕头转向的时候,突然抱起她,咻地飞上一棵大树,稳如泰山地落在那树枝上。
“啊……”夏侯欢儿惊悚地尖叫,赶紧抱紧他的腰,淬骂:“你丫禽|兽,你该不会是想……”
“我们还没在树上做过。”
行动力超人的尸王,说做就做,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摸进她的衣服里。
在树上做?
亏他想得出来,要是摔下去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