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欢儿正喝着茶,惊悚得立即把茶水给喷出来,那可怜的小伙子,被喷了一脸的茶,欲哭无泪。
“老兄,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不过你确定?”她的老公怎么那么天才,什么借口不用,居然用这招,她真是服了。
小伙子伸手把脸上的茶水摸去,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点头说:“是的,他是这样对我说,让我回来转告你。”
“哦,知道了,谢谢,你去忙吧。”夏侯欢儿擦了擦嘴角的茶迹,突然心情大好,继续坐在那舒服的椅子上,喝茶,嗑瓜子。
笑眯眯地望着大厅里那些兄弟姐妹,在作弄新郎新娘。
如果不是那里太多人,她担心会撞到肚子,她也去玩一份儿。
就在宴席快要开始的时候,东方邢回来了。
她的唇边勾起一抹戏谑的坏笑,倜傥说:“去个厕所去了半天,我还以为你掉进坑里了。”
东方邢斜睨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很想看见我掉进坑里?”
“那当然,堂堂尸王掉进厕所坑里,那一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新闻,卖独家,一定能赚死了。”夏侯欢儿立即捏着鼻子靠近他,不怀好意地说,“喂,你去厕所真没掉进坑里?”
东方邢立即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搂近自己的身边,咬牙切齿地低吼:“就算老子掉进坑里,也得拉你一把。”
“哇,虽然说夫妻是应该同甘共苦,但是这个,我想还是不要了吧。”夏侯欢儿干笑,然后想拉开他的手,但是他的手宛如钢铁般,在不弄疼她的前提下,牢牢地禁锢在她的腰上,。
一女子在他们的身旁经过,听见他们的对话,嘴角顿时忍不住抽了抽说:“两位,就要开席了,讨论这话题,还能吃得下吗?”好重口味的说。
夏侯欢儿的脸顿时轰然红了他,她扬手轻轻捶打着他的胸膛,撅起小嘴儿说:“都怪你,你看,都害我被笑话了。”
“欠抽的小东西,据说是你自己先说的。”邢爷相当无辜,这怎么就怪他了。
“我说,你干嘛也跟着说,你就没自己的主见么?”夏侯欢儿瞪眼,瞪着他,摆出一副就是要怪你的神情。
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
东方邢苦笑了。
“是,都是我不好,是我没主见,咱们去吃饭吧。”
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什么都可以迁就,只要她开心。
他这么一说,夏侯欢儿反而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立即拉住他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说:“我说笑的,你别放心上。”
东方邢伸出另一只手掌亲亲抚摸着她的头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在大堂里,已经大排筵席,虽然并没有华丽的装饰,只有纯朴的乡村气息,但是整洁干净,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他们刚想坐下,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这仔细一听,夏侯欢儿勾唇,笑了:“他们果然来了。”
“果然?”东方邢听见她的话,立即挑眉。